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庭院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严长老推门进来,严长老冷酷的双眼看向后院。
卧室坐在床上打坐的白泽睁开双眼,感觉全身寒毛直立,好像被一只凶兽窥视,这种感觉,应该是严长老回来了。
“徒儿,来丹炉房一趟。”
严长老用法术传音传至白泽房内,白泽也知道这个老东西想打什么主意。白泽现在已经修为炼气八层,严长老自然是要杀人取髓炼丹。
卧室,白泽穿好衣服,准备会会这个严长老,这个老东西不仁,也别怪他不义。
丹炉房之中,黑色大锅熬煮着红色药水,严长老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白泽走进来很是恭敬地说:“师父,你回来了。”
严长老手一挥,白泽身后的房门一下子关上了,房间里光线暗了下来,只有那口黑色大锅锅底散发着微弱的火光。
严长老抬头看向走进来的白泽说:“徒弟,师父境界一直难以突破,不知徒弟愿意帮师父一把?”
白泽自然是知道严长老想说什么话,白泽对严长老说:“师父的忙,徒儿自然会帮,不过徒儿也有一件事情,想请师父帮忙。”
严长老看向白泽,他对白泽说:“你有什么事情?”
白泽微微一笑说:“徒儿是山野之人,虽然目光短浅,但是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天元魔功。”
严长老双眼眯成一条线,不知道这个小子想干什么。一个从凡人世界来的小子是怎么知道天元魔功的?
白泽身后房门一下子被打开,秋若水就这样突然出现在眼前。
严长老一下子站起来,他看向白泽说:“你这个混账小子,说了什么糊话,把秋若水骗来?”
严长老看向秋若水,这个秋若水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什么鬼话都相信。
秋若水站在门口只是说:“师弟,我来了。”
秋若水也是不知道自己趟这次浑水,是对还是错。只能期望有所收获。
白泽看了严长老一眼,今天这个老家伙的好日子到头了。
白泽走到墙角的长条桌前,对严长老说:“得罪了,师父。”
白泽把长条桌狠狠一摔,桌上的瓶瓶罐罐都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地面上一片狼藉。严长老恶狠狠地看向白泽,这个小子一定会好好教训他!
墙角,白泽蹲下来,拿出来匕首撬开了地板,然后从地板上的小土坑里取出来一个红木盒子。
严长老看到这一幕,明白了白泽的小伎俩,无非是嫁祸于他,但是前提白泽得搞到真正的天元魔功。严长老自认来葫芦宗那么久,就连天元魔功的消息都没有听说过,更不相信白泽能搞到天元魔功。
白泽从红木盒子里取出来一个紫色功法玉简,严长老看到白泽手中的高阶功法玉简后,不明白白泽是从哪里得到的高阶功法玉简。
白泽把紫色功法玉简放在手里展示,严长老看向白泽手中的功法玉简说:“哼,一块功法玉简就能说是天元魔功,秋若水,你未免太丢圣中州光仙境的人了吧?”
白泽冷哼一声说:“师姐一看便知。”
秋若水释放神识,朝白泽手中的功法玉简探查而去,而严长老也使用法术探知白泽手中的功法玉简。两人都检查了一下白泽手中的功法玉简之后,严长老脸色也是有点微变,这功法玉简里的内容,居然还真的像传说中的天元魔功。
白泽把手中的功法玉简朝外一丢,严长老和秋若水都被吸引了目光,只见白泽把功法玉简丢给了严长老的面前。
严长老下意识的一把接住,他感觉这块功法玉简自己得到有很大的价值。严长老升起来贪心,得到这块功法离开葫芦宗,说不定有望金丹。
秋若水伸手一拍朝严长老拍去,严长老也不甘示弱的伸手相接,严长老自认为自己可以在秋若水手上过上几招,毕竟自己是筑基大圆满的修士。
两人双手相撞,严长老被秋若水一巴掌拍飞到墙上,严长老没有想到秋若水实力如此强大,不过功法玉简已经到手,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严长老身上散发一阵红光,明显是想用遁术逃跑。可是秋若水根本不给严长老逃跑机会,秋若水右手轻轻一弹一滴水滴,弹到严长老的身上。
严长老胸前冒起来一阵白雾,秋若水只是使用一招破了严长老的遁术。
严长老发出一声惨叫,响彻屋舍。白泽见状一挥手,手臂飞出一道红光,朝严长老的脖子上刺去。
严长老极为生气,一个炼气修士居然敢对他出手!可是现在体内真元混乱难以运转,看到发到面前的红光,严长老只能施展身上的法器,释放出来一道淡红色的灵力境界,抵御那道红光。
血影剑轻而易举地刺破严长老的法器灵光,直取严长老的脖子。血影剑朝严长老脖子一砍,严长老的脖子被整齐地削断掉在地上。
严长老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法器灵光这么容易被破,严长老的脑袋像皮球一样掉在地上,严长老的被砍断的脖子竟然没有流出一点鲜血。
只见严长老没有头的身子居然慌张地蹲下来,双手在地上摸着,居然在摸自己的脑袋。
白泽看到这一幕吓到了,脑袋掉了还没有死!白泽赶紧施展严长老曾经教导他的御剑术,双手施法,直接把严长老的脑袋用法术摄去到半空之中,然后投入滚烫的黑色大锅里。
没有脑袋的严长老身子走到黑色大锅前胡乱的摸着,看上去极为诡异。白泽也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提起来严长老的双腿,把严长老的身体提进了黑色大锅里。
黑色大锅里滚烫的药水沸腾起来,严长老的身子在滚烫的药水之中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滚烫的药水沸腾煮着他的身子,没有脑袋的身子在大锅滚烫的药水之中终于坚持不住,脖子喷涌出来大量鲜血,染红了黑色大锅里的红色药水。
白泽赶紧转动机关,让大锅上面的锅盖顺着铁链盖在锅口,然后转动铁链,把黑色大锅的锅口锁住了,尽管严长老是爬不出来了,但是任然能听到大锅里严长老无头身体在大锅里挣扎乱撞的声音。
丹房之中,白泽和秋若水各站一边,看着这口黑色大锅里的动静,渐渐变得安静下来。秋若水也是知道白泽借她出手,杀了严长老,但是她也并没有阻止。
秋若水看向白泽,没有想到这个师弟下手如此狠辣。白泽只能牵强的解释说:“那个,严长老知道了天元魔功,他不能活。”
秋若水思考片刻后说:“明天早上,你照旧去打水,我带你离开。”
秋若水转身欲走,白泽只能开口说:“慢着,师姐,你还是给我两张飞行符吧。”
秋若水停下来脚步,她也知道白泽并不相信她,秋若水一挥手,一旁的桌上出现了两张飞行符和一盒丹药。秋若水背对着白泽说:“盒中丹药可以治疗你的丹毒,今日之事你忘记吧。”
秋若水转身离去,白泽赶紧恭恭敬敬地说:“好的,师姐。”
庭院,秋若水离开了,白泽松了一口气,他赶紧把两张灵符和一盒丹药默默收进储物袋之中,他看向黑色大锅,赶紧离开了丹房。
白泽去了严长老的住处,搜刮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只有几张血煞丹的丹方。想想严长老根本很少住这里,自然也是不可能在这里留下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