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南平火车上,我多喝了酒,心里有些压抑,这次离婚对我说不出开心和痛苦,只是有些苦闷,心里暗自说也许过段就好了。
等我回来见到张颜,已是深夜。夜色沉寂,她一路上沉默着,手挽着我的胳膊,她知道我的心情不好,我和她回到新房的时候,恰好下着小雨,我打着伞,她偎依我的肩膀上,仿佛一切城市的街道成了幻影,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四周空寂,我感觉到孤独的美好,但心里似乎有些变态。心里如怪兽的欲望在升腾,回到房间里,她提前准备酒菜,我和她又喝了一些酒。
不知我们喝了多少,只感觉她在我耳边说“我想你”之后,我把张颜推到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感觉她先是惊喜后是惊吓,她在不停尖叫,像是配合像是兴奋又像是讨饶又像是惊恐。
我像是在开着车,一时间闪过小时候被爸爸打骂的片段,闪过我老婆摔砸东西的画面,闪过我前妻联合她家人与我缠斗的情景。
我兴奋的时候,在张颜耳边说“我爱你”! 退却过后,我抱她上床搂抱着休息。
第二天醒来,不见张颜,等好久原来她去早餐了,在吃早餐的时候。她有点奇怪的在问我:“你昨夜好像野兽一样,像变了一个人,我感觉好陌生又充满着刺激,又感觉到害怕,我们以前也经常一起喝酒,你也没有这样过”?
我违心讨好的说:“可能是好久没见你,太想你了,激发了我的兽性,也可能我最近压力大,这两天就好了”。
她显然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假装生气的说:“我知道你的压力,也知道你走这一步是为了我。但你不能把我当成你发泄的工具,需要我的时候,你就像变了一个人,特别是这次,让我感觉到了恐惧,但今天早上看你又很温柔,又像变回原来的你,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了”。
我笑着说:“这样我对你的爱是真的,人都是两面性,矛盾的综合体,本来就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夜里的我对你是兽性的,白天的我是温柔的”。
她笑着说:“我不要夜里的你,我要白天的你”。我笑着说:“你真的不要夜里的我?”她脸上泛着红晕痴笑“呵呵,偶尔可以”。
我打趣逗着她说:“那你得叫我一声兽哥!”。
其实我知道我自己,最近确实心理上有些变化,有时会看着眼前出现幻觉,能预知下一步的发生。时而心情低落时而亢奋,有时候自己白天不敢做的事,夜里出现一个勇敢的我,杀伐果断,做事干净利落。
下午我抽出时间去了一趟心理诊所,不测不知道一测吓了一跳,测出我有点人格分裂倾向。
我不敢相信,又重测一次,结果还是,我有些后怕,不敢让张颜知道,我偷偷拿了药,放在我办公室抽屉里。
公司的业务正常进行着,内勤小曼有时看我过来会给我沏茶,我都给她说没有我的吩咐,我的办公室不要让人过来。对于我的吩咐,小曼还是比较听话的。
小曼二十二岁,年轻漂亮,刚从学校毕业,是南平本地人,家庭条件不差,用她的话是来体验生活的,在家太闷。
她做内勤比较充实,晚上有空喜欢和自己的朋友打打牌,一起去酒吧喝酒。但对我这个老板,总感觉我比较威严,不喜欢与他们打成一片,有代沟。
但比较喜欢我的做事风格,上班就好好上班,干活认真,发工资也比较准时,奖金也比较给的大方。最主要喜欢的是不怎么管他们,给他们自由,任由他们发挥,看的是结果。
财务小娟,有三十岁,外地人,身体略胖,但做事干净细致,不怎么喜欢说话,总成一副老成的面孔,从公司成立没有犯过一次错误。喜欢吃零食,用她的话说,可以激发她的工作热情,让她做事更细致。
至于大恒就不用说了,二十五岁,年轻有为,我年轻有的干事有激情,有干劲他都有,还有就是喜欢交朋友,天天在公司见不到他,不是在陪客户就是找朋友喝酒唱K,一副全世界没有他做不成的。
我想了想他们,我想了想自己的病,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犯,但目前来说,是比较令我满意,在我这段离开公司期间,公司业绩没有下滑反而有提升。
我觉得时间对我来说,是比较宝贵的,我得用它尽可能把资源变现成钱,用钱生钱。
恰在此时。老黄给我打电话,说知道我回来了,正好晚上有一个重要朋友莫总(五十多岁)要接待,但这个人比较欣赏对哲学对人性有研究的文化人,就想到了我,我没有推脱。
确切的说,老黄是我的恩人,是他带着当老板的。我跟他说,我何德何能?我可以带一个人老邹,他是文化泰斗,对各方面都有研究。老黄听后很开心,说那一言而定,明天晚上六点半在“听雨轩”主题餐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