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蹲守和观察,陈皮心中渐渐有了清晰的认识。他深知那些身居高位、官职显赫之人,其身上所承载的人道气运愈发浓郁而深厚。
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修行者来说,面对如此强大的气运力量,内心充满了敬畏与忌惮之情。
因为一旦对这些官员造成伤害,就极有可能引发难以预料的后果和反噬。
所以,除非到了迫不得已、别无选择的绝境时刻,否则最好还是避免去触碰这道红线,以免给自己带来无尽的麻烦甚至灾难。
毕竟,人道气运乃是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存在,它与世间万物紧密相连,牵一发而动全身。
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打破平衡,引发一连串不可收拾的连锁反应。
因此,陈皮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和谨慎,切不可被一时冲动冲昏头脑。只有在充分权衡利弊之后,才能做出最为明智的决策。
而张大帅正是这滚滚历史洪流中的弄潮儿般的存在,他就更加忌惮了。
原本啊,他心里可是有着一番盘算呢!倘若那宝贝玩意儿被其随身携带,嘿嘿,那也难不倒咱这位足智多谋之人。
他只需稍稍施展一下自己强大的精神力量,给对方来个下马威,让其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趁着这个间隙,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宝物盗走,这计划堪称天衣无缝!
可要是那东西安安稳稳地躺在他家里面,哈哈,那事情可就变得愈发轻松愉快啦!
到时候,他便可摇身一变,成为一名神出鬼没、飞檐走壁的飞天大盗。
凭借着自己高超的身手和敏捷的反应速度,潜入他家犹如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这种感觉,简直爽到爆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获取心仪之物的步伐。
可是,现在不行了。
他必须另外想办法。
去找张启山。
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之间有所关联,那么,熟人打起交道,更加容易。
送完宾客,张大帅又在司令部里面待了许久,才在夜幕降临时坐上汽车回了他在西安的府邸。
这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园林式公馆。
虽不能伤害,不能干预,但陈皮用灵眼望气还是可以的。
他究竟看到了怎样一番景象?
只见那张府上方的天空之中,赫然浮现出两道巨大无比的身影!
其中之一乃是一条威武雄壮的巨龙,但这条龙却显得极为虚幻不实,仿佛随时都可能消散于无形;它的眼神空洞呆滞,毫无生气可言。而与之相对应的,则是另一个身影——一头凶猛异常的穷奇!
与那条虚幻呆滞的龙相比,这只穷奇简直可以用“生龙活虎”来形容!它时而如脱缰野马般纵身跃入高耸入云的层层云雾之间,时而又像顽皮孩童似地在半空中尽情翻滚嬉戏,身形更是变幻莫测,一会儿变得硕大无朋,一会儿又缩小得如同蝼蚁一般。显而易见,这头穷奇绝对是个闲不住、爱闹腾的主儿!
这时,陈皮才惊觉。
回想起上次见到这只穷奇的时候,印象中的它可远不如现在这般栩栩如生、灵动鲜活。那时的穷奇仿佛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缺乏生气与活力。然而此刻呈现在眼前的穷奇,却宛如拥有了生命一般,每一根毛发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强大的气息。
再看向旁边那条巨龙,心中更是充满了疑惑和不解。按照常理来说,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本应隐匿于深山老林或者云端之上,不应如此轻易地聚集在一起。但如今它们竟然同时出现在这里,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神秘而又令人期待的“灵气复苏”所引起的吗?据说当世间的灵气逐渐恢复之时,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古老力量也会随之觉醒。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原本沉睡已久的穷奇和巨龙们纷纷苏醒,并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想到这里,不禁对未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憧憬,不知道还会有怎样奇妙的事情等待着人们去发现呢……
不过,跟他关系不大。
他上前与门口的卫兵打了个招呼,卫兵见他仪表不凡,衣装打扮都是上等,才没拿枪指着他,而是客气的询问。
陈皮直接说,是来找人的。
编了个谎话,说是之前见到熟人来西安,又描述了一番张启山的模样。
他十分确定张启山就在这府邸之中,但又担心因为自己的举动而坏事,说不定人家是秘密来这里的也说不定。
毕竟有求于人,他不能一上来就把人得罪了。
门卫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就有了一个副官出来了,带着陈皮走了进去。
陈皮已经自报家门,在这个重要的时刻,不清楚来历身份,估计人家也不会让他进去。
虽说有张启山的介绍,张大帅已经明白陈皮也是所谓的奇人异士,但他正焦头烂额,没空招待,所以陈皮见到的就只有张启山本人。
两人见面,一番交流之下,陈皮才知道,张副官和齐八爷也来了,只不过他们没资格进来这里,被安置在了酒店。
张启山见了陈皮,十分惊喜。
他是受到张大帅邀请而来的,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他们两家可以说是张家的明暗两个派系,一方从政,一方传承古老的技法。
现在,处于明面上的张大帅面临着一些奇异手段的威胁,就发消息让张启山来了。
作为传承者,张启山有责任和义务来保护张大帅。
至于当年,张启山他们那个张家的灭门惨祸,这是处于预料之中,与当时张家的全局政策有关,在大人物们看来,那是必要的牺牲。
听得出来,张启山对这很有怨气。
不过,他还是来了。
在他得到的传承中,就有这部分人脉关系,这也是他年纪轻轻就能当上一方势力首领的原因。
张大帅可以说是他在军政一方的靠山,现在靠山有难,他不得不来,也不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