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归惊讶,但是该打的还是要打的。
银狼因为刚才吃了个暗亏,是的,她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预料到对方还能进行锁定,所以才吃了这个亏。现在怒气值挺高的,随后身边异能开始涌动,随即进入了异能化的状态。
而边上到达的江夏,在过来的时候便已经进入了异能化的状态,一身火红色,在江夏的手上,还带了一对红色跟白色交错的手套,样子看上去是挺好看的,不出意外,这副手套应该就是江夏的武器了。
银狼看着江夏手上的武器,不由的感到了一阵意外,似乎没想到江夏的武器会是这个,明明当初在楼顶打的时候,看他用法术用的挺熟练的,为什么武器却是如此。
江夏自然也注意到了边上银狼那诧异的眼神,不由得感到一阵无奈,他就知道这武器如果在银狼面前露出来,就一定会收到这样的眼神,毕竟这武器跟他的人设确实不搭,但是用起来确实很顺手。
银狼也只是诧异了一下,但是很快注意力又重新转回了眼前的这个怪物,在两人准备的期间,这个怪物已经冲了过来。
两人看着正在冲过来的怪物,江夏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这可把旁边准备动手的银狼给看呆了,这小子这么勇的吗,都已经知道对方的防御力了,这还这么勇的冲上去。
江夏冲了过去,熟悉的巨大火焰拳影再现,又是狠狠的一拳打了过去,怪物也同样一拳打了回去,轻松的将江夏的拳影给打散,两个拳头对轰的产生的冲击波把江夏以更快的方式打了回来,又有一栋可怜的房子坍塌,把江夏埋在了里面。
银狼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江夏,刚出场时的气势汹汹的实力呢,怎么一眨眼就没了?然后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在高空。
银狼在空中不停的闪烁,同时时不时的放出几道无形的空间刃在怪物全身上下各个地方进行攻击,企图找出怪物身上的薄弱点。
废墟里面,江夏刚爬了出来,然后就看到银狼正在空中和这个怪物进行交战纠缠,不由得有些瞪大了眼睛。
“啊,小狼她现在是空级?啥时候达到了四级?我这一个四级都不到的小身板,就这么冲过去跟这个怪物进行对轰,怪不得我被打飞出去了,还好我身体够结实。”
因为四级会飞,所以他们为了方便称呼,把四级你叫做空级。而上面的五级,则有一股王者一般的威压存在,因此被称作王级。
在银狼持续不断的攻击下,怪物似乎被这弱小的攻击给弄烦了,它再次咆哮了一声,同时一阵无形的波动猛然出现,就如同威压一般,压的银狼和江夏异常难受。
银狼还好,勉强支撑在空中不掉下去,而江夏就直接被压趴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什么情况?”
两人内心同时发出了这样的疑问,银狼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招式,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而江夏内心则是惊涛骇浪了,威压,这绝对是威压!这不是王级的标志吗?为何眼前这头怪物拥有威压,难道说这头怪物达到了五级!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夏内心慌了,他拼命的想移动身体,但是却被压得动弹不得,不能移动分毫。
怪物先看了看还勉强支撑在空中的银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地上被压的动弹不得的江夏,接着就慢慢的向着地上的江夏走了过去,而且银狼似乎从这只怪物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轻蔑。
看到这股轻蔑的眼神,银狼的内心不由的涌出了一股无名火,这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爽。
银狼开始抖动手指,接着一股空间波动从她的手指上开始传开,这股空间波动逐渐包裹了银狼,同时也悄悄的包裹了躺在废墟之中动弹不得的江夏,接着两人瞬间消失,只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怪物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着自己眼前的猎物突然消失,怪物感到了十分的愤怒,它感觉自己被耍了,但是很遗憾,它现在也抓不到银狼和江夏两个人,只能愤怒的轰砸房子进行发泄。
在把自己和躺在地上的江夏进行空间挪移离开后,银狼体内的能量也消耗了很多,银狼看着远处正在疯狂砸房子的怪物,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接着那把弓再次从她手中出现。
银狼先进行了一段时间进行蓄力,接着将这支箭对准远处那只怪物,指尖松开,这一支经过蓄力的箭飞快的向着怪物飞去。
正在砸房子的怪物感知到了一丝危险的感觉,刚抬起头,就看到一只弓箭在它的眼中不断放大,接的狠狠的插进了怪物的眼睛里。
在察觉到弓箭命中的一瞬间,银狼手上狠狠的虚握,插进怪物眼睛里的弓箭,瞬间爆炸了开来。在弓箭爆炸的瞬间,怪不得一只眼睛也彻底的废掉了,怪物此刻更加的愤怒,但是奈何它根本找不到偷袭它的人。
在偷袭得手后,银狼再次进行空间挪移,离开了更远。在银狼眼中,带走江夏只不过是并不想让眼前这只怪物如意,仅此而已。但是在江夏眼中就不这么认为了,在江夏眼中,银狼救了他,那么代表对方对他有好感,心里一定有他,舍不得他死,一定是这样的。江夏满眼感动的看着身边的银狼,尽管现在还是动弹不得,但是并不妨碍他的感激。
银狼感受着旁边江夏那直勾勾的视线,顿时感到一阵恶寒,她感觉这个小弟弟似乎脑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只不过顺手救了这个小弟弟一命,看把这个小弟弟激动的,这一副要以身相许的样子。
不过以身相许还是算了吧,银狼这样想着,然后在看了江夏一眼后,一个闪身离开了原地。
而此刻怪物的身边此刻已经彻底成了一片废墟,这座城市也轰然倒塌,在这堆废墟上面,只留下了一节褐色的巨大树干屹立在那。怪物站在树干前面,眼中的光芒逐渐熄灭了,接着就如同一尊雕像一般,屹立在树干的附近,同时周边的死寂气息也在逐渐下沉,开始侵蚀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