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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9月15日。
苏市人民医院,301病房,2号床。
沈静瑶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顿时只感觉头昏脑胀,耳边隐约传来有人哭泣的声音。
“我还没死?”沈静瑶喃喃出声。
“瑶瑶,你醒了,醒了就好,你可吓死妈妈了。”旁边哭泣的美妇人,破涕为笑,憔悴的脸上带着一丝惊喜地看向她。
“妈妈?”她妈妈不是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吗?她当时还去警察局认领过尸体。
赵云秀看见女儿一副很茫然,好似不认识她的样子,顿时被吓的手一哆嗦,不会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吧。
她抹了抹眼泪,连忙站起来往外面跑出去,得找医生来给她女儿看看。
她漂漂亮亮的女儿,要是变傻了怎么办?
沈静瑶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神智才恢复过来一点。
她记得,她和阿言参加完自己商场剪彩后,回家的路途中发生了车祸。
当时一辆大货车从对面冲出来,直直撞向他们乘坐的汽车。
最后关头阿言紧紧地抱住自己,只听见砰了一声,她便失去了意识。
对了,阿言呢?
沈静瑶急忙看向四周,找寻周慕言的身影。
发现这不是现代的医院,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装修摆设一切都是那么的陈旧,好像她以前看过的年代剧里的场景。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医生,你快去看看我女儿吧!她醒来好像不认识我了,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啊。”沈静瑶听见声音好像是刚刚那个自称她妈妈的女人。
“赵同志,你别着急,我这就跟你一起去看看。”
赵云秀回到病房发现沈静瑶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立马过去扶着她的肩膀,“瑶瑶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
沈静瑶看着这位陌生的妇人,身体却不排斥她的接近。
她现在还是很晕,还有很多疑问,顺势就躺下去了。
医生走到床前,掰开沈静瑶的眼睛看了下,又问了她两个问题。
面向赵云秀说道:“赵同志,你姑娘应该是高烧过后刚醒,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听到医生这样说,赵云秀的心才放下来,声音很激动:“那就好,那就好,谢谢医生,谢谢。”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医生看她没事,便出病房了。
躺下的沈静瑶听见医生那句为人民服务,还有他们的穿着打扮,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穿越了。
可是她穿越了,那阿言也穿越了吗?他现在在哪儿。
赵云秀坐在她床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瑶瑶,饿了吧,妈妈去楼下食堂给你打点粥,好吗?”
早上发现瑶瑶在家里烧的不省人事,慌忙脚乱地把她送来,什么都没有准备,只随手带了一个饭盒走。
沈静瑶现在心里一团乱麻,她也想自己好好理一理脑海中冲击而来的记忆。
“好。”她弱声回道。
赵云秀听见她回答了,“好,妈妈现在就去,你好好躺着。”拿起病床边桌上的饭盒便离开了病房。
沈静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仁正在飞速的运转着。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沈静瑶忍住没有尖叫,只是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手背泛起了青筋。
此时她的脑袋里面像是有一块海绵,在疯狂的吸收,等海绵完全的胀满再也吸不进去一滴水,才停下来。
原来,她是真的穿越了,还是魂穿。
原主的名字跟她一样,也叫沈静瑶,今年十七岁,是一名刚刚毕业的高中生。
她是家中的老幺,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在她的记忆里,大哥沈静舟今年二十三岁,高中毕业后便考进了苏市的机械厂,现在已经上了好几年班了。
并且他已经结婚了,娶的是单位领导的女儿,大嫂许知意是一名小学老师。
大哥大嫂在沈静瑶的记忆中,俩人也是郎才女貌,恩爱非常。
唯一的遗憾便是,俩人结婚三年还未有孩子,沈父沈母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从未给过他们压力。
二哥沈静远,从小就比较调皮捣蛋,高中毕业后便被沈父送去当兵了,说要在军队里好好纠正一下他的性子。
从他当兵那年起,到现在已经三年了。
沈静瑶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逢年过节的时候,沈父和沈母还是想念二哥的,原主看见沈母偷偷抹过眼泪。
再说到沈父沈国嵘,他是苏市钢铁厂的老员工,还是八级钳工,最近又刚刚升了车间主任。
沈母赵云秀原本是在百货大楼上班的,但是她生沈静瑶的时候难产,伤了身体。
因为沈父和沈母的父母都去世的早,兄弟姐妹也有自己的小家,家里也没个可以帮衬的人。
又要照顾孩子,又要上班,沈母很快便累倒了。
沈父心疼她,便没有让她去上班了,把工作卖给了一个家里的亲戚,在家照顾年幼的沈静瑶。
因着沈静瑶是沈国嵘夫妻最小的孩子,也是最后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孩,所以他们从小便对这个女儿很是疼爱。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因此,原主沈静瑶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弱,昨天有街道办的人上门来动员,说要让她去下乡。
惊恐之下,原主当晚便发起了高烧。
结果一觉醒来,便换成了二十一世纪来的沈静瑶。
沈家也很奇怪,街道办的怎么就盯上他们家了。
原来,是因为沈父的那些竞争对手,联名写了举报信。
说他们家没有支持上山下乡的政策,搞阶对立,薅社会主义的羊毛。
钢铁厂家属院里的人,每家几乎都有一个孩子去下乡了。
沈家三个孩子一个都没有下乡,确实有点打眼了,加上沈静瑶没有工作闲赋在家,所以厂里的领导想说情都没得说。
还是沈父在街道办有熟人,告诉了他们,让他们赶快想想办法。
要么给沈静瑶买个工作,要么就赶快安排她相亲嫁人。
现在城里的局势越来越紧张,工作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哪那么容易就能买到工作。
这时,沈母就比较伤心了,早知道当初她的那个工作就不应该卖给别人,留着给女儿多好啊。
至于第二条相亲嫁人,女儿还小,更何况时间这么紧急,去哪儿能找到托付终身的人呐。
女人嫁人就犹如第二次投胎,必须慎重又慎重,沈父沈母不想害了女儿一辈子。
沈父沈母一夜未睡,辗转反侧,结果早上起来发现女儿高烧不止,匆匆忙忙送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