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的尺寸搞那么大,当然不是为了在上面开飞机,他突然想把造币厂放在船上。
然后开到太平洋上生产无酸纸,既不怕被人抢,也不怕里面的人泄露机密捣乱。
是最好不过的方法了。
无酸纸是造纸币的纸张。
前世发哥演的那个无双电影,姜旦看过。
他很感兴趣,也特意去查过美金用的无酸纸是如何制造的。
纸的成份就是 75%的棉花加 25%的亚麻纤维。
将它变成无酸纸的原理其实也非常简单,就是在生产过程中添加碳酸钙和碳酸镁中和掉木桨中的有机酸,使纸张变得非常耐磨,甚至可以保存上百年不变。
镁矿在他十一岁生日时就有人送了矿石过来,他知道哪里有。
当然他也不需要像电影里那样去搞什么变色油墨,他不需要,当然目前的工艺也做不出来。
他只要这种纸加个水印就行,在当下防伪已经无敌了。
当然造这种纸的方法必须严格保密,在船上做最稳了,谁想偷学只要他能从太平洋上游回来,那姜旦当然也能既往不咎。
说干就干,姜旦让李为民去找两个木匠来,先把船与船上配件、蒸汽机什么的模型先搞出来。
他在慧贤书寓有自己的办公房间。
当晚他没有回展府,这个赘婿他不想当了,每天早晚还要去请安,以前没事还好说,现在有事做了就觉得烦了。
......
展府。
展新月与苏瑶在姜旦的院子里一直等到晚上。
院子里只有韦大和他儿子,是徐三又去将他俩寻回来的。
韦大在一旁伺候她们,韦小宝则被展新月抱在怀里。
“他现在手上有这么多钱,指不定在书寓左拥右抱玩得有多开心呢!”苏瑶抱怨道。
“可能有什么事耽搁了吧!他说了让我俩把礼物想好的,我们狠狠宰他一笔,赶紧多想想要什么礼物吧!”展新月逗弄着韦小宝说道。
“我都想好了,王妃美妆套装款我肯定是要一套的,王妃服饰高端定制版我要两套,你呢?”
“我啊!写副字给我就好。”
“就这?他可是有十七万两金票,贵重首饰什么的不来点?”
“首饰我不是很喜欢戴,世民的字写得极好,我很喜欢,有这就够了。”
“他的字我也很喜欢,但是我不能留,免得日后受牵连,不过他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要不我们去书寓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不去,他忙完了自然会回来。”
“欸,这个死淫贼,第一天来扬州就花光身上所有的钱,只为在青楼春宵一刻,他现在有这么多钱,指不定在那里玩得有多么疯狂呢!”
“大姐不是说了嘛!那钱是抢的仇家的,怕仇家找上门来,钱还没花完就被抓了,那岂不是亏大了,所以他们才全部花光的。”
“就你信,这么久了也没看他们有仇家找上门来,算了,我懂你心思,我们回去吧!”
“恩。”展新月起身将韦小宝递还给了韦大。
韦大欲言又止,苏瑶蹙眉问道:“韦大,怎么了?”
“哦,没事,韦小宝的名字是少爷取的。”韦大说道。
“这我们知道啊!大姐告诉我们了,小宝这名字挺有趣的,世民还说要给他娶七个老婆呢!”展新月说道。
“哼,淫贼,整日就想着要娶许多老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赘婿吗?”苏瑶吐槽道,她对今日姜旦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些淫言秽语一直耿耿于怀,而且还是当着展新月的面与别人说的,这置展新月于何地?
她舅舅私生活就非常混乱,搞得家宅不宁,主母没有主母的样子,妾没有妾的样子。
虽然她一直跟着舅舅,很少与她爹娘在一起,但她一直知道她爹至始至终都只有娘一人。
她不求姜旦能像她爹一样,但求自己走后姜旦不要像她舅舅一样,搞得家宅不宁,欺负新月。
新月与她从出生就认识,也是她最好的姐妹,比起曾今对世子旦的隔空爱慕,与对姜旦的喜欢,展新月在她心里要更重要一百倍。
“别瞎说。”展新月拍了下苏瑶说道,当着姜旦这边的人这样骂他总归是不好的。
然后又看了眼小宝,笑着说道:“小宝长得比较像大姐,长大后指定俊俏得很,娶七个老婆问题不大。”
“哈哈,谢谢少夫人夸赞,小宝晚上有些吵闹,每晚都要给他三儿叔叔闹醒。”
“哈哈,那我们小宝肯定是半夜饿了,大姐现在晚上不是不用去书寓了嘛!”展新月笑着问道。
“哦,是的,不过小宝他娘睡里屋,我跟三儿睡外间,一般起来给他喂点米糊就好了,少爷他们白天都要早起,有许多事要忙,吵到他们不好。”
“哦,那...”话没说完展新月忽然僵住了。
苏瑶也是眉头紧锁的看着展新月。
“哦,那你带小宝早点休息吧!我们先过去了。”展新月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姜旦的房间分里外两间,里外各一张床。
姜旦告诉她,说他和三儿睡里屋,韦大和大姐睡外屋。
展新月担心他睡着挤,但姜旦说他在外流落时都是与三儿睡一起,都习惯了,所以她也没当回事。
如果韦大带着小宝和三儿睡一张床的话,那里屋就是大姐和自己的相公睡在一张床上。
那那些谣言,包括今日刘永福他们说的话就都是真的。
姜旦那番感恩的话,现在重新再想一遍,好像也并没有否认他与大姐发生那种关系的事实。
展新月有些不知所措,与苏瑶快速离开了这里。
韦大见状耸了耸肩,抱着韦小宝唱起了两只老虎。
展新月回到闺房哭了。
苏瑶提剑要去慧贤书寓捉奸,教教他如何做一名赘婿。
展新月阻拦,恳求苏瑶让她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此事绝不能外传,否则会影响到姜旦这个大才子的声誉。
苏瑶无语,她对姜旦那一点点爱意已经被今日之事消磨殆尽了。
两人第二日一早起来,就收拾东西去了梅花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