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砚也说道:“娘,我打算去镇上住几天,这样更加方便和高小姐约会。”
宋母,笑着同意了。
“儿呀,你放心,陈甜甜他们家里人拿我们没办法,你就放心的去吧。”
“好滴,娘!”
王秀秀躲在空间里面,听到这对母子这么恶心的对话。
没有想到陈甜甜那丫头不是自己想要跳河,而是被人给害了呀。
那她也不能让陈甜甜,王婶婶的白叫,替她送这两人归西吧。
王秀秀先进入宋母的房间,宋母正躺在床上休息。
王秀秀点了下宋母的睡穴后,本着贼不走空的理念,将屋子里和宋母身上摸了一个遍。
从宋母身上收到了三十两银子,还有好些首饰等。
王秀秀认出来了,这正是陈甜甜那丫头带过来的嫁妆。
将宋母房里搜刮干净以后。
又如法炮制的来到了宋承砚的房间。
宋承砚还没有睡觉,还在琢磨明天穿什么衣服,能够让高小姐更加喜欢他。
王秀秀将人打晕。
从宋承砚又搜到五十两银子还有很多帕子等。
估计是仗着自己的脸,骗小姑娘送的。
在宋承砚的枕头旁边,王秀秀看到一个包裹。
里面是孙甜甜剩余的首饰、银钱和衣物等。
王秀秀猜想那天可能是陈甜甜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想要回娘家,被宋承砚拦住不让她带走这些东西,宋承砚失手杀了陈甜甜。
陈甜甜很受孙寡妇的喜爱,想着怕自家女儿到了宋家会受苦,所以在宋家没有彩礼的情况下,还陪嫁了不少的东西给自己的女儿。
王秀秀将宋承砚房间的东西搜刮的干干净净。
然后她跑到厨房和堂屋,把能收走的东西都收走了,连半包盐都没给这母子留。
王秀秀还在他们喝的水缸里加了一点料。
忙活完这些,王秀秀就走出宋家,回到自己的家中,王秀秀倒头就睡。
随着一声公鸡的啼叫声,众人慢慢从睡梦中醒来。
宋母醒来后下意识的去摸自己兜里的银钱,往常摸,都还在,今天一摸,空空如也。
“啊!哪个天杀的将老娘的钱偷了?”
宋承砚听到他娘的叫声,从睡梦里醒来,脖子怎么这么疼?
自己怎么睡在地上的?
宋承砚摸了摸自己的银钱,不见了,然后转头去看床上的包裹也不见了。
更让他气愤的是,这个贼将他们家偷的干干净净。
宋母的叫声,引来了附近的邻居。
“承砚她娘,你们咋了?”
“我家被贼偷了。”
“我的钱全部被偷了!”
一个小姑娘说道:“婶子,你昨天和承砚哥哥不是说你家没钱吗?银钱咋会被偷呢?”
其他人恍然大悟,昨天贺兰村的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们好些人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所以昨天他们说的话,大家伙都是听到的。
有人提议:“婶子,你还是去报官吧,官府肯定会为你们抓回贼人的。”
宋承砚和宋母怕一报官,他们将陈甜甜杀了的事情会暴露,然后对众人说:“我这记性不好,记岔了。”
村民们看这没热闹看了,就纷纷散去了。
宋母和宋承砚将家里,里里外外看了一下。
贼将他们家偷的是真干净,啥都没有给他们留下来。
连宋承砚的衣服也全部偷走了。
“完了,全完了,我这样,怎么去见高小姐呀?他和高小姐约好了要去寺庙里上香的。”宋承砚哭着说道。
宋母也在心疼自己辛辛苦苦攒的银子。
没有衣服,宋承砚只得待在家中,肚子饿的咕咕叫,宋母去灶房做两人的饭菜。
这贼人把他们家的调料和白米都偷走完了,只剩下几斤糙米没偷了。
这贼人还嘴还挺叼的。
宋母从水缸里面舀了一瓢水,煮起了糙米饭。
宋承砚闷闷不乐的,今天本来是他抱得美人归的日子,自己只有这身单衣怎么好去见人家高小姐。
吃着他娘做的没滋没味的糙米饭,宋承砚更觉得心中凄苦。
现在家里啥也没有了,宋母对他说道:“你再去骗几个小姑娘,找他们要点粮和银钱,咱们现在真没米下锅了。”
宋承砚说:“娘,我没有衣服穿。”
宋母给宋承砚找了一件他爹的麻衣。
他爹去世好几年了,这麻衣都有一股子霉味。
宋承砚穿上衣服,他打算去七五村找丁香那丫头,她爹是木匠,算村里过得好的人家了。
丁香对他挺有意思的,想着只要自己开口,那丫头肯定会把钱和粮给他。
说干就干,宋承砚又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喝下,就去了七五村。
来到丁香的家门口,丁香正好在屋外的石台子上洗衣服。
宋承砚叫了一句丁香。
以往他只要跟丁香说话,丁香早就羞红了脸。
在用棒子锤洗衣服的丁香,听见有人叫她。
抬起头来,看见来人以后,边叫“鬼呀”,边用棒子捶打那人。
随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被打的宋承砚觉得自己今天真倒霉。
以往丁香见到她都是含情脉脉的,今天怎么还用棒子打他。
七五村的其他村民,听见了丁香的叫声,有人拿着锄头,有人拿着棒子,有人拿着镰刀的跑了过来。
村民们将宋承砚给团团围住。
一个小孩看到宋承砚后,吓得哇哇大哭。
村民们也嫌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村民们拿着手里的工具赶宋承砚出村,宋承砚被众人从七五村赶走了。
等宋承砚走了后,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
“刚刚那个是哪里来的臭乞丐,居然跑到咱们村来了。”
“比乞丐还乞丐吧,你们看见他那张脸了吗?全是脓包,恶心死了。”
“对呀,都把我家二妞给吓哭了。”
“咱们以后都留意着点,莫让这种人再进咱们村子。”
宋承砚在七五村吃了闭门羹,还差点被村民们打,不应该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疼,用手一摸,脓疮破了,流出来黄色的像痰一样的东西,太恶心了。
平时宋承砚可注重自己的仪表了。
等他回到自己村子里的时候,村民们也要驱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