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希干希纳区的郊外,有一处宁静而美好的地方,那里生活着阿克曼一家。米卡莎的父母在这里过着犹如诗画般男耕女织的生活。父亲阿克曼时常在田间辛勤劳作,挥洒着汗水,用自己的双手耕耘着土地,为家庭带来生活的保障。母亲则在家中忙碌着各种家务,她那温柔贤惠的身影,总是给这个家带来无尽的温暖。
而米卡莎·阿克曼,就是在这样充满爱与温馨的家庭里出生和长大。在她的童年时光里,每一天都如同被阳光照耀着一般,充满了幸福的味道。她在父母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生活着,享受着家庭给予的温暖与关爱。那些日子里,欢笑与甜蜜始终围绕着这个小小的家庭,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停留,让他们尽情地沉浸在这美好的童年生活之中。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开始转动,那一天,厄运悄然降临。
那是一个细雨绵绵的日子,如丝般的细雨轻轻地洒落大地,为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阿克曼一家三口都待在他们温暖的家中,仿佛这个小小的屋子就是他们躲避风雨的港湾。客厅的桌子旁,三人围坐在一起,画面宁静而祥和。
阿克曼,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他有着坚毅的面容和勤劳的双手。此刻,他独自坐在一侧,手里熟练地削着土豆。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次的切削都是对生活的坚守。在阿克曼的对面,坐着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两个人——他可爱听话的女儿米卡莎和温柔贤惠的妻子。
米卡莎和母亲紧紧地坐在一起,仿佛她们之间的情感纽带在这一刻更加紧密。
母亲拥有一手精湛的刺绣技艺,那纤细的手指如同舞动的精灵,在绣布上飞针走线。她的眼神专注而温柔,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家庭的深情。
而米卡莎也没闲着,她正全神贯注地在一只手帕上纹上精美的图案。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专注的光芒,小手小心翼翼地拿着针线,仿佛在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那手帕上的图案,或许是她心中的梦想,或许是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这时期的米卡莎就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活泼可爱,充满了无限的朝气。她坐在桌旁,手中的画笔如同灵动的小精灵,在那洁白的手帕上欢快地舞动着。她一边画画,小嘴一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世间最动听的旋律。她时而描述着自己心中的奇妙世界,时而分享着生活中的点滴趣事,那灵动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每当画到开心处,她便会发出欢快的笑声,那笑声如同银铃般清脆,在整个房间里回荡,仿佛能驱散所有的阴霾。
这不,当她终于完成了自己的杰作时,那兴奋之情简直难以言表。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向身边的母亲展示,如同一个渴望得到表扬的孩子。
“妈妈,快看!”米卡莎高高举起手中的手帕,满脸期待。
她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渴望赞扬的光芒,仿佛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那眼神中充满了纯真与期待,让人看了心中一暖。
米卡莎母亲接过手帕,眼神中满是欣喜。她仔细地端详着女儿的作品,眼中的慈爱仿佛能融化一切。
“哎呀~米卡莎,做得真不错!”母亲的声音温柔而动听,那赞扬之词如同温暖的春风,轻轻地拂过米卡莎的心田。
米卡莎母亲看着手中的作品,语气中满是自豪。
“这刺绣是我们一族代代相传的手艺!”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家族传统的敬重与热爱。接着,她温柔地看向米卡莎,一脸慈爱地说:“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要教给他哦!”米卡莎母亲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家族传承的重视。
听到母亲让自己将刺绣技艺传承给那素未谋面的孩子,米卡莎天真地歪着头,那可爱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她的眼睛里满是好奇,问道:“要怎样做才能有孩子呢?”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突然抛出的小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了层层涟漪。
面对女儿天真无邪的询问,米卡莎母亲先是一愣,仿佛被这个问题打了个措手不及。随后,米卡莎母亲被女儿的天真逗笑了。
她没有板着脸不回答,而是笑着说:“我也不清楚!要问就问你爸爸吧!”说完,米卡莎母亲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那笑声中既有对女儿天真的喜爱,又有一丝小小的羞涩。
本是专心削土豆的阿克曼,听到妻子将话题引到自己身上,顿时露出诧异和无辜的表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仿佛在说:“怎么突然就把问题抛给我了呢?”他手中的土豆和刀具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给定住了。
米卡莎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转过头看着对面的父亲,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爸……”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仿佛在等待着父亲为她解开这个神秘的谜团。
阿克曼看着女儿追问如何才有小孩的问题,心中一阵慌乱。他感觉这个话题实在是太敏感了,对于现在还是小孩子的米卡莎来说,确实有点不合适。
再说,孩子母亲都不愿意解释,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来说,确实有点尴尬。阿克曼的脑海中闪过一些胡思乱想,他想到了各种可能的回答,但又觉得都不太合适。
他觉得回答这个问题实在太难为情了,于是磕磕绊绊地说:“啊……那个……爸爸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那模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看到女儿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阿克曼心中一阵不忍。他知道自己的回答让女儿失望了,但他又不能在她这么小的时候说那么敏感的内容。还好,他灵机一动,又说:“那个……耶格尔医生马上就要来了,到时你问他吧!”
阿克曼如米卡莎母亲一样,将问题抛给了别人,希望能借此摆脱这个尴尬的局面。
米卡莎的母亲见到丈夫被女儿的问题难为得额头都冒汗了。她看着丈夫开始试着解释而不知如何表达,到用自己不清楚来搪塞,最后实在受不了女儿的期待,将问题抛出去。她不禁失笑,连忙用手捂住嘴,那模样既温柔又俏皮。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丈夫的理解和对女儿的疼爱,仿佛在说:“这父女俩,真是让人又爱又无奈。”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为这个温馨的家庭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正当阿克曼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清脆的房门敲击声突兀地响起。阿克曼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一松,犹如在干旱的沙漠中苦苦挣扎的旅人突然遇见了一汪清泉。他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应该是耶格尔医生到了!”
此时的阿克曼,被女儿关于“如何有孩子”这个天真却又让他难以作答的问题逼入了绝境。他在心中不停地祈祷着,希望门外站着的真的是耶格尔医生。因为他深知,耶格尔医生的到来不仅可以打破这令人尴尬的局面,还可能为女儿的问题找到一个合适的解答。他紧张地盯着房门,仿佛那扇门是他逃离窘迫困境的唯一通道。
阿克曼满心以为是耶格尔医生来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如释重负之感。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慌里慌张地放下手中正在削土豆的活计。那原本稳稳拿在手中的土豆和刀具,此刻也被随意地搁置在一旁。阿克曼急切地站起身来,一边用衣角快速擦了擦手,一边快步向房门走去,准备去开门迎接这位可能的“救星”。
也许是门外的人不知道屋内的人已经听到了敲门声,又或许是门外之人心中急切,想要尽快引起屋内人的注意。总之,没过多久,那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更加急促了一些。听到这第二次的敲门声,阿克曼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加快了脚步,同时很快应答了一句“来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期待。
耶格尔医生带着他的儿子艾伦缓缓走在洗干希纳区宁静的郊区小路上。天空中飘着丝丝细雨,如牛毛般轻盈地洒落,为这片本就宁静的区域增添了一抹朦胧而梦幻的美感。细雨打在路边的树叶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大自然在轻声吟唱着一首悠扬的小曲。
耶格尔医生一边悠然地走着,一边微微低下头,轻声对艾伦说道:“艾伦,今天我们要去拜访一户人家。”艾伦微微抬起头,那清澈的眼眸中满是疑惑,他静静地看着父亲,等待着他进一步的解释。耶格尔医生看着儿子好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这户人家有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她叫米卡莎。我想让你认识一下她,你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在这个地方,孩子们的成长需要伙伴,而这附近没有其他小孩,所以我觉得你和米卡莎很有机会成为好朋友,一起玩耍、一起成长。”
耶格尔医生之所以如此渴望艾伦和米卡莎结识,是因为他深深明白,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朋友的陪伴至关重要。他希望艾伦能够拥有更多美好的快乐回忆,学会与他人友好相处,培养出良好的社交能力,为他的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这样,当艾伦长大后,面对各种挑战和困难时,他就能够凭借着良好的人际关系和沟通能力,更好地应对。
他们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这户人家门口。耶格尔医生抬起手,轻轻敲门。那敲门声在细雨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清脆。“米卡莎?”艾伦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满脸好奇。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各种想象,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没错!”耶格尔医生见儿子好奇,接着说:“一个和你年纪相仿的女孩子……这附近没有其他小孩,所以你要和她好好相处哦!”艾伦却对父亲介绍新朋友给自己的举动很是冷淡,他淡淡地回应道:“那要看她的态度了!”艾伦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固执。
耶格尔医生微微皱起眉头,有点不满意自己儿子的态度。他深知艾伦的性格有些倔强和固执,总是不太愿意主动去结识新朋友。他希望艾伦能够更加积极主动一些,不要总是等待别人来靠近他。于是,耶格尔医生出言提醒,希望他能够积极主动一些。“艾伦,就因为你这样才只交到一个朋友哦!”耶格尔医生深知艾伦的内心有着自己的主见和想法,但有时候他会因为自己的固执而错过一些美好的机会。
而艾伦之所以只有阿尔敏一个朋友,是有原因的。阿尔敏是那个经常被欺负的孩子,而艾伦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在他的世界里,是非黑即白,他容不得一丝不公。当别人欺负阿尔敏时,他总是毫不犹豫地替朋友出头。然而,每次替阿尔敏出头后,他与其他的同龄人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在整个城镇里,似乎就艾伦和阿尔敏是一伙的,其他人则形成了另一个群体。或许是打架打多了,艾伦渐渐对阿尔敏以外的其他同龄人失去了信任。他觉得他们不理解自己,也不认同自己的行为。
耶格尔看着儿子就这么被其他同龄人孤立,内心其实是不开心的。他希望他儿子能够拥有一个开心快乐的童年,而不是如此有些悲惨的童年。他明白,孩子的童年应该充满欢笑、友谊和温暖,而不是孤独和冲突。
耶格尔医生之所以乐于艾伦多交朋友,是因为他希望艾伦能够变得更加开朗和自信。通过结交更多的朋友,艾伦可以学会倾听他人的意见,学会从不同的角度看待问题。朋友之间的相互支持和鼓励也能够让艾伦更加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嗯?!没在家吗?!”耶格尔医生满脸疑惑,心中甚是奇怪。他站在这户人家的门前,已经敲了许久的门,可屋内却始终寂静无声,没有一点儿回应。
这实在是不应该啊,明明按照事先的约定,今天他要来给阿克曼一家人做个体检,而且也说好了会带上自己的儿子艾伦过来,让艾伦和阿克曼家的米卡莎认识认识,毕竟同龄人之间容易熟悉,以后也许能成为好朋友呢。可现在,怎么会没人来开门呢?
耶格尔医生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再次抬起手,用力地敲门,边敲边大声叫着:“阿克曼先生,我是耶格尔!”
然而,依旧没有人应答。耶格尔医生的不安愈发强烈,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试着轻轻推了推门。没想到,门竟然没上锁,一下子就被推开了。为了讲究礼貌,在推门的时候,耶格尔医生还轻声说了句“打扰了”。
可是,当门被推开,耶格尔医生看到屋内的情景时,顿时大吃一惊。他的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微微张开,满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跟在身后的艾伦见父亲推门后大惊失色,心中充满了好奇。他连忙开口问:“怎么了?”
耶格尔医生没有回答,只是愣愣地看着屋内,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冷汗直流。
“爸,怎么了?”见父亲没搭理自己,艾伦更是好奇不已,于是又追问了一句。
耶格尔医生这才缓缓回过神来,他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进去看看。”说完就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也被惊呆了。屋内血迹斑斑,阿克曼夫妇双双倒在血泊之中。
“没救了!”耶格尔医生蹲在地上,仔细查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了这个结论。他的心情沉重无比,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艾伦,附近有没有小女孩?“耶格尔医生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儿子,急切地询问道:“看见了米卡莎吗?”
艾伦摇了摇头,回答道:“没有。”
“这样啊……”听到儿子的回答,耶格尔医生陷入了沉思。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整个人转过来,对艾伦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去请宪兵团帮忙搜寻米卡莎。艾伦,你在山脚等我,知道了吗?”
耶格尔医生向艾伦交代自己要去办的事情,让艾伦在山脚等他。
可是,艾伦好似中邪了一般,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耶格尔医生连叫好多遍他的名字,艾伦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好似有奇异光泽流转。
耶格尔医生因心中对已失踪的米卡莎很是担忧,所以也不上艾伦这是怎么了,更没有时间去弄清楚。所以,只能再次叮嘱艾伦一定要在山脚等他,然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在山林的深处,一座隐蔽的木屋静静地矗立着。这座木屋被繁茂的枝叶遮挡着,若不是特意寻找,很难被人发现。失踪的米卡莎此时就被带到了这个昏暗而幽静的地方。
木屋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两个绑架米卡莎的男人待在其中,一个又高又瘦,如同不安分的幽灵般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不安,仿佛心中有无数的思绪在翻腾。他时不时地用手抓挠着自己的头发,脚步沉重地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另一个男人则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他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似乎对当前的状况极为不满。
“喂,这家伙真能卖出去吗?特地杀了她父母把她带到这里来……”高瘦的男人看着被反绑双手侧躺在地的米卡莎,满脸质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和不确定,仿佛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开始产生怀疑。
“仔细看看她的脸!”房间里那个坐着的男人对面前走来走去的同伴也是满心不满,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示意对方去将女孩的脸露出来看看。他的语气冰冷而强硬,仿佛在命令着对方。
高瘦的男人双手插兜,漫不经心地走到米卡莎身边。他的动作显得极为随意,仿佛米卡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品。只见他用脚轻轻地将米卡莎的身子翻转平躺。
由于双手反绑在身后,米卡莎不得不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她的嘴角有血渍,那暗红色的痕迹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失去了灵魂,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身边这两个绑匪的谈话,她好似没听到似的,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虽然不错,但是年纪太小,不合我口味!”高瘦的男人右脚踩在米卡莎的小腹上,然后目光看向米卡莎的面容,评头论足。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剔和不屑,仿佛在审视一件商品。
“谁管你的口味!”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脸鄙夷地说着,接着说:“这家伙是【东洋人】。以前人类也有很多民族,而她是从【东洋】逃进墙内的一族中仅存的后裔。把她带到王都的地下黑市,当那群变态老板的拍卖品。毕竟其他东洋人都已经灭绝了,她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贪婪和算计,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财富在向他招手。
听到同伴说他们绑的这个女孩是什么东洋人,可以卖高价……但是,他有点不相信,于是说:“她的父亲可不像是东洋人啊……”说完,他转过身子面对同伴,“这家伙不是纯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质疑,仿佛对这个说法并不认同。
本就对同伴不满的坐着的男人,这下听到他这番话,本就一直压抑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那一直翘着的腿也放下,狠狠地跺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是啊……真正值钱的是她老妈,可你却因害怕失手把她杀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仿佛在指责对方的愚蠢行为。
“有……有什么办法~谁叫她要反抗!”高瘦的男人也不插兜了,开始为自己错手杀了米卡莎的妈妈找借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张和无奈,仿佛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要说的只有这些?!”男人也气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对同伴的行为感到无比的愤怒。
就在这两个人为之前入室绑架行动的过失争吵的时候,米卡莎还深深地沉浸在之前那如同噩梦般的回忆中。
之前,当那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时,屋内弥漫着温馨的氛围。“耶格尔医生,让您久等……”把门打开的阿克曼,嘴巴还在说着抱歉,然而,当门缓缓打开,阿克曼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因为他发现门外站的根本不是耶格尔医生。
不等他口中的道歉说完,来人在他开门的瞬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把锋利的刀捅进了他的心脏。那把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
被捅的阿克曼,当场就疼痛着倒地,他的脸上露出痛苦与震惊的表情,双手紧紧捂住胸口,试图阻止那不断涌出的鲜血。
母女俩原本还在愉快地说着米卡莎的手帕,听到阿克曼那痛苦的痛呼倒地声,惊得连忙扭头看向门口。只见三个陌生人,一脸不怀好意地站在门口。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与冷酷,仿佛一群饿狼看到了猎物。
“抱歉,打扰了!”拿着带血的刀的闯入者,嘴上虽然说着抱歉,可眼神却冷漠异常,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
米卡莎母亲看着那滴血的刀子,面露惊恐,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场景吓呆了。
但私下里,这位勇敢的母亲却是偷偷地向桌上的剪刀伸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她知道,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她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些歹徒。
另一个高瘦的闯入者很快就察觉到了米卡莎母亲的小动作,当即出声,“老实一点!如果不想被这东西敲破脑袋的话……“说着还举起提在手里的斧子,那斧子在空气中挥舞了一下,发出呼呼的声响。
米卡莎母亲可不会坐以待毙,未等对方威胁完,便迅速将剪刀抓起,双手用力一拍桌子,霍地站起,就要去和歹徒拼命。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一头护犊的母狮。
米卡莎也被母亲的举动惊到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只是母亲呼啸着就拿剪刀向着门口那个拿刀捅了丈夫的人冲去。
“这个女人……”拿斧子的人见这女人惊叫着想从自己身边经过捅那个拿刀的同伴,于是主动上前拦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仿佛对这个女人的反抗感到非常不满。
“米卡莎,快逃!”米卡莎母亲双手被拿斧子的抓住,一时半会儿不能对那个捅了丈夫的人报复,想到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立刻出声让身后的女儿逃跑。
“妈妈!”看着母亲和人纠缠着角力,米卡莎惊慌失措,依然坐在原位,她的身体仿佛被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身后女儿好像还在原地未动,米卡莎母亲心急如焚,转头对着米卡莎再次催促道:“米卡莎,快!”然后又转回去全力以赴地与歹徒抗争。
“那个……”米卡莎还是太小,突遭如此变故,一时反应不过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接着,她看向已背靠墙坐倒在地低沉着头的父亲,轻呼“爸爸……”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助与恐惧。
拿斧子的现在很恼火,他原本以为自己威胁一下,剩下的妇女儿童就会乖乖听话,不想这妇女是个疯子,拿着剪刀就冲上来了。他左手抓住了女人拿剪刀的右手手腕,但是他那拿斧子的右手手腕也被女人左手给拿住了。因为斧子有一定分量,高举它的时候,自己也是使出了很大的力气。不想女人就趁着他在举起斧子的时候,抓住手腕,一时半会儿,自己的右手还没办法脱离女人的拿捏。也是女人拼死爆发,一时和他这个男人僵持不下。
“可恶,给我老实点!”拿斧子的绑匪怒了,他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一怒之下挣脱女人,挥起斧子就往女人脖子上砍去。女人毕竟没有男人力气大,一下子就被砍在脖子上,大动脉被砍破,血如泉涌。女人无奈地扶着脖子倒地,在倒的时候,身子也转过看向米卡莎,然后死不瞑目地摔倒在地。
“你都干什么了?!都说了只要杀了当爸的就行了!”持刀的向那个持斧的高瘦男子怒吼,怪他杀了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高瘦男子也很无奈,他只是一时怒气上头……当醒悟过来时,手中的斧子也不禁脱落在地了。
门口两个行凶者吵起来的时候,米卡莎正呆愣愣地看着惨死的母亲。她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发什么呆,快把小鬼带走”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两个争吵的行凶者。
“喂,你最好给我老实点……”高瘦的绑匪跨过米卡莎母亲的尸体,来到米卡莎面前,将她一把提起,“要不然就像这样把你……”说完一巴掌招呼在脸上,米卡莎瞬间晕厥。
回忆着之前的惨状,米卡莎现在只觉得浑身冰冷。
“好冷!”她在心底默默念叨着,那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如影随形,紧紧地包裹着她,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冰冷黑暗的深渊,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