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的前两日,王秀秀和沈玉婉两人出门去给卿酒酒看宅子。
二人找到房牙,房牙带着他们二人四处相看。
王秀秀看中的一个四进的宅子,房间布置的很是精致典雅。
沈玉婉也觉得这个宅子好。
房牙说这间房子的主人离开京城,所以急着把这房子出售了。
房子的要价比周围的同样的宅子要低上两成。
王秀秀考虑了一下,当即就决定将这宅子买了下来。
马上就是卿酒酒的大婚了,没有过多的时间给王秀秀慢慢挑选。
不过总体来说这座宅子还是挺不错的,宅子里的风景挺好的,加上离王秋的新房也不是很远。
王秀秀付了房子的钱后,房牙帮着办理了房契。
房牙的办事效率很高,当天就拿到了房契。
买到满意的房子了,王秀秀很是高兴。
王秀秀和沈玉婉开开心心的回到王秋的别院的时候,发现春妮和呦呦两个丫头不见了。
王秋告诉王秀秀,在他们离开后,刘呦呦和刘春妮两个小丫头说出来寻他们,结果都这么晚了还没见到人回来,王秀秀心里不安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按理说这两个孩子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看着天快黑了肯定早就回来了,除非他们遇到什么事了。
王秀秀想起多年前刘呦呦和刘武差点被拐子拐了的事情,莫非这次又是被拐子给拐了?
王秋已经派了好几波人出去寻找了,正当沈玉婉和王秀秀也要出门寻找的时候,春妮哭着回来了。
“娘,不好了,姐姐被人给抓走了!”春妮焦急的说着。
“不要急,你慢慢给娘说怎么了?”王秀秀虽然自己内心也很慌,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要乱了分寸。
“今天我和姐姐一起出门去找你,我看到一个捏糖人的捏的挺好的,就让姐姐等着我,我去捏一个糖人,结果,结果.....”春妮两只眼睛扑簌簌的掉眼泪,是她害了姐姐,如果她今天没有央求姐姐一起出门找娘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结果,姐姐被抓进了一个马车里,我看到那马车上写着一个唐字,我跟着马车追了好久,没有追上,眼睁睁的看着姐姐被带走了。”春妮哭的泣不成声。
“唐字?王秋你可知道京城有没姓唐的人家。”王秀秀问道。
“京城姓唐的蛮多的,但是能用得起马车还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抢人的,我心中倒是有个人选。”王秋思索的说着。
“是谁?”
“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唐邱鸣,那小子素来喜欢欺男霸女的。”王秋皱着眉头说着。
“我这就带人去他家。”王秋带着家丁前往了户部侍郎家。
此时的户部侍郎看着自己的儿子唐邱鸣又抢了一个绝色的美人,这楚楚动人的样子,连他看了都心动不已,但是他让他儿子不要动这个女子。
“为啥呀,爹,为啥我不能碰她呀?儿子今晚就要办了她。”唐邱鸣不满的抗议道。
今天他和几个狐朋狗友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到了刘呦呦,第一眼看到他,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作为整个京城最大的纨绔之一,他的女人数不胜数,但是像这样的天资国色还没遇见过。
于是他当即让自己的小斯把女子绑进自己的马车上面,结果等他一进府门就被他爹看到他又抢女人回来。
他以为他爹会跟以前一样,等他玩了,再一起玩,哪里知道他爹训斥他,让他别碰那女的,说这女的他还有用,他爹难道是想独吞?
户部侍郎唐国仲看出他儿子的想法说道:“此女天姿国色的,我们要将她进献给当今皇帝,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唐邱鸣知道他爹是想通过进献这个女人加官进爵,但是他和他爹不一样,他只想让她成为她的女人,她不想把她献出去,但是他们唐家还是他爹说了算的,所以唐邱鸣暂时不敢对刘呦呦怎么样。
王秋带着很多家丁来到户部侍郎的家中。
“王公子,你深更半夜不知来我家所为何事?”唐国仲不悦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我侄女被人给掳走了,有人看到正是被你家公子掳走的,我这是过来带我家侄女走的。”王秋说道。
“我们府上可没有你说的你侄女,我儿子本本分分的,怎么会当街掳人,你莫要诬陷我们。”
“哦,是吗?”
王秋将几个纨绔从马车上拎出来摔在地上,对着地上那几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青年说:“今天是不是你们亲眼看到唐邱鸣带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上了马车的?”
几个纨绔正好是跟唐邱鸣交好的,“今天我们几人亲眼看到唐邱鸣将人掳上车的。”
“现在铁证如山,请唐大人将我家侄女放了,否则我王秋可不是好惹的。”
唐国仲知道王家的势力是他得罪不起的,当即命令人将刘呦呦给放了。
王秀秀接过已经昏迷了的刘呦呦,眼中充满恨意,她一向很好说话,很是佛系,但是几个孩子是她的底线。
今天要不是王秋,她的呦呦差点就遭遇不测了。
她很懊恼自己,怎么将刘呦呦带到京城这种地方来。
王秋看到唐国仲放人了,也没有过多纠缠,带着王秀秀和沈玉婉还有刘呦呦回到了别院里。
唐国仲回到自己的家中,自己的小儿子吵着闹着问为什么要将那女子放走。
唐国仲被他小儿子吵的心烦,当即给了他这个小儿子两巴掌。
“你个狗东西,王家的人你也敢动,如果今天我们不将人放走,咱们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能有命重要,你要女人,你爹我改明送你十个八个的。”唐国仲打了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唐邱鸣见他爹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没有继续胡闹下去了。
他虽然是一个纨绔,但是素来很会看他爹的脸色,他爹说他惹不起的人,他就不会去惹,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京城为虎作伥,没有出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