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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弘昼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常宽松长袍,松松垮垮地侧身躺在地上的席榻上,右手握拳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他觉得有点闷热,就让身边伺候的静姝帮忙解开胸前的衣襟。静姝心里特别害羞,可又不敢不听主子的话,红着脸,双手颤抖着,按照弘昼说的做了。

静姝今天穿着一身黄色的鹅纱裙,上身用月色的绳线结成的小兜马甲固定着,模样十分俏皮可爱。那纱裙的料子很薄,隐隐约约能看到皮肤,更增添了几分小女孩的娇羞之态。这会儿,她正轻轻地帮弘昼整理衣服,虽然动作很轻,但那满脸通红的模样以及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把她内心的紧张和羞怯暴露无遗。毕竟她年纪还小,心里害羞得不行,可又不敢违背弘昼的命令,只能强忍着,小心翼翼地在旁边伺候着,还时不时偷偷看看弘昼的脸色,就怕自己哪里没做好,惹得主子不高兴了。

婉清在一旁看着,感觉脚下轻飘飘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她越发心疼怜惜了。可怜妹妹年纪这么小,却只能听从主子这样的安排。而她自己作为姐姐,想回避又怕不合弘昼的心意。要知道弘昼向来心思让人捉摸不透,做事随心所欲,园子里的人都清楚他喜怒无常,最近这段时间更是人人都提心吊胆的,她们姐妹俩的祸福安危可全都攥在弘昼的一念之间啊。婉清想着,要是能多讨弘昼的欢心,或许姐妹俩往后的日子就能安稳些,只是眼前这情形,让她无奈地直叹气。可事已至此,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尽心尽力伺候主子,似乎成了她们姐妹俩求得平安生存的唯一出路了。

婉清咬了咬牙,强忍着害羞的情绪,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走上前去,轻声细语、温柔地说道:“主子,合欢酒已经取来了…… 主子您手撑着脑袋,手腕会不会酸呀,要不要奴婢去拿个枕头来给您垫着呀……”

弘昼经历过很多事儿,让静姝在旁边伺候,不过是觉得她有着少女的纯真、顽皮又娇俏的劲儿,所以就随意逗弄她一下罢了。他舒舒服服地斜躺着,看看远处的山山水水,欣赏着这个小姑娘青涩又努力伺候自己的样子,享受着当下这种别样的氛围。

听到婉清的声音,弘昼一下子回过神来,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想着怀里的静姝此刻的模样,又想到这情形马上要被她姐姐瞧见了。听到婉清说要找枕头,他就微微转过头看了看。只见婉清虽然在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脸蛋早就羞得通红了,都不敢正眼瞧自己和静姝,姐妹俩眉眼间长得还挺像的。这婉清身材轻盈柔美,曲线玲珑,十七八岁的年纪,自有一番迷人的韵味,她穿着一身紧身的粉紫色小褂裙,胸前用的是低领抹胸,把身材衬托得更加婀娜多姿,处处都透着少女的灵秀。弘昼想着这姐妹俩都挺听话乖巧的,什么都按自己的吩咐做,心里一下子畅快起来,就打趣说道:“是手酸了…… 找什么枕头呀,你来给本王垫着不就成了嘛……”

婉清听了先是一愣,稍微想了一下,马上就明白过来了,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像潮水般涌起一股羞意。可这时候要是装作不懂,显然不合适呀。她想着妹妹还在旁边伺候着,看弘昼的样子好像还算满意。如今园子里的人都怕弘昼因为什么事儿心情不好,万一他大发雷霆,迁怒到大家头上,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自己哪敢不听从呢。于是她勉强低下头,眼睛似闭非闭的,眉毛像是带着羞意又好像透着无奈,应了一声:“是……” 接着,她弯腰把手里的食盒放在地上,慢慢地俯下身子,轻轻地扭动着臀部,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弘昼头顶边的位置,细声细气地说:“那就请主子垫在奴婢身上吧……” 说着,她缓缓抬起弘昼的手臂,一点一点地把自己柔软的小肚子挪到弘昼的肩下,再轻轻地抬放,把弘昼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然后自己也慢慢地半靠着躺下来,就像一个靠枕一样,她娇软的身子和弘昼挨着,肚皮垫在弘昼侧卧的脑袋下面,任由弘昼靠着,自己上半身半撑着。这样一来,她能更清楚地看到妹妹在弘昼身旁的样子,这一看,她这个做姐姐的心里也忍不住加快了跳动,又怕自己太紧张,身子绷得太紧让弘昼靠着不舒服,就只能强忍着害羞,努力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身子更柔软、更放松些。

弘昼只觉得少女的肚皮软软的,虽然婉清腰很细,腹部也不是很高,但那种温软的感觉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会儿怀里挨着静姝,头又靠着婉清,这两个姑娘都用心伺候着自己,完全顾不上少女的矜持和羞涩了,这么听话顺从、一门心思就想着讨好自己的样子,让弘昼心里越发畅快了,他懒洋洋地躺着,觉得和这两个姑娘相处挺惬意的,便惬意地转了转头,闻着她们身上淡淡的气息,半闭着双眼,慢慢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看到静姝好像因为姐姐来了,有点害羞,有那么一会儿没了动作,就像一只小动物一样依偎在自己身边,弘昼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刚要开口说点什么,静姝倒是很机灵,虽然低着头,不敢看弘昼的表情,又怕看到姐姐,可似乎能感觉到弘昼对她有期待,于是又开始动起来了,像是要更用心伺候似的,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姿态,尽力让自己伺候得更妥帖,好让主子满意。她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一眼弘昼的脸色,见弘昼神色还算温和,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赶紧低下头,继续专注地整理弘昼衣服上的褶皱,只是那动作还是带着一丝紧张和羞涩,毕竟对于她这么个没经历过什么事儿的小姑娘来说,这样伺候人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弘昼虽然心情挺愉快的,但还是懒洋洋地躺着,觉得和这两个姑娘相处挺舒服的,就忍着没再多说什么,转过头,带着笑意对婉清说:“叫你这丫头去取酒,取来了没呀?”

婉清本来酸软地侧躺着,以自己的肚子当枕头,不敢闭眼,只是红着脸,痴痴地看着正在弘昼身旁的妹妹,心里思绪万千。她一方面想着妹妹虽然年纪小,可也知道尽力伺候主子,这样的表现,应该能讨得主子的欢心,她们姐妹俩作为主子的贴身侍女,要是能在伺候上让主子满意了,往后的日子自然就能安稳些,今天要是能再多得到主子的眷顾,那就再好不过了。可另一方面,她又忍不住心生怜惜和哀怨,可怜妹妹年纪这么小,处在这样的地方,虽然看起来衣食无忧挺富贵的,却再也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那样,怀着少女的情思,守着闺中的羞涩,等着和心爱的人携手共度一生,只能这样毫无自主权地按照这位随心所欲的主子的要求去做各种事儿,真是命苦啊。她一时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是该安慰自己还是埋怨。而且,女孩子嘛,总归是有点攀比之心的,哪怕是亲姐妹,现在同在园子里当奴婢,看到妹妹这样,心里哪能不有点别的想法呢。平日里听到看到的那些事儿,这会儿又从上往下清楚地看到妹妹的情形,心里就冒出了些别的念头,不过很快又压下去了。正想着这些呢,就听到弘昼问她话了,婉清赶忙回过神来,打起精神回答道:“是…… 主子。后面存着陈年的合欢酒呢,是用合欢花蕊特制的,喝了不会上头,主子您这会儿喝点正好呢。” 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挪动身子,把地上的食盒挪过来,揭开盒盖,把盒盖放到一边。只见食盒里有一层漆色的小格子隔断,放着一个青花三耳兰纹酒壶,还有两只墨玉小杯子。她不敢大幅度地动身子,怕惹得弘昼不高兴,只能吃力地抬起手臂,把酒壶拿出来,又拿了一只小杯子,可看到弘昼躺着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斟酒给主子喝才好,想着就算把酒倒在杯子里,弘昼拿起来喝也不方便呀。她心里很无奈,又不敢多问,只好一脸无助地看着弘昼。

弘昼抬头看到她那为难的样子,笑着说:“你喂本王喝就是了。” 婉清听了,轻声应了句 “是”,就倒了一杯酒,顿时,一股带着花香的酒香味飘散开来。她吃力地端着酒杯,往弘昼嘴边送过去,又怕把酒洒出来,心里正忐忑着呢。哪知道弘昼却摇了摇头,带着几分责怪的语气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呀?你妹妹还在旁边伺候着呢。你就这么喂酒,像什么样子呀?”

婉清一愣,又看了看静姝,好像能感觉到妹妹心里的委屈,妹妹的身子也好像被这话吓得颤了一下。她和妹妹心连心,这会儿心里也是各种滋味都有了。她虽然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又是王府里的侍女,可凭着天生的机灵劲儿,再加上少女对这种事儿模模糊糊的了解,也明白弘昼这话的意思了。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身子因为羞耻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可她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僵在那儿不动呀,当下一咬牙,干脆故作娇憨妩媚地笑了笑,轻声细语地说:“是,奴婢尽力做好,要是做错了,还请主子责罚就是了。” 说完,她把酒杯移到自己嘴边,一口一口地把酒含进嘴里。那酒一入口,就有一股辛辣的味道,哪怕只是含在腮帮子里,还没咽下去呢,就呛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她强忍着,慢慢地伸长脖子抬起头,想把自己的嘴唇凑近弘昼的口鼻。可这会儿弘昼躺在她的肚子上呢,她虽然是个柔韧性好的少女,可也实在够不着呀。她憋红了脸,忍着酒的刺激,这时候也顾不上矜持和顾虑了,干脆整个身子往下挪了挪,小心翼翼地把弘昼的脑袋从自己的小腹慢慢挪到胸前,用自己已经起伏不定的胸部,把弘昼的脸整个托起来,轻轻地埋在上面。这下,弘昼的口鼻离自己的口鼻就近了些,她便又凑上去,闻着主子身上那独有的男人气息,心里已经顾不上害羞和羞耻了,只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这个命,然后就把自己那温软的嘴唇,轻轻地贴在了弘昼的嘴唇上,像浅吻一样轻轻鼓动嘴唇,把弘昼的嘴唇弄出一个小口,接着轻轻地伸出舌头,鼓动着脸颊,慢慢地把嘴里的合欢酒,连同自己的气息,一点一点地送进弘昼的嘴里。弘昼只觉得那带着花香和少女独特韵味的酒流进嘴里,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既有对这种新奇伺候方式的享受,又隐隐地对这两个姑娘产生了一丝怜惜,只是那怜惜的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被当下这种惬意又温馨的氛围给淹没了。

等婉清好不容易把酒喂完了,已经满脸通红,气息也不太稳了,她赶忙微微挪开身子,不敢和弘昼靠得太近,低垂着眼睛,不敢看弘昼的表情,心里既害怕弘昼不满意,又为自己刚刚那么大胆的行为感到羞愧不已,只能默默地等着弘昼的反应。

弘昼回味着刚刚那滋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婉清那娇羞的样子,倒也没再为难她,只是懒洋洋地说:“嗯,这酒还别有一番风味呢,再给本王倒一杯吧。”

婉清这次学乖了,倒好酒后,没有贸然行动,而是怯生生地看着弘昼,轻声问道:“主子,奴婢还是像刚才那样喂您吗?” 弘昼听了,挑了挑眉毛,故意逗她说:“你说呢?”

婉清一听,心里又慌乱起来了,她哪敢有什么别的办法呀,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又重复起刚刚喂酒的动作来。只是这次,她的动作好像比之前更轻柔、更小心了,那紧张又羞涩的样子,让弘昼看着觉得更有意思了,心里那烦闷的感觉也消散了不少。

几杯酒下肚,弘昼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看着眼前这两个尽心尽力伺候自己的姑娘,开口说道:“今天这酒喝得挺畅快的,你们俩也挺用心的,本王心情好了,往后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婉清和静姝听了,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双双跪在地上,恭敬地说:“多谢主子赏赐,能得主子的欢心,就是我们姐妹俩的福气了,不敢奢求别的。” 她们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都明白,在这深似海的王府里,主子的心思一天一个样,今天的宠爱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有,当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力讨好弘昼,只求能保住自己。她们战战兢兢的,乖巧地在旁边陪着,按照弘昼的每一个指示,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紧张的样子,就好像稍微出点差错,就会大祸临头似的。

婉清手里捧着那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合欢花酿的酒,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都有点泛白了,她心里满是复杂纠结的情绪,就像一团乱麻一样,怎么也解不开。她微微张开嘴唇,含着酒往弘昼嘴里送过去,这一瞬间,脸颊一下子变得像晚霞一样红,心里又害羞又窘迫。她原本是在礼教很严格的环境里长大的,从小就受到家里长辈的细心照顾,性子虽说有点柔媚,小时候在熟悉的宅院里,和同龄的兄弟姐妹玩耍开玩笑的时候,偶尔也会有亲昵的举动,心底也曾偷偷幻想过和喜欢的男子相处的温馨场景,那不过是少女在闺阁生活中,被压抑着的一点点美好的幻想罢了,就像春天里偷偷从墙角冒出来一点的娇花,虽然有别样的色彩,可也不敢肆意地开放呀。

可现在,真真切切地和弘昼这么亲近,婉清只觉得心慌意乱,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一样,心跳得特别快,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弘昼可是能决定她们命运的主子呀,向来喜怒无常,他的情绪就像变幻莫测的天气,又像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利剑一样,让婉清丝毫不敢大意。更何况妹妹静姝也在旁边伺候着呢,这场景更是让她觉得难堪极了,她心里暗自想:“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陷入这样的境地了呢?要是被别人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往后在这府里还怎么抬得起头呀,那些丫鬟婆子们的闲言碎语,还不得把我给淹死了。可又哪敢违抗主子的意思呢,毕竟我们姐妹俩的身家性命可都攥在主子的手心里呢,只能咬着牙继续下去了,只盼着这难熬的时刻能快点过去吧。”

酒随着两人的接触慢慢地流进弘昼嘴里,这合欢酒本来就很香醇,经过婉清这么喂送,好像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韵味,那味道顺着喉咙,丝丝缕缕地进到弘昼的心里,撩拨起他心底那种微妙的感觉。弘昼一开始只是抱着逗弄打趣的想法,看着这两个丫头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心里就涌起一股掌控一切的快感,可慢慢地,也沉浸在了这种带着几分温馨的氛围里了,原本那种只是玩味的眼神里,开始多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最开始他只是让静姝解开衣衫逗弄逗弄,静姝那娇俏纯真的模样,很是让他喜欢,看着她因为害羞而红扑扑的脸蛋,低垂着的脑袋,还有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弘昼感觉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还能克制着慢慢品味,享受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但婉清一来,情况就不一样了。婉清身上有着一种别样的妩媚,而且还特别顺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风情,就如同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风,不知不觉就吹进了弘昼的心里,让他越发难以控制自己心里的情绪了。他想着这姐妹俩都这么听话,事事按自己的要求做,心里那股火就 “噌噌” 地往上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一个劲儿地往火里添柴,那火势越来越旺,烧得他整个人都燥热起来了。

婉清强撑着继续给弘昼换酒伺候着,本来就已经神思恍惚了,她虽然知道要听主子的安排,可毕竟年纪小、没什么阅历,哪能想到会遇到这么多难堪的情况呀。被弘昼这么对待着,她一时间都有点恍惚了,好像忘了周围的一切,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结果没防备弘昼突然有个动作,她疼得轻呼了一声,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瘫软了下去。那一刻,她心里满是委屈和无助,想着自己怎么就落到了这般田地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又不敢流下来。

突然听到姐姐的呼声,静姝顿时惶恐不安起来,慌乱地抬起头,目光慌乱地四处乱扫,原本清澈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惊恐。看到姐姐脸色不太对劲,又瞧见唇角有血痕,她心急如焚,脱口而出:“王爷…… 王爷…… 不要……” 那声音带着哭腔,还颤抖着,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发出的哀鸣声一样。

弘昼这时候正沉浸在那种情绪里呢,被静姝这么一打断,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那刚刚被撩拨起来的兴致,就好像被一盆冷水猛地浇了下来,顿时恼羞成怒了。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抬手就朝着静姝那娇嫩的脸蛋打了一巴掌,还呵斥道:“贱人!” 其实弘昼今天本来心里就有事,别人也不清楚,刚才正享受着姐妹俩的伺候呢,被静姝这么一搅和,触动了他作为主子那种不容别人忤逆的威严,所以才发了火。倒也不是真的气到没法忍受静姝这点 “打扰” 了,只是他这身份摆在这儿,摆出那副威严的样子。

婉清见有说话的机会了,赶忙趴在地上,磕了个头,她这会儿头发上的钗子都乱了,也顾不上这些了,心里只想着怎么才能平息弘昼的怒火,一边整理着措辞一边说道:“主子,我们姊妹俩年纪轻…… 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得不好,主子您身份尊贵,可千万别生气,您只管责罚我们就是了。” 她心里很清楚,只有放低姿态,把过错都揽到自己姐妹俩身上,或许才能平息弘昼的怒火,哪怕受点责罚,只要能保住妹妹,让主子不再追究尤家姐妹的事儿,那也值了,所以说出来的话里满是卑微和讨好的意思,就盼着弘昼能看在她们这么诚恳认错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她们这一回。

弘昼听了,笑了笑,向前探了探身子,装模作样地收起些怒气,托着脸腮说道:“侍奉主子本就要用心揣摩着主子的心意。哪能光顾着自己那些想法,耽误了正经侍奉的事儿呢。” 他这一番话,既是在敲打二女,让她们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所在,也是借着这由头,发泄刚刚被打断兴致的不满,同时想通过这高高在上的训诫,再次彰显自己主子的权威,让二女更加敬畏自己,想着以后她们侍奉起来就得更加小心翼翼,得把自己的心思揣摩得透透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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