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现在尴尬的要死,一只手被许大茂抓着坐在地上也起不来身。
易中海和刘海忠这两个蠢货还在商量着到底谁在耍流氓的问题。
这要传出去不管谁对谁错,自己一个孤寡老太婆都会成为整个大院的笑柄。
想到这里聋老太也顾不上吃羊肉了,赶紧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
“中海啊,快来扶我一下,我腰断了,快送我回屋。”
许大茂这一会可不干了,他接着聋老太太的话恶心道:“啥?老太太你想上我的床!”
“那可不行啊,这样传出去我名声还要不要啦,往后还怎么娶媳妇啊。”许大茂没皮没脸的说道。
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听这话,可再也忍不住了,整个屋子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还以为大娘是想喝羊肉汤,大半夜的敲小伙门。
感情是馋许大茂身上的肉了吧。”
饶是聋老太太脸皮再厚,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一旁的易中海赶紧道:“大茂都是误会!老太太是以为你在屋里睡觉一氧化碳中毒了,怕你有危险才让我们过来的。”
闫埠贵这时候也帮衬了几句道:“大茂你就把老太太放了吧。”
“这大冷的天你先把衣服穿上,着了凉受罪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就是,别把老太太吓坏了。”
那你们说我在家睡的好好的,门给你们也砸了,玻璃也给你们脆了这怎么办?
“我一个还没成家的精装小伙子也给你们看了个精光咋办!”
“赔钱!向我道歉!”
“刚才是谁说要报警的,怎么不去报了呢?”
此时众禽投鼠忌器,要是报警肯定要牵扯到聋老太的身上,还有他们几个估计也落不到好。
易中海又拿出了自己的经典话术,怒斥道:“大茂你要再这样下去可就过分了啊,抛开事实不谈,你就一点错没有吗?”
“我们可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能害你吗?快把老太太放了,万一老太太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许大茂一听也有些害怕了,毕竟聋老太太万一正死在他这里。
他还嫌脏了他的地方,再说脏水也泼到他们身上了,也不怕他们传出去。
最后许大茂要求聋老太和易中海两个人掏六块钱赔偿给他这事才算过去。
出门以后易中海还不忘对院里的人说道:“今个事都不要往院外面传啊,咱们院的人一定要团结,本来就是做好事嘛,都散了,散了。”
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各怀鬼胎,也没有说话,心里反而有一种看好戏的精彩感,在一旁也帮撑着让邻居们都散开,就各自带着一肚子的八卦回了家。
许大茂等人一走,又感觉到了一阵尿意袭来,穿上一件外套就出了屋子,对准聋老太家的墙就报复性的呲了上去。
哗啦哗啦的尿声在晚上还是非常清晰的,可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硬是没有勇气出来理论。
只能在心里不断诅咒许大茂最好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成为绝户才好!
“中海啊!你看见了吧,现在就连许大茂这样的都敢含血喷人欺负我们这些弱势群体了!!”聋老太语气冰冷,饱含仇恨的说道。
易中海心想,好家伙干娘你去人家那里一趟要羊肉吃,一口气捅碎三个窗玻璃,也是够狠的了。
可关键是这钱还都是自己出的,想到这里易中海也是有些兴趣索然,变的沉默不语起来。
聋老太眼见干儿子蔫头蔫脑的样子,也猜到是啥原因,慈眉善目的安慰道:“中海不要难过,今个这事,是干娘没有考虑周全。干娘谢谢你啊。”
“等我以后一蹬腿走了,我这屋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易中海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站起来张嘴说话掩饰一下自己的虚伪,又被聋老太给虚按了下来。
“不过干娘也终于看明白了,在大院里咱们要想站得住脚还得有能力帮的到咱们的人啊。”
“中海只要有傻柱给我们养老,站在他这棵大树下乘凉那才有过好日子的时候。”
“我这里还有一些棺材本和副食品票,你过一阵子买一些奶粉枣糕,核桃啥的给傻柱家送去。”
易中海一听也不得不把聋老太的话给重视起来,眼下他们养老天团的威信都下降了很多。
今天有许大茂不服管教,埋怨诋毁长辈。
明天这院里的刘光齐,刘光福,闫解成,小当,槐花,棒梗他们还能听他们的话!
必须降服一头猛虎以震慑整个大院。
刘海中一家回了屋子,就让老伴把菜和酒重新给烫了起来。
接着就跟老伴还有几个儿子讨论起刚才在许大茂他们家看见的新鲜事。
二大妈绘声绘色的说着当时的场面有多混乱不堪,聋老太是有多埋汰丢人,易中海是多么无能狂怒。
老大刘光齐也拍着马屁说道:“爸这眼下大院里易中海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根本就指挥不动院里的人了。”
“爸你在厂里是七级锻工手底下的徒弟少说也有百来个。”
“在大院里又有我们兄弟几个在支持你,他易中海一个绝户,凭啥他做一大爷!”
刘光天刚想说话,二大妈的马屁就拍了出来,当年大炼钢的时候。
“你爸表现最积极,就差那么一点就能被提干了,后来还是因为学历低了的问题,没弄成。”
“光齐啊,你可要好好学咱们全家可都指望你呢。”
刘光天此时终于抓住了拍马屁的机会,没过脑子的脱口而出:“爸那您真是吕布骑狗,没发挥出来啊!”
刘海中本来洋洋得意的脸顿时就拉胯阴沉了下来。
缓缓放下酒杯,醉眼带怒的看着老二冷声道:“你小子刚才说啥?”
“吕布骑狗?谁是吕布谁是狗?”
“爸我的意思是您是有本事的人,可惜没机会给您施展的机会!”
“你小子特么不会比喻就不要比喻,没机会施展!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这辈子只配骑狗喽!”
“我就不能骑个马,骑个自行车啥的?你就是说我不配没这个命呗。”刘海中怒气冲冲的说道。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刘光天再傻也知道说错话了,赶紧从桌子上站了起来。
就想拦他爸不要掏皮腰带。
二大妈和老大也没上来帮忙的意思,老大知道自己拦不住,也不敢拦。
而二大妈一直都是看不上自家的二儿子和小儿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各方面优秀的老大身上。
刘海中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没有当官的命。
这一下二儿子刘光天的话简直是戳到他的伤口上,拽起皮腰带,起身一把揪住二小子的衣服。
照着后背和胳膊上就是连续凶狠的几鞭子下去。
“供你吃,哄你喝,开玩笑都看到你老子身上了!你个没心肝的小畜生!”
黑夜的四合院里再次传来惨叫声。
周围的邻居都知道这是老刘家又在打儿子了,但也有心无力的只能摇摇头。
虽说易中海无儿无女却还愿意听他话为啥?因为他善。
但至少易中海的外在人设还为了街坊四邻,要是让刘海中做了一大爷那恐怕大伙都没好日子过。
贾家和聋老太太却躺在床上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那惨叫求饶声如同歌剧一般美妙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