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不对,她太淡定了。不对,走,跟我去看看。”
t哥忽然面色惊恐地一边说,一边往外跑。
两兄弟愣了一下,也紧跟着跑出去了,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刀三和温良。
房间里,矜九司忽然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脚。
“这第二层,拍卖人?”矜九司问道。
空空:[主人,不止。还还有,各种人体器官。]
“玩这么大?那第一层和第三层呢?”矜九司忽然来了兴致。
空空犹豫了一下,说道:[第一层是赌场。第三层,就是,就是那种地方。]
矜九司见它支支吾吾,“什么地方不能说?”
空空:[就是,那种烟花柳巷,男欢女爱的地方。]
“本殿还当是什么呢。”矜就司有些无语,转而问道:“这三层楼,一共有多少只小可怜?”
空空:[......第一层大多是赌徒,他们为了满足自己的狂暴欲望,输的倾家荡产,妻离子散,不算可怜。第二层,一共有八千九十七人,被肢解的......器官有九百六十五个。第三层,有两万七千多人。]
“这么多?麻烦,本殿又不稀罕这些功德。”
矜九司苦恼地说着,她摸了摸脚上的脚镣。
忽然,t哥和其他两个男人开了门进来。
t哥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进来有什么目的?”
“不是你们抬着本小姐进来的吗?”矜九司抬头,随意地问道。
女孩轻盈动听的声音,让三人神色一愣:声音真好听!!!
矜九司见他们发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就凭你们这些破铜烂铁,想困住本小姐?简直是痴人说梦。”
t哥回过神来,“快说,你到底是谁?”他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果然是头野猪,听不懂人话。”矜九司嫌弃道。
三人当场黑了脸,气得脸红脖子粗。
t哥怒目圆睁,伸手就要扇矜九司一个耳光。
刚靠近就被矜九司一脚踹出去,砸到墙上,其余的两个人直接看傻眼了。
这脚镣,少说也有三十斤,她一个看起来娇弱的女孩子,在戴着脚镣的情况下,居然一脚,就把t哥踢出去了?
矜九司嘴角微微上扬,不屑地看着t哥,“就这点本事,也敢在本小姐面前叫嚣。”
t哥忍着痛苦站起身,表情扭曲地指着矜九司说:“贱货,等着。鸣哥一来,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嚣张了。”
说着,吐了一口血水,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出去了。
剩下的两个人见状,也不敢留下来,纷纷跟着离开。
矜九司坐在床沿,垂着头把玩自己的发丝。
空空:[主人,您是故意激怒他的?]
“本殿可没有耐心慢慢等,多等一分钟,幽冥域的工作量就增加一倍。”矜九司垂着头对空空说。
空空:原来主人是担心死更多的人,增加幽冥域的负担啊。不得不说,还是主人深谋远虑。
矜九司翻了翻身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
“看看隔壁房间和这个房间的相通之处。”矜九司问道。
空空翻了翻实时画面,愣了一下:[主人,他他居然就在隔壁!]
它以为他已经在排队等着拍卖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明明之前的画面里,他确实被抬到拍卖场了呀,怎么会?
矜九司又是那副嫌弃的表情,“本殿用你说?”
她现在,对白令郗位置的感应强度,比对矜夙的还要强。
之所以进这家酒吧,原因之一也是感应到了白令郗在这里。
空空讪讪地闭上了嘴,继续查看。
没想到主人,早就知道了,原来小丑竟是它自己。
但怎么可能?他当时明明已经......
空空晃了晃脑袋,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先把眼前的解决。
许久后,空空回来道:[主人,我查到了。后面这块墙体是相连两个房间的,而且最为薄弱。当年,很多工人被抓来修建这个地下城,他们对这里的老板怀恨在心,所以施工的时候偷工减料,特意对这块墙体没那么上心。还有,两个房间天花板上面的灯里,都有摄像头。]
矜九司听后,看了一眼面前的墙壁,对空空说:“给本殿盯好监控室,一旦有人过来,立刻通知本殿。”她想了一下又问道:“那头野猪,找到他的主人了吗?”
空空疑惑一瞬就了然了,于是翻出t哥的画面:[主人,那头野猪正在他主人那里告你的状。他主人骂他废物,然后他主人,过来了!!!]
”本殿就怕他不来。“矜九司嗤笑道。
空空:又是这个笑......
十分钟后,只见t哥的主人走进了关着矜九司的房间。
“鸣哥,就是她。”t哥站在那个叫鸣哥的男人旁边,呲牙咧嘴地说。
那个叫鸣哥的人,第一眼见到矜九司时,眼中的惊艳闪过,接着原始的欲望暴露无疑。
他看着矜九司对着t哥嘲笑道:“你是说,就这个柔弱不堪还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把你打成重伤?”
t哥见他不信,而矜九司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颤抖着说道:“我...我说的是真的,鸣哥,她真的,很邪门啊。不信您问,问他们两个。”
鸣哥听了,笑得一脸得意,他步步逼近矜九司,伸出了手,“他说是你伤了他?你,怎么说?”
这种极品,他也是第一见。突然,不想交上去了。
话刚说完,矜九司突然出手,袭向鸣哥。
他完全没有防备,两下就被矜九司踩到了脚下不能动弹。
靠!是他大意了。
那张脸,太有迷惑性了。
“放开老子。”鸣哥咬牙切齿地挣扎着,但都无济于事。
t哥和他的两个小弟直接傻在了原地,这他妈是什么人?
不,是什么妖?
鸣哥趴在地上,矜九司的右脚踩着他的背,左脚搭在右脚上。
此刻的她,如同暗夜女王,高贵美艳、神秘强大、冷漠嗜血。
剩下的三个人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站在一边,不敢抬头看矜九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