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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笛一离开,李莲花就抽出吻颈,看着桃夭,在吻颈上一点点轻抚过。

桃夭一脸无辜的看着李莲花,脸上有些红,但没有什么反应。

李莲花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能摸到…”

桃夭羞恼的瞪了一眼李莲花,气呼呼的说道:“你跟别人怎么一样?人家最多每天擦一次刀剑,你一天得擦八次,每次最少擦一炷香时间,放谁身上皮都掉了一层,还摸什么摸?”

从小到大每天给你洗八遍澡的人,摸你哪里你都没反应了,只会想着赶紧洗完别把皮擦掉了。

李莲花尴尬的摸摸眉心。

还好现在他不用给少师擦剑了。

然后李莲花好奇的问:“老笛到底对他的刀做了什么?”

虽然李莲花是擦剑狂魔,但正常人,正常的剑客刀客都会定时给自己的战友擦一擦,怎么可能会因为他抱刀的时候没抱对位置不高兴?

而且什么位置也不至于让桃夭羞成那样。

桃夭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越发让李莲花好奇,为了逼问桃夭,李莲花一把把桃夭抱进怀里开始逼供。

闹了好一阵子,桃夭才说道:“刀说,让老笛别掰他,他以后想找漂亮的小姐姐成亲。”

李莲花一愣,信息量有点大,“刀,是,男孩子?”

桃夭点头。

李莲花又问:“他想娶你?”

桃夭愣了愣,想了想:“我没说呀。”

李莲花垂眸一笑,“刀说的姐姐,还能有谁啊?”

桃夭想了想,伸手搂住李莲花的脖颈,侧头靠在李莲花胸前,听着李莲花缓慢的心跳声,小声说道:“你生气了?”

李莲花自然没有生气,刀刚刚产生灵识,也不过是个孩子,他怎么会跟个孩子计较?

李莲花只是摸摸桃夭的小脸,轻声说道:“夭夭,我们回云隐山吧?”

桃夭没说话。

李莲花继续说道:“师娘会很喜欢你的。”

桃夭抬眸看向李莲花,眨巴着那双美丽又含情的眸子,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吗?”

李莲花的手指把玩桃夭的发丝,温柔的笑看桃夭,轻声说道:“我不管你认不认啊,金雁你收了我的,那可是我攒了好多年的老婆本,你不嫁可不行。”

桃夭眉眼含笑,又有些不好意思,故意问道:“乱讲,我怎么不知道你攒…攒钱了?”

“我从十五岁就开始攒了,你哪能知道?”李莲花说道。

十五岁?

桃夭一愣,低下头。

李莲花勾勾唇,说道:“我从前啊,也是风光一时,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没个数,师劭和愿兮,都是跟我学的。后来东海一战,李相夷死了,只剩下李莲花了,你把我从海边捡回去的时候,我身上,可什么都没有。上次师劭去大闹百川院,给我把以前的一些东西带回来了,不然,那金雁我都真是买不下来的。”

桃夭疑惑的问:“好贵吗?”

普通人家里娶亲,也就是十几两就能体体面面的了,普通金雁没那么贵。

可李莲花是什么人,他曾经是天下第一,什么没见过,其他地方可以抠一点儿,但成婚这件事,他无论如何不想委屈桃夭。

虽然他知道,他已经委屈桃夭很多了。

普通的金雁都是外面镀一层金,李莲花定的这对,是纯金的,自然比较贵。

但那个时候,金雁是他能拿出手最好的东西了。

他给不了桃夭十里红妆,千金为聘,他什么都给不了她。

却要让她用余生所有的岁月祭奠他。

他知道自己对桃夭不公平,甚至很自私,但是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意了。

他愿意给桃夭选择的机会,成亲也许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却是他想要给他们的一份圆满。

可是,食狩村里,桃夭说,他死了,吻颈就废了。

她说的分明是,要跟他生同衾死同穴。

吻颈因他而生,桃夭要与他生死相依,他不愿再放开了。

即使只剩下数月的寿命,他也要与她一起。

早在十多年前,他去办理户籍的时候,就跟桃夭订了婚契,立了婚书,她就是他的夫人。

可他们没有得到长辈承认,没有婚仪,总是不圆满的。

反正这婚,这回他一定要成。

再不成···

大哥怕是都要登基了,那就更难让大哥松口了。

李莲花要回去看师娘,桃夭却紧张的不得了,李莲花已经十几年没回过云隐山了,桃夭难得舍得花钱,买了好多布料食材。

衣食住行,衣物和吃食才是人之根本,李莲花撑着头看桃夭做衣服,这会儿她也不说自己手疼眼疼了,拿针比拿笔更像那么一回事。

李莲花爱美,能一手包办了李莲花身上从头到尾的物件,可见她下了多少功夫,看她惦记着给师娘做衣服,问他师娘的身形。

身高好说,但十几年了,身形怎么说,李莲花好说歹说,桃夭才决定给先给师娘做套鞋袜。

李莲花虽然没回去,但无论是在四顾门的时候还是这些年,也总会请人帮着带些东西回去,师娘的鞋袜尺寸他都是记得的。

李莲花闲着没事翻了翻桃夭的针线簸箕,却看到一个眼熟的,拿出来一看,确实个荷包,李莲花哂笑:“你啊,一个荷包绣了这么多年,怎么?除了桃枝缠莲花,绣不出别的花样子?我给你描几个?”

桃夭抬眼看了看那个只绣了个头完全看不出样子的荷包,愣了愣,低着头小声说道:“哦,我看你挺喜欢之前那个的,就···没给你换。”

李莲花闻言,看了看桃夭,又低头浅笑,“之前?你之前,也没给我做过荷包啊。”

桃夭走针如飞,闭嘴不说话。

李莲花忍笑,说道:“小气包,荷包我还回去了,赶紧给我做一个,上次我丢了二两银子到现在都没找到呢。”

桃夭眼神都在针线上,嘴里说道:“你还缺荷包啊,我以为你不缺呢。”

李莲花失笑,揉揉额角,才说道:“我当年行走江湖的时候,认识了乔女侠,后来,确实有过一段,她大概不是很欢愉,东海大战前,她给我写了一封信,要与我分开。”李莲花看着桃夭,继续说道:“后来,我觉得李相夷死了便死了吧,我也没地方可去,便重新回到东海畔,遇见了你。”

桃夭停下手,抬眼看李莲花,“哦,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小祖宗,我要怎么哄你才不生气?”李莲花摇摇头,讨饶道:“都断了,断的干干净净了,她也成亲了,再无任何关系了。”

桃夭看着李莲花,李莲花说断了,自然是断了,但她亲眼看到的,她也忘不了。

李莲花看桃夭的眼神,有些慌的起身拉桃夭,“夭夭,我···”

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实在没有必要提起,夭夭有时候确实有些小气,要是真计较这事儿,他真是百口莫辩。

桃夭是小气,那小嘴平时毒的很,但一放在李莲花身上,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说李莲花当时明明舍不得,明明很难过,可那又怎么样,他都说断了,她问出来还有什么意义吗?

可是,她也很难过啊。

桃夭低下头,她问不出来,李莲花是她的主人,他做什么,她没有资格问。

就算他要娶她,那他也先是主,后才可能是夫。

李莲花沉默了片刻,从桃夭手里拿走针线,直接把人抱过来,抱在怀里,才把心填满,轻叹了口气,道:“夭夭,你在难过什么?告诉我。”

桃夭默了默,才说道:“那天,在百川院,我是一路跟着你从地道里出来的。”

李莲花愣了愣,才想起,那天在地道里的事情。

那天,他确实有些失常,一开始是为了救雪仙姬,可是半路所有人走失,他意外遇见乔婉娩被假和尚抓住了,关键是,乔婉娩喘疾犯了。

李莲花对乔婉娩一直心存愧疚,很多的愧疚,乔婉娩原本也该是翱翔于天之人,却在遇见他之后被束缚在小小的四顾门,四顾门有很多问题,其中一个,就是容易把女人当做男人的附属品。

在李相夷心里,乔婉娩是很重要的,她是最支持李相夷的人,为了支持李相夷,她收起羽翼,当了嫁妆,待在四顾门里做一个只能处理内务的内管家。

李相夷一直把乔婉娩当姐姐的,他对乔婉娩的感情,也一直是尊敬尊重平等的。

如果后来没有那个错误,乔婉娩即使在四顾门,也不会成为一个附属品。

那个错,就是他和乔婉娩在一起了。

四顾门很容易把女人当成男人的附属,所以那么多年来,也有那么多女人,却只有一个石水能出头,就是因为,她坚持一个人。

男人不止会影响女人拔剑,还会影响女人的生存价值。

李相夷愧疚自己,明明知道大熙女子地位很低,甚至连户籍也只能是在男子名下,成为男子“财产”的一部份。

李相夷知道乔婉娩喜欢他,也明确知道自己对乔婉娩没有那种心思,却还是莫名跟乔婉娩在一起了。

这件事,李相夷一直无法原谅自己,一是因为他不克制造成乔婉娩变成了他的附属品,二是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并不爱乔婉娩。

这很残忍,明明不爱,却要跟人家相恋,无论是事业上还是感情上都是伤害。

可乔婉娩一度沉迷很深,李相夷又犯了第二个错,分手不仅会让乔婉娩难过,还会让她丢脸,而他觉得他错了就该负责。

他试过了,他可以把所有最好的都留给阿娩,就连糖也能给她两颗,但他的心永远不会停在她那里,他忙的事情很多,想的事情很多,他可以不睡觉,但乔婉娩在他身边说话,他总是听不见。

李相夷没爱过,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不在那里,李莲花一开始也不懂爱,可他渐渐对桃夭动了心,他不是一开始就会爱,他没有真切的见过爱,就是师父师娘也是天天吵架分居。

所以李莲花越懂,就对乔婉娩越愧疚。

不是因为他爱过乔婉娩,而是因为,他没有爱过。

当初认识乔婉娩,直到分开之前,乔婉娩在李相夷心里,都是很完美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乔婉娩的喘疾。

乔婉娩的喘疾,是李相夷的心病,喘疾需要平心静气,乔婉娩一直以来都做的很好,唯独在李相夷的事情上,她总是生气又难过,经常因为李相夷的事情发病。

所以李相夷有随身带着乔婉娩药的习惯,所以李莲花会下意识的研究怎么治疗喘疾,虽然没有根治的办法,但他做出来了吃下就能平复的药。

所以,李莲花看见乔婉娩喘疾发作的时候,差点直接一剑杀了那假和尚。

李莲花后来一直觉得,那不是李莲花,那真的是李相夷又出现了。

大概,是为了这个错误做一个完美的终结。

李莲花救下乔婉娩之后,乔婉娩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检查她的镯子,肖紫衿祖传的镯子。

李莲花立刻就想起,李相夷曾经撞见肖紫衿欢喜的看着这只镯子,并且告诉他,这只镯子叫青鸾玉镯,是肖家的祖传之物,和肖紫衿的破军剑上的碧玉雕花是一对。

当时李相夷还笑说肖紫衿有了心上人也不告诉他,后来才知道,肖紫衿的心上人,竟然是乔婉娩,然而肖紫衿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李莲花便道:“乔姑娘,看来你很珍视这个玉镯。”

乔婉娩并没有回答,李莲花倒也没有抓着不放。

李莲花原本真的只想赶紧把乔婉娩送回去的。

但李莲花也确实莫名想起很多从前的事情,相遇,相知,他曾经觉得乔婉娩是他的知己,能跟上他思维的人很少,乔婉娩却是少见的能真正理解他的人。

和乔婉娩在一起之后,和她在一起的很多记忆都很混乱,很模糊,他大部分心思都离乔婉娩很远,甚至没有做朋友时认真。

回忆起来,关于她最清晰的,竟然是他从东海回来之后看到的一切和那封信。他甚至清楚的记得信上的每一个字:

相夷:阿娩得君爱护,相随相伴几载,永刻于心,知君胸怀广大,令阿娩敬仰、骄傲,又叫阿娩惶恐,君爱江湖喧嚣,爱武林至高,阿娩只能紧紧跟随君身后,疲惫不堪,君终如日光之芒,何其耀眼夺目,然,谁人又可一直仰视日光,阿娩心倦,敬君,却无法再伴君同行,无法再爱君如故,以此信与君诀别,永祝君,身长健,岁无忧,还却平生所愿,阿娩留。

李相夷一直很痛苦这样的情况,李莲花连回忆的时候都带着深深的负罪。

看着乔婉娩因喘疾而痛苦,他下意识的叫了声阿娩,然而他立刻发觉自己叫错了。

可从下一刻开始,大概便是李莲花一生最愧疚于乔婉娩的时间吧。

下一刻,乔婉娩含泪看着他,一边痛苦的捂着胸口喘息,一边一把拉住李莲花的手臂呢喃的叫着他相夷,并说道:“相夷你来了,你今天肯跟我说话了吗?”

李莲花还以为乔婉娩认出他来了,垂下头后退了一些。

乔婉娩接着便哭着继续说道:“还是不可以?”

李莲花倒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他忽然就想起了桃夭。

也没有什么别的,只是,姑娘小气,最是不喜欢他与旁人接触,这些年他便连给人看病,都是随时带着布巾的。

乔婉娩这样抓他手臂,桃夭看见又要不高兴了。

乔婉娩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恨我…”乔婉娩艰难的咳嗽。

李莲花却不解的看向她,他为何要恨她?只是见乔婉娩确实很痛苦,他只好说道:“乔姑娘,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乔婉娩却两只手一起拉住他,急切的说道:“不,我不要走!我不要回去!相夷,不要走!”

看着乔婉娩一身狼狈,喘疾发作,目光含泪的祈求,李莲花确实心软了,他坐下来,听着乔婉娩说的话。

乔婉娩神情恍惚的问他:“相夷,你还记不记得这里?那个时候,你又一句话不说,跑去跟什么谷主比试,我又担心又生气,让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李莲花却只感觉脑子有些晕眩,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某些原本很模糊的记忆,他听见他声音温柔的说道:“所以我挖这个地道来见你,那个时候总想让你高兴一些,可你又总怪我,不懂你。而我呢,一心也只想着四顾门,却也忽略了你的感受。”

乔婉娩哭的脸色涨红,埋怨的说道:“你怎么明白的这么晚?”说着,伸手抚上他的脸。

李莲花下意识往后退,还伸手抓住乔婉娩的手。

好像谁,小气的,不爱别人碰他。

谁?是谁?

为什么他脑子又乱了?

又?

他乱过很多次?

“我找不到你,”乔婉娩却也像是没有意识一般,只看着他哭泣着说:“我找不到你,我也等不到你,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李莲花一瞬间惊醒。

找他,等他。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一直找他,也只有一个人,会一直等他。

桃夭。

他的夭夭。

李莲花清醒了,看着乔婉娩,他劝慰道:“阿娩,忘了吧,过你该有的幸福日子。”

李相夷的心,从来都没有留在乔婉娩那里,可李莲花知道,肖紫衿千万个不好,对乔婉娩确实真的好。

乔婉娩却摇着头,又靠过来,流着泪哭着,哑着声音说道:“紫衿也常这样劝我,可我等着你,这世上就多一个人认为你还活着,那也许,也许你就多一点活着回来的可能。我对不起你,我也,我也辜负了紫衿的真心,对不起他。”乔婉娩越说越情绪崩溃,喘疾更加重了,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一软,甚至倒在了李莲花身上。

李莲花这一刻是清醒的,但他的脑子已经被愧疚占满了。原来乔婉娩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李莲花是信乔婉娩的话的,因为在他心里,乔婉娩确实是很完美的一个人。

李莲花甚至艰难的拖着孱弱的身子,背着乔婉娩从地道里上来了。

李莲花能怎么办,总不能扔下乔婉娩在地道里。

见乔婉娩的喘疾一直没有好,意识模糊的不停的哭着呢喃着相夷,李莲花安慰道:“乔姑娘,你病发昏迷了,一直哭着说梦话呢,我这呢,正好有药丸,你可以先缓解一下。”

李莲花考虑再三,把他研究出来的药给了乔婉娩,装药的荷包,是乔婉娩送他的。

李相夷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一直戴在身上,李莲花一开始也没想起来,后来意识到了之后,恩,家里穷,桃夭很辛苦,很努力,很节省,只是想多留点给他补身。

荷包意义特殊,他也不能扔了,只能留着,哪怕后来条件好了,他也只能留着。

再后来,他用荷包装着药丸,便一直带在了身上。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是,他看见桃夭在给他绣荷包了,他怕他会控制不住。

不过现在不需要了,师劭说忘川花可以解毒,解了毒,他就能继续陪桃夭许多年,他想,他可以守着桃夭花开,守着她为他动心。

可乔婉娩却说:“李先生,我有些失态了,不知道有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请你不要见怪。”随即,她看见了那只荷包,吃惊的接过,不敢置信的问道:“这香囊,这香囊为何在你这里?”

李莲花一愣,乔婉娩没认出他?刚才,难道只是缺氧产生幻觉了?把他当成了李相夷?

可李莲花分明看见了乔婉娩眼底的祈求。

祈求什么呢?

李莲花分辨了好久,才意识到,乔婉娩在祈求他不是李相夷。

李莲花垂下头,无声的轻笑,然后才抬眸,张口编撰道:“乔姑娘,这香囊,是我在东海行医时,偶然在海滩上捡到的,你认得此物吗?”

乔婉娩似乎放松了什么,又哀伤于什么,她继续问道:“你发现的只有这香囊吗?”

李莲花揣测了一下乔婉娩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结局,于是开口说道:“当时海面上死了很多的人,这个香囊只是我在其中一具尸体当中。怎么了,乔姑娘?”

乔婉娩低着头,小声的问道:“什么样子?你见到的人什么样子?”说着,又激动的拉着李莲花的手臂。

李莲花这次没有推开乔婉娩,看着乔婉娩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那人大概二十岁左右,面容看不清楚,哦,他的左腕上好像有一串佛珠。”

那佛珠很早就断了,桃夭帮他重新串起来,他也没继续戴了,后来找了个檀木盒子放着,这次来普度寺,让无了大师帮他供了起来。

佛珠是乔婉娩因为担心他去求的,当时在寺庙里跪了很久,这份心意,他很是感激。感情本身就是错误,但李莲花始终还是尊敬尊重乔婉娩的,所以佛珠若是还回去会让他觉得伤了他们之间的情谊,所以他请了无了大师帮他供起来,算作为她祈福。

乔婉娩的手松了下来,小声说道:“那是我给他求的。”

李莲花笑了笑,说道:“哦,这原来是乔姑娘的一位朋友啊。”

看着乔婉娩哭的伤心,李莲花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李莲花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戳就破的谎言,乔婉娩却深信不疑,哭的仿佛亲眼看见李相夷死在了眼前一般。

就像他一直不明白,从前只觉得所有人都仰仗他敬重他,却不知他已经成为旁人心中所累。

但他却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包括乔婉娩在内,他们都能接受李相夷的死亡,却无法接受,李相夷成了李莲花。

乔婉娩似乎还想找到些什么证据,又问道:“你找到他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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