傻柱转过身,继续和刘慧珍捡垃圾,心中开始考虑,也许和刘慧珍凑合着过也不错。看刘慧珍的样子,好像也并不讨厌自己。
秦淮茹则失魂落魄地朝着四合院走去,恍如隔世。进了院子,即使阎埠贵大爷向她打招呼,她也没有听到,只是机械地向前走去。
直到遇到壹大爷易中海,一看见秦淮茹满脸的泪痕,易中海便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心里不由自主地暗自抱怨:
这秦淮茹怎么总是出事!
唉!
但无论如何还得帮一把。
于是赶忙抓住秦淮茹的手:“淮茹,发生什么事了?”
一见到壹大爷,秦淮茹终于控制不住,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哭声震动了整个中院,吓得易中海连忙将她带进了自己家里。
壹大妈见状也是吓得一哆嗦。
“老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一脸无奈:“我也正要问呢!”
秦淮茹哭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说道:
“壹大爷,傻柱知道我上环的事了。”
“他说我们的婚事黄了。”什么?
秦淮茹竟然上环了?
壹大妈睁大了双眼,她不明白秦淮茹为什么要上环,又是何时上的环?她明明打算与傻柱成婚,这不是坑傻柱吗?
她很想问问,但看着秦淮茹哭得这般伤心,也只能暂时闭上了嘴。而易中海则更是吃惊。
他早就知道秦淮茹上了环,一直担心这事早晚会暴露。
所以他一再催促秦淮茹早点与傻柱成婚,否则一旦傻柱知道了 ** ,怎么还会愿意娶秦淮茹呢?要知道,这是关乎子孙后代的大事。
傻柱虽然喜欢秦淮茹,但他作为男人,也不会娶一个会让他绝后的女人。
不要慌,不要慌。
幸亏易中海早已对此事有所准备,也制定了应对策略。他连忙安抚秦淮茹:
“淮茹啊,别着急。”
“这只是上了个环嘛,去趟医院把环取下来就好了,傻柱不过就是想有个孩子罢了。”
取环?
秦淮茹一听顿时止住了啜泣,眼中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对啊,自己真是糊涂了,还可以取环啊!
然而,取还是不取?
这让她陷入了纠结,因为她确实不再想再生孩子了。
看到她的迟疑,易中海不由得有些生气:“秦淮茹,这个时候你还在犹豫什么?”
“你究竟还想不想嫁给傻柱?不想的话,就彻底断了念头,我也不再管这事了。”想!
秦淮茹立即回过神来,傻柱不能丢。
要是失去了傻柱,她们母子以后怎么办?她的三个孩子以后还得上学、找工作、成家呢。只是,如果给了傻柱一个孩子,会不会导致他偏爱自己的亲生子女,冷落自己的孩子?
唉。
这种问题只能等到将来再解决了。
她赶紧擦掉眼泪,坚定地说:“壹大爷,我去取,明天就去医院。”
听她这么说,壹大爷这才松了口气,安慰道:
“好吧,等傻柱回来,我帮他劝劝。”
不到半小时,傻柱果然回来了。
不过他并不是一个人回来,身旁还有刘慧珍。
易中海一直在中院内焦躁地走动,等候傻柱的归来。见到他们两人一起出现,他不禁提高了警觉。
随即他大声叫道:“傻柱!”
一听到壹大爷的叫声,傻柱知道壹大爷必定有话要跟自己说。他走到近前,易中海拉着他走到一个僻静处,严厉地问道:
“傻柱,你真的打算和秦淮茹分手?”
“不就是个避孕环吗?淮茹已经同意了,明天就去医院取出来。到时你想怎么生就怎么生,想生几个都行。”
呵。
面对壹大爷,傻柱难以发作,但仍然摇了摇头:
“壹大爷,不用劝了。我和秦淮茹是不可能了,即使她取了环也没用。”
不,易中海顿时焦急起来:
“傻柱,为什么呢?不就是为了孩子吗?秦淮茹取了环就不会影响生育了。你们俩感情那么深,经历了那么多艰辛,怎能轻易放弃?”
傻柱顿时恼火,反问道:“什么深情厚谊?”
“壹大爷,您别逗我了。若她为我想多一点,就不会隐瞒我两年,更不会带着环和我结婚。”
“既然被我知道了,还想补救?我傻柱可不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人!”
说到这里,他忽然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易中海一眼,似乎要说什么,但最终犹豫不决,没说出来。不错,他想到了,壹大爷会不会也知道秦淮茹上环的事?
若不清楚倒罢了,若是真知情,为什么一直没有提醒过自己?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是因为傻柱认为没有意义了。若是答案确如他所猜,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还是保持现状吧。
易中海察觉到傻柱目光的变化,不由得心惊:难道傻柱在怀疑自己是否知情?
所幸,傻柱最终没有追问,显然并不想翻脸。哎!
目送傻柱带着刘慧珍进家,易中海满脸忧虑。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是要调解,却让傻柱起了疑心,二人的关系肯定会出现裂痕,以后傻柱可能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亲近自己了。
想到这,易中海不禁有些愤怒。与此同时。
在胡同供销社,赵小山正在分配任务给何雨水。
上级刚拨下来一批毛线,数量巨大。赵小山打算找到一些擅长编织的人,将毛线分发出去,雇佣她们织毛衣、毛裤和手套,并支付手工费。
如今已是七月底,如果能在两个月内完成,正好可以在冬季上架销售,这样也能解决毛线库存过多的问题。
行,这个主意很好!
何雨水听到这样的好差事,自然乐于接受。
这也是一个能补贴家用的好活计,很多人都排不上号,所以她一回到家,就找到了阎埠贵。
“雨水,有什么事?”阎埠贵眼中闪烁着光彩。
何雨水于是讲述了供销社的安排,听罢,阎埠贵一拍大腿,兴奋地说:
“这事儿好啊!”
他心里盘算,他和老伴都能做这份工来赚钱。不仅如此,解娣也在放暑假,也能帮忙。
三人一起赚钱,这真是个大好事儿,阎埠贵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见他如此激动,何雨水干脆道:
“叁大爷,那就交给你了。”
“你通知一下院里的人,把接活儿的人列个名单,明天交给我,七八个人就足够了。毛线都是供销社免费提供的,至于工钱,一件毛衣或毛裤是1.2元,一副手套是0.2元,你跟他们讲清楚。”
现在市面上的毛衣和毛裤售价大概是2.5到3元。
每件1.2元的工钱还算合理。当然,供销社也可以借此赚不少钱。
一听说一件毛衣能挣1.2元的工钱,阎埠贵兴奋不已。这可是实打实的钱!而且何雨水竟然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理,实在是太好了!
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三,阎埠贵也知道自己的地位不过是打个杂而已,没想到现在也得做老大的事情了。他兴奋得几乎要飞起来了。然而,何雨水的想法并不一样。
她之所以把这件事交给阎埠贵,纯粹是因为自己没有时间,懒得再找院子里的人开会,再加上晚上还得去夜大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