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快出去再给我看看,我堂姐她们回来了没有。”此时的火云雀,正在焦急的吼斥这手下之人
身边的仆人见大小姐脾气火爆,也是战战兢兢的回道:“他们已经去些时日,成与不成自是快回来了,我们也是派人前去相应,都未见他们回来。”
听得此言,火云雀的脾气更是火爆上涌,一把将身边桌上的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声呵斥的说道:“一群废物东西,这么一点点小事都办得磨磨唧唧的,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处,一群知道吃的蠢货。”
众人吓得都不敢做出声响,低头跪在地上,只等训斥责怪。他们自是跟在火云雀身边几多时日,也自知其飞扬跋扈的性格,自是不敢言语,以免受那讨打之苦。
此时的火云雀心里甚是焦急不安,心中气愤的道:“我这个堂姐也不知怎么办的事情,堂堂寒冰门的大护法,武力修为可以说出神入化。这也去了些时日,再三跟我说出必定将那小子活捉回来的话,那道是我的情报有误,那小子没有在那条必经之路上经过么?”
“又或是她见色起意,把那少年公子拐走了不成。不…不可能,身为寒冰门的护法,将来定为门主之职,又敢怎么能打破门规,讨扰那情花之苦呢?”
“又或是堂姐败给那少年公子,被其……。这这这不可能啊,不说堂姐的本事,就是其手下的那二十名阵型高手,恐怕天下也是无几人能及,若是再加上堂姐之力,怕是也轻轻松松的将那小子擒获。”
越想越是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坐立难安。自是上次与冷青花一战,被那少年公子救走之时,就觉得那小贱人的眼神迷离,而且又是孤男寡女的二人,生怕冷青花勾引迷惑。
想到此处心里就更是焦躁难耐,随即又是一阵疯狂的乱袜,吓得众人纷纷更是不敢动弹,即使砸在自己的身上,也是不敢发出疼痛之声。
正在冷青花撒耍大小姐脾气的时候,屋外传来一即女子的声音说道:“堂妹,还是那样飞扬跋扈,又是谁惹了我们家大小姐不高兴啦!
听得是其堂姐的声音,脸上瞬间笑容满面,极速飞奔出屋外,见只有堂姐一人,又向门外更远处窥探,见再无其他人影踪迹。
脸色如那盛夏的天气一般,说变就变霎时阴沉下来,显然是冷青花没有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少年公子,是为失落焦急的问道:“堂姐,怎么就你自己一个人回来,那…那少年公子,没有与你一起……”
紧忙又说道:“我与你派去的那些废物,没有与你一同回来么?”
心中又想到:“莫不是自己派出去的人,在其后押解那少年公子么?”
那白衣女子莲芯护法笑着说道:“看你那一脸情迷不要脸的样子,真不知道那少年公子使得怎样的魔法,将你迷的神魂颠倒,就连我这个堂姐你都豁的出去。还说什么为朝廷招纳贤能人才,我看你是纯粹是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害的我劳师动众。”
听得堂姐的说辞,自觉是自己有些理亏,脸色急转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说道:“你不是人家最亲的姐姐么!我不求你,我还能去求谁呢!”
随后忙将其请进屋内,忙又说道:“莲芯姐姐,你快告诉人家,那少年公子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我派去的那些人在押解他的路上啊!
莲芯说道:“你真的是看得起,你手下的那些废物,还不够那少年公子的一个手指头厉害呢!”
随即一一道出那日所发生的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即又是埋怨的说道:“现在你害的我都不敢回去师门,我要去把寒冰珠寻回来。”
火云雀似有幸灾乐祸之意的说道:“我就说那少年公子的武功道法甚高,,本以为你远超常人的功法,定能将其擒拿,不曾想偷鸡不成蚀把米。”
心念一转又说道:“你是不是被那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的少年所情迷,故意放水将其放走了吧!那你可是重色轻妹了吧!”
莲芯正色严肃的说道:“莫要拿我打趣胡说八道,修怪我翻脸啊!”
火云雀见其义正言辞,噗嗤的一下笑出声来说道:“人家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嘛!我就是爱惜人才,怕是错过机会不是。”
莲芯说道:“我看你是春心荡漾,被那貌美的俊俏少年公子,摄入了魂魄吧!”“你那么想让我将那少年公子擒来,你可知道他的来历,又叫什么名字。”
火云雀哪里知道苗映刚的来历啊,自是上次救了冷青花之后,就大概猜出与叛军有所关联,一脸茫然的说道:“我大概猜出他与叛军有所关联,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是未询问过。”
莲芯白了一眼火云雀说道:“你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就叫我将他擒来,你这霸道的性情也不知道收敛,如此这般任性刁蛮,谁还敢迎娶你啊。”
接着又说道:“你所说的叛军,我听的百姓称之为义军,这义军乃是为百姓而起的正义之师。”
“我还听说你还追杀和你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也不管叔父所做之事,因为叔父身为朝廷之臣,是臣子例行之事。”
“我自是不希望你走上那为恶之道,如若日后让我这个做姐姐知道你有为天意,莫怪我定不饶你。”
听得堂姐之言,心中虽又不快,但在其面前,也自然是收敛住那任意而为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