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星君,你此举做的甚是周祥!“”天帝表扬老星君;”多谢陛下缪赞,只是这龙泉宝剑和莫干化身为剑之事,要快查快了!””老星君继续说。
“此事,交予太白金星去查,定会给老龙王一个交代,你一心去督办他二人渡劫之事,切记,不能再生枝节,你要广撒耳目,做到心中有数!”天帝再次交代着。“老臣遵旨!”太白金星赶忙领旨。
“是,老臣遵命!只是这幕后搅局之人如若涉及到天神,当如何处置?”老星君有点担忧地问。因为,老星君知道,天界以下,还无人敢去越界做事,打破天宫的命格安排。
“如若此人是天神,无论官阶几品,事涉何人,一律按天规处置,绝不轻饶!”天帝马上表态。“如此多谢天帝陛下赋权,老臣这就去樊城,亲自监督执行!”老星君跪拜了天帝,退出九天玄宫,回到了自己的命格玄宫;
他发现,地上又掉下了几片树叶,有个小仙仆还准备拿扫把扫掉;“且慢,快去全部收来交予我...”老星君赶忙制止并吩咐着。“是!”不一会,小仙仆就在院子里,捡来了大大小小十几片树叶,见到掉了这么多的树叶,老星君越发地紧张起来,拿在手里一一仔细查看;
还好,只有几片是那个人的,其他的树叶都是旁人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赶紧吩咐了一声:“速去请百雀王、花王、鹰王、阎罗王来我玄宫议事!”““是!”哦,把那老龙王给我也一并请来,越快越好!”“是!”
命格玄宫的仙仆第一次看到老头这么着急,知道肯定九天玄宫有大事要安排,也不敢耽搁,几个人各按使命去喊人去了。
不一会,百雀王、花王、鹰王、阎罗王和老龙王都一头雾水赶到了命格玄宫。见到老星君赶紧弯腰行礼:“拜见星君上神!”“有劳各位,免礼请坐!”很快,有仙仆端来了热茶。
见大家都到齐了,老星君也不客气:“诸位,今天把各位请来,是奉了天帝陛下的旨意,彻查这三日接近樊城的仙妖人等;
特别是接近樊城守将杜修怋一家的仙妖,望你等务必亲力亲为,早早查出端倪,速报与我知;此事涉及逍遥宫黄帝与战神青龙,渡劫飞身回天庭,望尔等切莫儿戏,一旦有消息,即刻飞信传我,尔等可明了?”“是,请星君放心,我等谨遵懿旨!”众人连忙齐声应答。
几个人也不耽搁,各自回自己的封地,安排任务去了。只有老龙王看了老星君几眼,想问点什么,又迟疑着没有说出来,最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了。
老星君此刻也不管老龙王是什么心情了,分工完毕,和自己的书童打了个招呼,就再次回到了樊城,老城主杜修怋的中军帐。
出了莫干化剑这件事,老星君已经猜到了,天庭也有人在插手,黄帝和战神在凡间历劫的事情了。
再说紫微宫王母倪溪寝殿,“啪”的一声传出了器皿摔碎了声音,“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一群宫娥仙婢和侍卫看到王母震怒,吓得纷纷跪在地上,不敢多言半语。
“去查,是谁帮助龙泉宝剑化神,干预凡间历劫,不管是神是妖,哀家一定要知道真相!”娘娘倪溪生气地安排着。“是,娘娘!”跪在地上的宫娥和侍卫答应着,应声退了出去。
“娘娘,刚刚命格玄宫有人来报,老星君一大早就去了九重天,找天帝陛下,想必也是为了此事!”一个宫娥站了起来,她叫巫女,是王母的亲信,走过来轻轻地为倪溪娘娘按摩着说道。
“哦?也好,你传话出去,帮老星君一把!”“是,娘娘放心,我这就去安排!”巫女答应着,转身走了出去。“母后,何事如此忧心,可否讲来让女儿为母后分忧!”说话间,一个样貌出众,长相极佳的女子翩翩然,走进了王母的寝殿。
“哦,是桦儿啊,还不是你父皇历劫之事,昨日突然出现变故,让为娘很是心焦!”倪溪心烦地对女儿说。在紫薇殿的后庭,东西南三个厢房,分别住着倪溪与黄帝生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大儿子冥琇、二儿子琅苍、和小女儿萱桦公主。
而萱桦公主也是倪溪王母与黄帝最喜欢的一个孩子,聪明伶俐,乖巧懂事。“桦儿,你说,此事会不会就是命格玄宫的那位贼喊捉贼?”见到左右无人,倪溪王母悄悄地问女儿。
“母亲,您的意思是,老星君舍不得手中的权柄....”听了母亲的疑问,萱桦大吃一惊地问道。“对,权力,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令谁不眼红心痒,何况他已经主管了千年...”王母倪溪眼露暗光分析说。
自从黄帝伏羌下凡历劫之后,王母娘娘倪溪以为,逍遥宫无论如何也应该是,由自己的两个儿子接管主政;没想到,讨论来讨论去,争吵了三天三夜都没有一个结果,最后天帝陛下发话,竟然是让名不见经传的命格星君代管。
因为是天帝陛下亲口玉言,九天仙界没有一个人敢提出反对意见。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眼瞅着一千年历劫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按照命格安排,还有16年,黄帝和战神青龙就可以飞身回天庭了,谁知道半路上突然有人出这一手,让九重天的仙家们防不胜防。
“那?既然如此,为解母亲心头之忧结,女儿自愿请命到命格玄宫去当职!”萱桦跪地提出自己的想法。“不可,你乃紫微宫黄帝的女儿,堂堂公主,怎可去玄宫当职!”一听女儿要去命格玄宫打工,王母倪溪立刻阻拦。
“母亲莫要阻拦,这可是打探父皇消息的最好去处!”哪知萱桦笑着轻轻地拍了拍王母的手,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我儿的意思是....”倪溪突然明白了女儿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