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两人之人辛辛苦苦筑建出来的通道,因为那条体型硕大、力大无穷的蟒蛇一阵肆意地乱砸,导致其中有好些地方都已经轰然倒塌了。
看着这些东一块西一块被砸下来的冰块,两人深深叹了口气,死命的开始修补这些窟窿。两人动手,一人开始堆雪块,一人来回奔跑的浇灌热水。随着热水的浇灌,雪块变成一块块晶莹剔透的冰块。
两人合力,把这些冰块放回那些窟窿上面去,再用雪把缝隙填满,最后浇灌上热水,等冷却后,一面晶莹剔透的冰墙就算是补好了。
两人忙着把这些窟窿补好,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直到两人的肚子传来抗议的咕咕声,两人这才停下手上的活,返回山洞做吃的去。
刚吃完食物,困意瞬间涌了上来,想着昨天到今天,只有晚上休息的一点时间,现在这个情况,就算是在焦急,也没办法。这么想着,江芜就让阿野跟着自己先休息一下,睡个午觉,醒来后再继续补窟窿去。
修补窟窿用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开始,两人继续将通道往前推进。没了野兽的不时惊扰,两人的速度比起之前要快上一些。
就这样,他们一路顺遂地向前行进着,不知不觉间已经筑建了十多米远。就在这时,前方再次传来了令人心悸的动静——野兽出现了!不过,经历过之前与野兽的交锋之后,江芜和阿野已然变得沉着冷静,毫无半点惊慌之色。
只见他俩有条不紊地将那沉重的木架子从身后缓缓推出,并稳稳当当地放置在了通道的最前端,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与此同时,他们各自紧紧握着手中的两根锋利标枪,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方,时刻准备迎接野兽的凶猛扑袭。
果不其然,那些野兽在瞧见江芜和阿野的身影后,顿时双目放光,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为诱人的珍馐美馔一般,疯狂地朝着他们径直冲来。伴随着第一只野兽如疾风般逼近,阿野毫不犹豫地出手了,他奋力将手中紧握的标枪猛地投掷而出。那标枪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精准无误地击中了目标,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将这只野兽牢牢地钉在了冰冷的雪地上,使其动弹不得。
而跟在后方的其他野兽们见状,急忙来了一个紧急刹车,险之又险地在那倒地的同伴身旁止住了步伐。此刻,这些野兽望着江芜和阿野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深深的寒意,但不知为何,它们却只是在原地徘徊,丝毫不敢再贸然上前一步。
为了能尽快解决面前的野兽,江芜和阿野还商量着把木架子再往前推了推,这样,他们距离那些野兽又靠近了一步。
野兽看到两个人类不断靠近,它们开始发出咆哮,像是在警告两人不要再靠近一般。
可这根本不能阻挡两人靠近的脚步,随着木架子的靠近,野兽们终于害怕了,开始慢慢往后退去。
就这样,两方一边前进一边后退,直到木架子达到通道的最前端边缘地方,两人这才停下推动木架子的动作,瞧准时机,再来一次投掷。果然,又一次命中一头野兽!
有了前面两次的命中,那些野兽先是对着两人咆哮了一会,然后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呜咽一声夹着尾巴就开始逃跑。
看着野兽逃跑,两人都没有追击,实在是离开了这范围,他们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的野兽等着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直到野兽逃没了影,江芜和阿野再次筑建起通道来。
而随着他们筑建的通道越来越靠近崽子们的冰墙,野兽也越来越多,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一阵阵的野兽咆哮声,两人对此也越来越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着了野兽的袭击。
一直到跟自己冰墙模样差不多的冰墙出现在通道的面前,两人这才松了口气,终于还是筑建到地方了!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两人脸上刚刚浮现出的笑容甚至都还来不及完全绽放开来,便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幕给生生打断。只见通道前面原本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忽然出现一大片黑压压的身影,正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他们狂奔而来。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竟然是大批凶猛无比的野兽!
这些野兽个个张牙舞爪,眼神中透露出令人胆寒的贪婪与疯狂。它们显然已经将江芜和阿野当作了自己的猎物,毫不犹豫地直直冲向二人,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两个鲜活的生命一口吞入腹中。
面对如此来势汹汹的兽群,江芜和阿野再次感受到之前野兽围城的场面。但幸运的是,之前为了防御而搭建起来的木架子此刻发挥了关键作用。当第一批冲在最前面的野兽扑向他们的时候,坚固的木架子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狠狠地把这些直冲过来的野兽挡在前方。伴随着一声声惨叫,许多野兽瞬间被自己的冲击力道撞得头破血流,倒地不起,直接失去了生命。
有了这第一批的野兽牺牲,后面的野兽也不再横冲直撞,反而徘徊在附近,对着江芜和阿野的方向不断咆哮,希望这样就能让江芜和阿野两人害怕,从而放弃抵抗。
与此同时,还有一小批悍不畏死的野兽依然没有停止对木架子的攻击。它们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强壮有力的身躯猛烈撞击着木架子,每一次撞击都使得这个原本坚固的木架子摇摇欲坠。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架子在这些野兽持续不断的冲击下,竟然缓缓向后退去,短短片刻之间就已经退后了好几米之远。
更为糟糕的情况出现了,由于木架子上悬挂的野兽尸体越来越多,其重量逐渐增加,导致木架子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如此一来,这个曾经坚不可摧的防线所能够发挥出的作用变得愈发微弱起来。甚至有些聪明的野兽瞅准时机,直接越过木架子,如离弦之箭一般径直朝着江芜和阿野猛扑过去。
面对着那从包围圈中拼死突围而出的野兽,两人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畏惧之色,相反,他们紧紧地握住手中锋利无比的标枪,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正逐渐逼近的野兽。只要这些凶猛的野兽踏入他们预设好的攻击范围内,二人便会毫不迟疑地将手中的标枪奋力掷出。只见一道道寒光在空中划过优美而致命的弧线,精准无误地刺向那些来势汹汹的野兽。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声响,标枪如同闪电般迅猛地穿透了野兽坚硬的皮毛和肌肉,深深地扎入雪地之中,将它们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被击中的野兽们痛苦地扭动着身躯,口中发出凄厉的哀嚎声。然而,这惨绝人寰的叫声并未能阻止两人继续发动攻击。他们迅速捡起新的标枪,瞄准下一个目标,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投掷动作,让更多的野兽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受伤倒地、仍在苦苦挣扎的野兽散落在雪地上,它们的哀嚎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恐怖的乐章。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使得后续试图越过防线的野兽们心生怯意,再也不敢贸然向前冲锋。它们只得在不远处愤怒地咆哮着,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充满杀意地紧盯着眼前的两个人类。
尽管暂时停止了进攻,但这些野兽并未放弃捕食的念头。它们一边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一边用恶狠狠的眼神注视着两人,仿佛在等待着一个稍纵即逝的破绽。只要发现哪怕一点点可乘之机,这群饿红了眼的野兽定会毫不犹豫地猛扑上去,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面前这两块诱人的“食物”。
而随着标枪的越来越小,两人只能一边击杀野兽,一边往后退,他们要返回自己的山洞,这样才能保证两人的安全。
返回山洞之后,疲惫不堪的两人稍作歇息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制作新一批的标枪。这些标枪将是他们在狭窄通道中对抗凶猛野兽的重要武器。然而,就在制作标枪的过程中,江芜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整个人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尽管标枪能够发挥一定作用,而且目前来说还能再制作出不少数量,但它们终究有耗尽之时。那么,到底该如何才能够以最快速度彻底解决掉那些源源不断出没于通道内的野兽呢?
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渐渐地,江芜的记忆回溯到了之前那次使用那株特殊植物成功弄昏一群野兽的经历。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让她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再度投向了放置那神秘植物的角落。与此同时,一个极其大胆且充满创意的念头在江芜的脑海中犹如闪电划过夜空一般瞬间闪现——倘若巧妙运用这植物,将现有的野兽制成加了这植物而成的美味食物,并将其投掷给所有的野兽,岂不是就能轻松诱使那些野兽成为他们的囊中之物、刀下亡魂了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一经出现,便如同燎原之火迅速占据了江芜全部的思维空间。此刻的她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情,甚至连手中正在制作的标枪都被她毫不犹豫地搁在了一旁。此时此刻,江芜的脑海里满满当当装着的全是关于这个计划的种种细节和可能性。
越是想,江芜就越是觉得这方法很好,于是,江芜干脆起身从角落里重新把这植物拿出来,然后到外面雪地里冰冻着的野兽尸体拖出来,扒皮去毛大卸八块,然后丢进之前用来熬煮加了料的食物的陶缸中,开始熬煮。
这次做的比之前做的还要都,升腾起来的香味也比上一次的要浓烈多了,但由于这附近的野兽几乎被江芜他们掠杀一空,剩下的一些就算是闻到味道也不敢出来,实在是之前的场面太恐怕了,就算是野兽,它们也被吓破胆子,乖乖的缩在自己过冬的地洞里不敢出来。
很快,浓香至极的卤肉就被江芜做好,趁着刚做好,那香味是最浓郁的,江芜拿着肉再次登上了望塔,看着通道那边的野兽不断涌进,前面的野兽也不断靠近冰墙,形成很是拥挤的感觉,实际上也是这样,前面的野兽已经没了地方落脚,后面也野兽还在不断往前涌进。
有了这诱人的香味,江芜嘴唇上钩,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紧紧地握住手中那块鲜嫩多汁、香气四溢的肉块,小心翼翼地将其捆绑在锋利无比的标枪顶端。此刻,江芜根本无需费心去瞄准某个特定的地点,看着不断往前涌进的野兽,江芜知道不管怎样投掷,那些野兽都能精准的奔向那肉块。想到这,只见江芜深吸一口气,然后使出全身力气,猛地将标枪朝下方投掷出去。
那标枪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直直地朝着地面疾驰而去。与此同时,下方的野兽们嗅到了那股越来越浓烈且诱人的肉香,它们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原本缓慢涌动的身躯变得愈发疯狂。它们瞪大眼睛,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锐的獠牙,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到即将到手的美食。
就在这时,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标枪准确无误地命中了一头倒霉的野兽。那头野兽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丝哀嚎,便瞬间倒在了血泊之中。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周围其他的野兽见状,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纷纷蜂拥而上,眨眼间便将这头受伤的野兽彻底淹没。
这些野兽毫不留情地在它身上肆意撕咬,它们的利齿轻易地撕开了猎物的皮肉,鲜血四溅。一时间,惨叫声、咀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恐怖的乐章。没过多久,那头可怜的野兽就已经连一根骨头都没有剩下,完全消失在了这群凶残野兽的口中。
饱餐一顿之后,这些野兽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变得更加疯狂。它们眼中闪烁着贪婪与野性的光芒,继续不顾一切地向前涌进,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和恐惧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