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见郭怀生妥协,他走过去轻轻的揽过女人,单手欲扶起郭怀生,郭怀生侧身躲过。
轩辕墨手停滞半空,脸上并无不悦,满是真诚地道:“郭大人放心,本王将来不会亏待然儿的。”
谢殿下!郭怀生语气淡淡的。
见郭怀生态度淡然,看来轩辕墨要竹篮打水一场空,邢蔓压了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心中讥讽。
众人见热闹看完,纷纷站出来恭喜两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然后便心照不宣第急忙离开了三皇子帐篷。说实话,不是有热闹可看,他们才受不了里面残留男女欢愉过后的难闻气味,可见昨夜两人……众人浮想联翩。
邢小姐,是你做的对不对?郭悠然追上邢蔓满含怒气底低声质问。
“哦,何以见得?”邢蔓眉眼弯弯,眼中含笑,拖着长长的尾音反问道。
“不是你,还有谁?”郭悠然急道。
见邢蔓一副洗耳恭听,没有被冤枉后的恼怒。她瞬间明白,好啊!果然是你。随即,她冷声控诉:“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狠毒,这般加害我?”
这句话应该是本县主问郭小姐吧,你这倒打一耙,邢蔓觉得好笑,也觉得无语。顿了顿,她脸色沉了半分,继续道:“你当初不仅在本县主茶盏搽抹上了天花,这次又是偷偷下媚药,甚至在荷叶上动手脚,哪件事不是想置我于是死地,也没见郭小姐手软过。”
刚音刚落,“你”……你全知晓,郭悠然满脸震惊,瞳孔微缩,吓得说不出话来。
邢蔓眉头微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郭悠然见状,有些慌张地辩解道:“你,你不是没事吗?为何又反过害我?”
话音刚落
邢蔓欺身逼近,眼神微眯,声音冷若冰霜:“本县主没事,就能抹掉你歹毒之心吗?”
郭悠然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嘴唇不停的哆嗦着。
又是一个无耻之人,与轩辕墨简直是绝配,邢蔓懒得与她分辩,转身离开。
郭悠然面露怨恨,凝视着女子离去的身影,一切祸根都在这个女人手中,她怎么不去死?如果不是她偷偷换掉了酒杯,自己也不会中媚药,更不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三皇子床榻上,昨夜就成了顾相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心中失落不已,选择三皇子,更多是出于无奈。
邢蔓掀开帐帘走了进来,映入眼帘的是男子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帐篷内,手执一杯热茶,细细品味着。阳光透过帐顶洒在他的身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里面弥漫着宁静而舒适的氛围。
顾相,你怎又做那梁上君子,偷摸来本小姐帐篷。
轩辕墨见邢蔓与他说话还这般生分,他突然欺身靠近女子,有些委屈的开口:“蔓儿,你不是答应了要接纳我吗?怎的还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邢蔓看到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颜,眼眸轻颤,脸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绯红,心跳加速,却强自镇定,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邢蔓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娇嗔地道:“你总得给我点时日吧!”
顾璟泫怕心爱的女子恼怒他,见好就收,他转移话题,戏谑地开口:“今日这场好戏看得如何?”
邢蔓别有深意地看了男子一眼,笑道:“丞相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可惜了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昨夜一口一个顾郎地叫着。”
你是不是皮痒了,竟敢取笑你未来相公,说罢,抱起邢蔓在空中转圈。帐内的嬉笑声让守在外面的飞褐菊花一紧,全身爬满鸡皮疙瘩。他看着紫瑾,有些后怕地道:“我还是喜欢主子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样子。”
出息!瞧你一脸怂样,你就是一个妥妥的受虐狂,紫瑾取笑道。
“好了,别闹了!”邢蔓拍打着顾璟泫的手臂,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她压下心中的悸动,随即蹙了蹙眉,语气冰凉,“此番沧州之行,三皇子一无所获,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顾璟泫转过身,慵懒地倚靠在红木桌旁,端起茶盏轻轻品了一口。
他面色突然一变,满脸杀意地道:“若蔓儿嫌被这只苍蝇盯得烦,不如本相一剑把他给了结如何?
话音刚落,
邢蔓白了他一眼,随后缓缓说道:“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了。”她停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继续说道:“我要他生不如死。”
“快了”,此次回京后,本相要他高高在上的三皇子跌入泥潭。
“厄”,邢蔓满脸不解地盯着男子,眼中充满了期待。
顾璟泫避开她的视线,轻咳两声,有些手足无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想起之前因为隐瞒血洗阁阁主身份,守致蔓儿因此与他置气,这让他心中不禁有些发怵。
想他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竟然会害怕一个女子生气,这让他感慨世事无常,风水轮流转。但他甘之如饴。
沉吟片刻,他才无奈地开口:“血洗阁查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待证实后我再如实相告。”顿了顿,他接着开口:“蔓儿,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安全。”他心中补充道:“将来等他身份大白那一天,希望蔓儿不要恼他才好。”
看到他有所保留,邢蔓并没有追问。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不愿被触碰的秘密。就像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