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哎,快过来看哎,外面热闹了!”
“咋啦老头子!”三大妈惊讶的听到老头子闫埠贵的催促声。
“你看哎,院里许大茂耍流氓!把人家小姑娘都推倒了嘿。”
啥!!三大妈一听就来了精神立刻放下正在整理的被褥,从卧室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出来。
此时许大茂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看有美女摔倒在地上,有心上去扶人家一把,顺便摸摸小手啥的。
一脸猪哥样的含糊道:“妹子不要怕,那……里疼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身体啊。”
于莉一听这家伙口齿不清的说啥检查身体,更是怕的要死,眼睛一闭大声尖叫了起来。
啊~~的一声,整个大院里的人都听见了。
闫埠贵脑袋转的飞快,立刻就想到了啥,立刻对旁边老伴说道:“快,快叫解成出来!”
“告诉他有大便宜占!!!他爹给他领个媳妇回来,赶紧出来手慢无啊。”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先冲出了院子。
“哎呦喂,大茂你干嘛呢,这是又灌了多少猫尿啊。”
“让你白天少喝点,晚上憋不住啊。”贾张氏一听到声音就敏捷的跑到前院刚好看见这一幕。
这时候一大妈,闫埠贵也全都出来了,今个星期三院里老爷们都去上班了,也就闫埠贵在家养伤。
所以现在院里最能说的上话的就是闫埠贵了。
闫埠贵一来就赶紧一把挡着住许大茂的身体,一副替他分忧解难的样子说道。
“大茂你别冲动啊,看把人家姑娘吓的,别让周围邻居看笑话说出去你名声可就臭了!。”
“你赶紧回家,这里我来处理。”
“贾张氏我跟你说有啥事,别冲孩子来,都给孩子们积点德。”老好人一大妈也开口劝道。
闫埠贵装着老好人模样道:“都少说两句吧,今大茂一看就是喝多了,都是误会。”
说着就先一步扶起倒地的自行车,催促着许大茂赶紧走。
许大茂此时也被于莉的尖叫声给吓到了。六神无主的给闫埠贵扯回了后院。
这年头要是女同志去报案耍流氓罪,一旦定性可不是开玩笑的,轻则坐牢开除,严重的甚至直接枪毙。
此时三大妈也过来了,帮忙扶住坐在地上的于莉,嘴里还关心的说道:“丫头没事吧,快到屋里去坐会。”
闫解成也在这时候冲了出来,帮着捡起于莉掉在地上的一个挎包,簇拥着三大妈一起回了自家屋子。
闫埠贵那一头把喝醉的许大茂给送回了家,接着就是对许大茂好一阵安慰,嘴里全是认同看好,许大茂的话,搞的许大茂激动的就要爬起来在屋子里找酒还要跟三大爷喝两杯。
“三大爷,我谢谢你哦,刚才要不是你给我解围,我非被贾张氏那死老太婆给害死。”
“谢啥谢,叔也算从小看你长大,能看着你把名声搞臭吗?都是小事。别放心上。”
闫埠贵算好了时间,跟许大茂应付了两句后就回了前院。
怎么样?闫埠贵一进屋就贼笑着问三大妈。
三大妈同样满脸精明的笑道:“老头子今个大门你算没白看,还给解成看回一个对象来。”
“刚才我怕夜长梦多,让解成把那个女孩给送出去啦。”
“那姑娘叫啥来着?”
“哦,解成问了好像叫于莉。”
“哎,对就这个名,好像是解放路那里供销社上班的姑娘。”
另一头闫解成此时正一副憨厚的模样和于莉走在大马路上。
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闫解成虽说嘴皮子平时也很利索。
可真见了像于莉这样好看的姑娘后,也显的有些木讷。
不过在经历过许大茂这样的下头男之后。
于莉对闫解成肯定是多了不少好感,而且如今时代是鼓励自由恋爱的,反对封建式的家长制婚姻。
于莉觉得闫解成,也还算憨厚风趣,比那个许大茂不知道强了多少。
闫解成他们家一直都有精打细算的传统,他当然也明白放长线钓大鱼,把握时机的重要性。
看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向于莉提出周末一起去北海公园玩的邀请。于莉有些害羞的点点头,也算是接受了闫解成的邀约。
闫解成一回到家,就跟父母商量了起来,闫埠贵见儿子也喜欢于莉这女娃,更是在家里吹嘘自己是如何谋划,为家里占来这个机会。
“老伴今个这事咱们一家配合的是天衣无缝,晚上必须庆祝一下,今晚来个大葱炒鸡蛋。给孩子们都解解馋,记得多放大葱,一个鸡蛋捣碎了就成。”闫埠贵满脸得意的说道。
另一头回到家的于莉跟父母说了去许大茂家看的情况,气的于父表示坚决不能让女儿嫁到许家的事情。
许大茂酒醒了以后,想起中午在院子里遇到的那个女孩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为啥。
最后越想越气把责任怪到了当时落井下石的贾家和媒婆身上。
他觉得贾张氏当时一定是报复他上次揭发棒梗偷公家酱油的事,才那么为难他。
另外就是媒婆太不给力,这姑娘虽然长的还行,可就是脑袋不灵光的样子,大白天见了自己鬼叫什么这是,还得让他爸许富贵跟媒婆再说说介绍几个品相高一点的相亲对象。
“贾张氏你个死老太婆,你们家那个贼娃棒梗就活该回不来,你可等着吧,老子早晚让你们好看。”许大茂怨毒的诅咒道。
晚上许大茂从家里扯了一叠卫生纸就叼着烟,准备出门去上厕所。
路过中院的时候看见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眼见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可是这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两个车灯丰满圆润,后面的尾灯那是又挺又翘。
顿时心里的花花肠子又开始骚荡起来。
“哎呦秦姐,在洗衣服呢。”
“这白天在厂里累死累活,晚上回了院里还有这么多活干。”
“你那懒婆婆瘫啦?”许大茂满脸坏笑道。
“许大茂你瞎贫啥呢!小心我婆婆出来,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刚一听脸色微变,佯装生气的样子,嗔怪许大茂乱说话。
又偷眼看了看屋里的贾张氏还在床上躺着没啥反应。
心里也不禁生出一种解气的感觉。
对着许大茂白了一眼,许大茂听了也没有生气,在他看来,分明是秦淮茹对他抛了个媚眼别有一番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