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花花还不满意,抓起键盘和鼠标,统统塞进刘六敞开的体内。
爱玩,就让你玩。
没有头颅,却被电子设备塞满肚子的无头尸体变得肿大,不成人样。
刘花花把刘六整齐的摆放在椅子上,而脑袋则端正的摆放在电脑桌上。
下一个,就是林三金了。
林三金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站起来想要逃跑,只要能远离这个怪物,他什么都愿意做。
没跑几步,他的脑袋就被刘花花的利爪给抓掉了,脑袋在地上滚动。
在刘花花的利爪触碰到林三金脖颈的瞬间,林三金看到了走马灯。
七岁,父亲得癌死了,妈妈跟一个戴金表的老男人跑了,唯一照顾自己的奶奶也在不久后去世了。
家里的亲戚见他如见瘟神,没一人愿意接纳幼小的他,房子也为给父亲治病卖掉了。
自己游荡在大街小巷,饿了就翻垃圾桶和野狗抢食物,渴了就喝水沟里的水。
这样生活两年后,自己遇到了和自己同岁的流浪小孩刘六。
没有依靠,年纪小不能工作的二人生活在一起,偷东西成为了二人赖以生存的手段。
在一次偷盗中被抓住,年纪尚小的二人被安排进了福利院。
福利院是个很好的地方,虽然食物刚刚好够果腹,好心人送的衣服有些破旧,不过大家过得都很开心,安宁。
九岁的二人被送去上学了。
在街边摸爬滚打的小孩,在安逸的环境中总会异常烦躁,两人学会了打架,武力能让他们感受到安全感。
直到十五岁那年,学校和福利院再也不能容纳两人了。
林三金和刘六又重新开始流浪,桥洞在两兄弟的争夺下,成为了固定的家。
好景不长,桥洞的家被城管拆掉了,刚偷完面包店的面包赶回来的林三金和刘六看着这一幕,心底涌起无力感。
少年们一口一口吃着手里的面包,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林三金很聪明,他带着刘六在各个学校的门口收取保护费。
他们用暴力解决了温饱,眼神也越来越冷漠,虽说还没杀过人,但那双眼睛的深处好像有野兽的凝视般,让人害怕。
十六岁,刘六误闯了一个大哥的地盘,被大哥的小弟围住绑了起来。
林三金为了兄弟,承诺成为那个大哥的手下,每个月上交五百块给大哥,换取两兄弟的平安。
刘六在那之后学会了上网,连着林三金也爱上了上网。
两兄弟嫌弃收的保护费太少,又开始了偷盗。
甚至学会了抢劫、绑架。
十七岁,再进一步的陷入深渊后,两人彻底沦为野兽,内心的恐怖冲动被唤醒了。
如若不是被报复致死,两个少年又将怎么走下去,显而易见。
刘花花在妈妈的体内发出婴儿般的笑声,显然林三金也是一样的下场。
第44小队在现场探测出超出小队实力的邪气,刘花花通过死变,成为了六阶尸鬼。
等追踪到网吧时,刘花花正在吞噬三楼的人们。
第44小队队长万刚是五阶猎鬼师,五阶想要猎杀六阶,光靠他一人根本不可能,如果他的队员们都是五阶,那还有胜算。
眼下根本没有胜算,不过他带来了龙夏科研所新的研究成果。
面对此等惨状,万刚举起装有科研所新研究的特制弹药的狙击枪。
瞄准正在进食的六阶尸鬼发射,粗大的子弹朝着“张芩”射去。
子弹在途中分体出一张闪着红光的大网,直接笼罩了“张芩”。
刘花花放弃并爬出妈妈的身体,试图挣扎,可是这张大网异常坚韧,使尽浑身解数都无法破开。
急的牠哇哇乱叫。
万刚冷漠的注视着大网中的鬼物。
“没想到是个小孩子。”
“没用的,这种网能困住八阶以下的尸鬼,你跑不掉的。”
把剩下的交给队友去处理,万刚看了一眼林三金和刘六的尸体后,走出了网吧打电话报告给上级。
……
时间回到现在,也是8月6日。
砚罗被屠伊儿拍了拍俊俏的脸,缓缓醒来。
“舅舅,起床了。”
砚罗缓缓起身,看了眼时间,三点多了。
抱起屠伊儿,砚罗走出房间,四个女孩子还沉浸在宫斗的艺术里无可自拔。
放下屠伊儿,让小家伙自己玩去。
屠伊儿先是自己跑去上厕所,然后回房间拿本最近在看的书,最后蹦跶到大舅妈怀里。
苏卿高兴的接住小宝贝。
砚罗坐到迟妙妙身旁,屠洛雪和屠可可坐在右边的双人沙发上。
迟妙妙凑近砚罗的耳朵,低声说道。
“哥,水城那边抓到一只六阶尸鬼,据说还有骨刺,上头叫咱晚上去那边带一带新人,让新人观摩一下杀鬼的过程。”
砚罗努了努嘴,说道,
“照常来说,八阶才有概率生出的骨刺,六阶骨刺,好小众的文字。”
“我刚回来就有任务啊。”
“三百万。”,迟妙妙的手指比划了个三。
砚罗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为国家,我义不容辞,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迟妙妙无奈的搂住砚罗的手臂。
“我们两个还有凝凝安安,四个人去。”
“欧克!”
砚罗的脑海里此时都是小钱钱。
上上次的七阶张大强是八百万。
上次的八阶林土是一千万。
带个新人三百万。
以前可没这个条件。
现在是队长,而且还是九阶,待遇是好不少。
16岁时,砚罗进入孤兽,作为低阶,且只是队员,一单下来的工资并不多。
多参加点任务,那钱就回来了。
砚罗想着给三个女孩子准备点嫁妆,以后风风光光的嫁人。
还有彩礼钱也要准备两份。
虽说国家现在推行一夫一妻制,不过以自己的能量,想必……
砚罗不是渣男,自然是想对二女负责的。
看了身旁的迟妙妙一眼,女孩白皙娇嫩的皮肤映入眼帘,漂亮精致的脸蛋令他有些着迷。
又看向苏卿,抱着屠伊儿的苏卿此刻好像妈妈抱着女儿一样。
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不知不觉间,砚罗感觉耳根燥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