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一扇很大的落地窗,那扇窗可以通往外界,但因为这栋楼太高,跳下来会有性命之忧。
所以张易南才会没有往那方面去想,他还是小看了对方的实力。
张易南早早的就到了宾馆,他昨晚思考了一晚上都没有弄清楚的问题,现在正好可以从眼前的老外嘴里得到一个解答。
“张总好。”一晚上都在这里守着的人,都已经守了一晚上了。
张易南对着他们微微一笑,然后轻手轻脚地开门走了进来。将衣物挂在衣架上,江晨走到了房间的门口。
不过很快,他就看到了房间的锁被破坏了。这让他心中一沉,不会是那个人跑了吧?
我连忙走了过去,却发现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张易南立即走出了房间,推开了房间的大门。
“昨晚是不是有人守着?”
张易南一问,那人就赶紧说:“是王经理让我们守了一夜的。”
“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有多少人值守?”
“张总,我们一共五个人,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有休息过。”
张易南见此,也不好责怪,估计是自己忽略了对方的真实情况。
长叹一声,张易南就对着门外的几个人道:“行了,都散了吧。”
和张易南打过招呼后,大家都走了。张易南心中充满了悔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明明可以从这里跳出去啊!
王杰敲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王杰推开房门,就见张易南垂着脑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老大,老大,昨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易南终于听见了声音,他抬头一看,王杰走了过来。
“老大,我刚才听到下面的人说,你那边出问题了,我过来看看。”
王杰也很奇怪张易南昨晚的反常行为,却没想到张易南竟然还把人给抓了过来。
张易南挥了挥手,说道:“没事,你先忙你的。”
“好了,我走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说完,王杰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就算是这个老外现在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但是张易南依然没有放弃。于是,他再次安排人手,进行了一场远超上一次的搜索。
只是,这个老外早有防备,又去找了一圈,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如同石沉大海。
不过,那个老外还没有被抓回来,张易南却是吃了一个大亏,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踢到了一个不能踢的铁板。
“听说了么?这省会,也不是随便可以进的,难道还没有见过礼?”
王杰抬头望着眼前的男子,他从未见过这样一个人,也不明白对方为何如此无礼。
“他怎么来了?”
王杰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刚才那人,而是询问了一下银行的负责人。
“总监,真是不好意思,他执意要来你的办公室,我也没办法。”
或许是被王杰的眼神给吓到了,她的语气有些发抖。
王杰扫了一圈,然后起身。“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似乎没有什么人脉。
“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没有听到么?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别看他年纪不大,但王杰能感觉到他的语气很嚣张。
“阁下,请问您来此,所为何事?”
王杰怒目而视,一副要找茬的架势。
那人撇了撇嘴,讥讽地说:“像你这样的人渣?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收费?”
王杰再也忍耐不住,抬手就是一拳,直接砸在了t恤男的鼻子上。
而他面前的男子却不闪不避,仿佛任由王杰攻击一样。
那人的鼻子,直接就被打得凹陷了下去。男子挨了一记重拳,摔倒在地。
不过王杰还不解气,又是一拳砸在了对方的脑袋上。
“臭小子,你是来捣乱的吧?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居然还敢来闹事,真是不知死活!”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竟然没有说话,刚才还趾高气扬的。
“砰”的一声巨响,从门外传了进来。
王杰等人顺着声音看去,却看到一名男子一脚踢在了房门上。
谁也没有想到,那人居然还带来了一群人。
王杰慢慢从地面爬起,目光落在几人身上。
很显然,这两个人是认识的。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一看就是练武的。
王杰没认出自己来。没办法,他不能主动出击,在这比老虎还大的省会城市里,他不能轻举妄动。
王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张易南的号码。
张易南此时并没有在宾馆,而是在外边拼命的搜寻着那位老外。
“怎么了?”
王杰瞅了瞅一脸凶相的张易南,对着手机说道:“张总,我这里有些事想请你去办,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张易南皱眉,如果没有重要的事,王杰绝对不会主动找他,于是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我这么急着赶回家?”
这时,那群人已经站了出来,王杰对着林逸说道。“张总,这件事怕是有些棘手,你要是回去,怕是也处理不了。”
张易南一听,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挂断了手机,直奔宾馆而去。
刚才那人咬牙切齿地对王杰说道:“哥们,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王杰说道:“凡事都要讲个道理,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为何要护着他?”
“哈哈,真是可笑,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正说着,刚才被王杰打倒在地的男子被身边的人搀扶着站了出来。
“我是刘志,我家附近都是我父亲的产业。”
闻言,王杰浑身一震。
刚才冲进去的男人走到刘志身边,一把将刘志拉到一边,然后说道:“我们家公子是不是听闻你可以在这里横行霸道?真是胆大包天。”
王杰被刘志的爸爸吓得不轻,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但也不能完全压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