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问。
“……”顾书砚:“是!”
想了下顾书砚肯定点头。
“好,那拜托你帮我安排时间引荐一下,有点事情我想要查清!”
顾书烈就神色凝重点头说,眼中有思绪和逻辑在梳清整理。
虽不知自己弟弟这是要做什么,“好!”但顾书砚还是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前面桑榆和温念带着孩子一人坐一边,带她玩跷跷板。
听着爱人的笑声,看着她上下起伏的倩影,顾书烈的眼底有明灭不清的光浮动着。
……
后面的第二天、三天都照常相伴幸福度过了两日,第四天早上起来后,桑榆就有些哭丧了脸闷闷不乐了。
“好了,媳妇儿……我也舍不下你,但你乖,手上还要拆线,养好了后面伤处才不会痛,才不会留下坏的后遗症,听话,好好的,把伤先养好。”
车站外面,抚摸着自己爱人的脸,顾书烈轻哄媳妇儿说。
桑榆脑袋塞在他怀里面:
“可是我就是很舍不得,要一个月才能再回去,才能再见你和你待在一起,我舍不下,你走了我晚上都会睡不着。”
她声音闷闷说,在男人怀里眼眶泛着热意,蹭着他衣襟不让里面泪掉下来。
中午,提早一些让刘阿姨煮了饭吃过后,顾书砚就开着车载几人到了火车站。
顾书烈收假归队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在沪市返家休息放松了一个多星期,按原计划又多留了两天陪爱人。
现下返程的日期已迫在眉睫,必须今天就要整装好出发了。
桑榆手上的伤受得严重,伤口还没养好,后面还要拆线愈合接近一个月才能彻底无碍。
回岛上,阳城那边的气温太高不适于养伤,海上的天气还有海岛条件,加上顾书烈也无法时时刻刻在家里陪着看着,照顾好她。
所以这次返程,是顾书烈一个人先回去,桑榆还要再留在沪市待一段时间。
他家里父母妹妹都在,家里也有阿姨可以煮饭照看照顾好她。
她在家里比跟着他先回岛上好,在这边她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桑榆左手抱着他背,不方便的右手手指也拉着他衣角。
心中的不舍和依恋,清晰可见。
心中阻满酸涩,顾书烈也同样不舍,抱着爱人他亲了下她发顶:
“好,我都知道,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也很舍不得你,回去了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等你伤养好了就接你回来,好不好?”
“不要难过了媳妇儿,眼睛哭得红红的,等下别人看到会想是我欺负了你。”
他顺着她的发丝,但桑榆闷着没有说话,只想这样在他怀里多待久一会儿。
旁边顾书砚和温念抱着孩子站在那,顾书仪也趁着中午时间来送自己二哥。
“二嫂你不要太难过伤心,等你好后,我放假,爸就会找人送我们去阳城,到时你就跟二哥能再见面了,时间很快的,你逗逗沅沅,跟嫂嫂说说话时间一天就很快过了。”
“我后面都申请走读了,每天也都可以回家里陪你,这样你就不会无聊了,我们一起等时间呀。”
看她二嫂伤心不舍,忍不住顾书仪开口安慰她。
桑榆听着这些点点头,心中不舍,但顾书烈上车的时间即将要到了,她也知道该收起情绪送他离开。
她又在他怀中伏了会儿,待抬头主动索吻,顾书烈也不避场合亲吻她了一下后。
“那你在车上照顾好自己,我给你准备的吃的,牛肉干水果这些你都多吃点,都给你装在饭盒里了,不会让人瞧出什么。”
“还有到了岛上就给我打电话,每天你不忙的话至少要打给我两次,若有什么任务出去不在你也要提前给我说,不能不让我知道,听见了吗?”
“好,我都知道媳妇儿。”顾书烈说,轻捧她的脸不舍地摩挲。
车站里,他要乘的车次喇叭通知检票的声音响起了。
再耽搁不了时间,顾书烈最后亲吻了爱人,让她在家好好的,托哥嫂妹妹照顾好她。
就在几人的送行下,桑榆依依不舍但仍扯起脸上的笑容挥手相送里,几次回首,他才终踏进站台登了车。
桑榆一直没让自己眼泪掉下来,心里一直鼓励安慰自己,一个月而已,没有关系的。
在这边,沪市的火车站,爱人难舍后终挥手与丈夫分别。
另面,此刻远在千里,顾书烈即将返行的目的地。
“喂,江雪,你到底想干什么?”
阳城某条街道的公用电话前,一个女人身穿较宽松的衣裙,手握电话听筒说。
“哎呀,廖婵同学你终于打回来给我了,我都在这等你快两个小时了,你们那边岛上的交通这么不方便么,换个地方到市里打电话要这么久?”
“少说这些,江雪,你打电话来到底是干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边的号码的?”
握着手中的听筒,廖婵另一只手拽着自己裙褶,眼神沉着。
两个小时前,廖婵在家被广播通知有找她的电话,到了通讯室接起后,结果刚拿起接听,就让她狠为惊愕了一下。
电话那头是她的同学,江雪打来的。
对面的声音还有这个名字,廖婵一听见心里就忍不住猛烈跳动。
电话那头的人在她接通过后亲切地跟她说话,但廖婵一句也听不进去,害怕她说出什么来被人听到,她忙暗示对面晚些给她打过去,记下了号码,就匆匆挂了
然后坐船到了市里,找了地方现在来给她回电。
“不干什么呀,就是给老同学打个电话叙叙旧,听闻现在廖婵同学你过得不错,结了婚还怀孕了,特意来恭喜你的呀。”
“廖婵同学,军官家属当着还不错吧,董兆军同志对自己爱人怎么样呀?听你妈妈说他人品性很好,对你也很体贴,你在那边,跟着随军的生活应该很惬意吧。”
电话那头的人说,但每一句都踩在廖婵的神经上。
她拽紧了电话听筒。
“哦,”电话那边江雪说,“怎么知道你号码的?说起这。”
“廖婵同学,你有些不地道呀,做了军官家属,居然都不舍得告诉我们这些同学一声呢!”
江雪在听筒里的声音就沉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