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凡小心翼翼的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取出一套银针和一个小巧的艾灸盒,还有一些艾绒。他从拂尘吞的那些古书中,不仅学到了精湛的针灸之术,还掌握了独特的艾灸疗法。
林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先平静下来。他先点燃艾绒,将艾灸盒轻轻放置在妇人的神阙穴上,那袅袅升起的青烟带着丝丝温热,仿佛是注入生机的希望。
接着,他拿起一根银针,以极快的速度消毒后,精准地扎向妇人的足三里穴。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中的银针稳如磐石,缓慢而有力地刺入穴位,手指轻轻捻动着银针,调整着深度和角度。
紧接着,他又将一根银针扎向妇人的内关穴,动作轻柔而流畅,仿佛在进行一场精细的艺术创作。在针灸的同时,他不忘观察着艾灸盒的位置,确保热力均匀地渗透。
随后,他再次点燃一簇艾绒,将艾灸盒移到了妇人的关元穴,又拿起一根银针,扎向了妇人的涌泉穴。
每一针都恰到好处,每一次捻动都带着精准的判断,每一次调整艾灸盒的位置都充满了细心和关切。
随着艾灸的热力缓缓渗透,银针的刺激生效,妇人原本苍白如霜的面容渐渐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微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有力且平稳起来。
摊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原本紧绷到极致的神情慢慢松弛下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林凡收起银针和艾灸盒。他轻轻擦拭额头的汗珠,说道:“大叔,阿姨的病情已初步稳定。接下来我再为她开几副中药加以调理,只要精心照料,康复指日可待。”
摊主激动得泪如泉涌,紧紧握住林凡的手说道:“小伙子,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林凡微笑着说道:“大叔,您言重了。那咱们说好的,青铜器……”
摊主毫不犹豫地应道:“青铜器我肯定免费送给你!”
原来,这妇人的病是由于多年的过度操劳,再加上长期的忧思烦闷,致使气血严重亏虚,经络阻塞不通。且长久以来未能得到妥善的调养治疗,以致病情不断恶化,身体每况愈下。
林凡听闻摊主大叔的话,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大叔,这青铜器我不能白拿,五万块钱我还是要给您的。您拿着这钱去给阿姨买中药好好调理身体。”
摊主大叔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地说道:“小伙子,你这是何必呢?我说了免费送给你,就是免费送!”
林凡坚持道:“大叔,治病救人本就是医者的本分。这五万块是我全部身价,你这青铜器可不止这五万块钱,您收下,这样您心里也踏实,我心里也过意得去。”
摊主大叔眼中泛起泪花,声音哽咽地说道:“小伙子,你真是个好人啊!”
林凡笑着说道:“大叔,您快别这么说。您赶紧拿着钱去抓药,我再给您写个中药方子,您按照方子去抓就行。”
说罢,林凡找来纸笔,仔细地写下了一个中药方子,交到摊主大叔手中,并叮嘱了一些用药的注意事项。随后,林凡又拿出一张纸,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递给摊主大叔说道:“大叔,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要是阿姨后续有什么情况,您随时联系我。”
摊主大叔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林凡和田伟离开摊主大叔家后,田伟不禁对林凡竖起了大拇指:“林凡你今天这做法用他们老京都人的说法来说,你这做法真叫一个地道!”
林凡微微一笑:“咱们做人得讲良心,不能趁人之危。”
田伟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林凡,我就不明白了,你为啥执意要买这个青铜器?我看这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假的,就算是真的,那也是买卖国家文物,这可是犯罪啊!你身为文物局的,不应该犯这种错误,影响仕途不说,搞不好还得吃牢饭。”
林凡脚步微微一滞,对着田伟说道:“田哥,请相信我,我买它有它的用处。而且,我买它也不是为了倒卖赚钱,而是想弄清楚其中的奥秘。当然,我会小心处理,不会让自己陷入麻烦的。”
田伟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林凡,你可别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凡拍了拍田伟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兄弟,我有分寸。”
然而,此时林凡的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要不是体内的金钱剑想要,我也不至于瞒着田伟去买这个青铜器。但这金钱剑看上的青铜器,假不了!只是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无法对田伟明言。
然而,此时林凡的心里却在暗自嘀咕:要不是体内的金钱剑想要,我也不至于瞒着田伟去买这个青铜器。但这金钱剑看上的青铜器,假不了!只是这其中的缘由,实在无法对田伟明言。
回到学校宿舍后,林凡将青铜器妥善放置好,坐在宿舍床上,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古玩街。他突然想起在买青铜器之前,金钱剑曾提醒他有副古画对拂尘有帮助。当时问摊主价格,摊主开口就要五万,他觉得价格虚高便离开了。
“那幅画会不会真有什么特别之处?”林凡心中暗想,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错过。
于是,林凡站起身来,决定再去古玩街一趟,看看那幅画是否还在。他拿上钱包带上了五张信用卡,匆匆出了门。
再次来到古玩街,林凡直奔之前那个摊位。幸运的是,那幅画还在。摊主看到他回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林凡指着那幅画说道:“老板,这画我再看看。”
摊主笑了笑:“怎么?想通了?”
林凡没有回答,只是仔细地审视着这幅画,心中揣摩着它的价值。
同时,他在心里通过意念联系金钱剑:“金钱剑,你说这幅画到底值多少钱?拂尘吸收了它能有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