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把人丢进房间里,把手机掏出来,架在梳妆台上,对准着他们。
而此时的邱婖已经渐渐恢复意识,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防狼喷雾,上次被苏临河强闯,她特意买了放在枕头底下的,还有一把剪刀,现在正好用来对付这个狗男人,
于松原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朝她压了过去。
“兹.......”邱婖拿着防狼喷雾对着于松原的眼睛精准喷射。
“啊!..我的眼睛....啊!”
于松原捂着眼睛从她身上起来,半跪在地上。
趁着他捂眼尖叫的时候,邱婖捏着防狼喷雾,踉跄地往外跑,腿却使不上力气。她只能扶着墙,一点一点往外挪。
要是一会儿于松原缓过神来了,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她扶着栏杆一路艰难的往楼下跑,此时于松原眯着眼睛追了出来:“你这个小骚货,敢阴我,等我抓到你,非要让你求饶。”
眼看他就要扯到自己了,她急的后背发凉,咬牙大步往外迈,脚却根本不听指挥。
“啊!”
下一秒她从楼梯上滚了下去,这下到是快了,一步到位。
但脚被扭到了,她强忍着脚腕上传来的剧痛,一刻都没犹豫,朝着厨房,用手臂一步步往前爬。
他要是敢碰自己,她就拿刀把他卸了。
眼看快要到厨房的时候,于松原抓住了她的小腿,用力一拽,“跑?你能跑去哪里?”
邱婖手里的防狼喷雾也滚到了角落,她的声音也忍不住颤抖:“谁让你来的?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于松邪恶一笑:“钱我要,人我也要!”
说着就俯下身来,扯邱婖的衣服。
邱婖扬手就是一嘴巴,重重地甩在他脸上“我这院里全是监控,你敢碰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于松原坐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脖子,打回去了两巴掌,邱婖瞬间被扇得耳朵轰鸣,口腔里充满了血腥气。
“你以为我会怕,就看你到时候好不好意思,把我上你的视频拿去做证据。”说到证据,于松原想起手机还在房间里。
不录上怎么去拿钱。
他脸色一变,扛起邱婖脚步匆匆的上楼。
“放开我!于松原这你个王八蛋。”
邱婖反抗,捶打着他的后背,但男女之间的体力悬殊,一看于松原就是个练家子,自己虽然说没吸进去多少,但现在身上软得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邱婖被他粗暴地丢在床上。
于松原伸手把她身上的衬衫一把扯了下来,白皙傲人的身材,一下子激起了他体内的兽性。
“让哥哥好好玩玩!”他整张脸猥琐又邪恶。
邱婖死死捂着胸口,头脑清醒,身体却软得不听指挥,双眸通红哀求道:“于松原,我求你,别碰我,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此时的于松原就像开弓的箭,怎么可能还拉得回来,他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双咸猪手开始解邱婖的裤子。
感受到身上的动作,邱婖恶心得想要吐,哭喊着:“不要!.....我求你。”
“撕拉....”
邱婖的裤子被褪下,白色的底裤漏了出来,身上的凉意让邱婖羞耻地想要杀了他。
她使出全身力气,往里爬。
于松原看着通体雪白的邱婖,身上一点一点着了火。
她无力地在床上蠕动的样子,别提有多爽,他就这样俯瞰着她。
下一秒他搓着手,扑了上来,邱婖拿起枕头底下的剪刀,朝他刺去。
就算是死,她也要保住自己的身子,被这种男人强了,比掉下茅坑还恶心。
还不如,120拉走她,110拉走他。
下一秒,剪刀插入他的胸腔,鲜血瞬间喷在了她脸上。
于松原捂着流血的胸口,一拳打在邱婖的肚子上:“臭婊子,敢刺我!要不要给你立个贞节牌坊?”
痛得她脸色煞白,直接叫不出声。
他捂着胸口,咬牙再次扑来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踹开。
于松原顿了一下,扭头朝门外看,还没看清,就被一脚踢飞。
重重地摔在墙上,左回弹在地上,连牙齿带血喷了一口。
叙政看着她双颊的巴掌印,和身上被撕烂的衣服裤子,心都快碎了,蹙眉间满是杀意。
于松原又喷了一口血,满嘴獠牙:“你是谁?我劝你少管闲事!”
叙政扯下床尾的被子把邱婖盖住,怒气直升。
抡起梳妆凳就朝他砸去。
一声闷响,实木梳妆凳,在他身上散了架。
遇上这种不要命的,他也怕,连忙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大哥,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抬眸间,于松原在叙政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杀气,还没等他在开口,就被叙政拽着衣领丢出了房间。
他拿起阳台上的花盆就朝他砸去,于松原双手抱头,他只是想赚点钱而已,命不能搭进去:“大哥,我错了,大哥别杀我!”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于松原颤抖了几下,躺在地上不会动了。
邱婖也怕出人命,忍着肚子上的剧痛,提声喊道:“叙政!”
外面的闷响声才停下。
林封赶到时,于松原浑身是血,他抬眸看着叙政周身的杀气恐怖如斯,半蹲下去,伸出手指在那人鼻尖探了探,还有气。
他才松了一口气!
“把人送去警察局!”
“是!”
叙政掏出西服口袋里的帕子,擦了擦手,转身进了房间,把那扇被他踢烂的门轻轻合上。
从她衣柜里拿出衣服裤子,黑着脸,丢在她被子上。
声音森寒,“需要我把你换吗?”
“不用!”邱婖最要面子,如今自己这样狼狈,最不想让他看见。
虽然药效还没全部退去,但换衣服的力气还是有的!
叙政看一眼她那又撅又冷的模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转过背,拳头捏得青筋暴起!
看得出来,他在隐忍克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好了!”
他转过身,对上邱婖那张楚楚可怜的样子,又责备不出来。
俯身坐在她旁边,视线落在她肿成青紫色的脚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