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峰道人起身说道:“看来是来者不善,你这少年休要趟这趟浑水,放下那女子你自行离开,不然莫怪本道人手不容情,结果了你的性命,做那异乡的冤魂可就不值得。”
听罢那南峰道人的恐吓之词,身旁的冷青花望向苗映刚,眼神相会的瞬间急忙闪躲的说道:“公子,你还是放下我,趁他们不做追究之时,快去离去免生事非,不然被他们安上个叛军造反谋乱之时,恐怕你是想逃也逃不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火云雀见冷青花还依偎在苗映刚的怀里,嘴里还在莺莺燕燕的说着话语,嫉妒之心油然而生气愤的说道:“冷青花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叛军贼女,不知道男女身受不亲么?见到帅气的公子哥,你就黏在人家身上不愿离开,你说你是不是下贱,贼女就是贼女,我看你是想把人家拉下水,成为你的叛军之人么?”
冷青花被这污言秽语刺耳扎心,也也自知男女有别,不免一个闪身,从苗映刚的身上移开,靠在房墙一侧,身体顺势滑座在地,身后的墙上被鲜血划出一道血印,一只手捂住前面出血之处,显然这伤受的甚重,体力已是虚脱。
苗映刚见状忙去搀扶冷青花,随即轻点伤口周围穴道,为其止血。
火云雀欣喜的看着苗映刚柔声细语的说道:“不知公子从何处至此,看的公子一表人才,身手更是了得,不知可否愿意加入朝廷为其效力,日后谋取功名富贵,以光耀门庭,我可以为你做个引荐之人。”
苗映刚不免轻笑一声说道:“多谢姑娘一片好意,怎奈自己身为道门中人,不是那为官求得仕途之人。恐怕你所效忠的朝廷也不是明镜高悬的朝廷,如若真是明君圣主,怎会不顾天下疾苦百姓,只顾自己鱼肉享乐,终日声舞歌评。”
“如果你的朝廷应施仁道,为何天下会有叛军反抗,百姓得以温饱,才能安居乐业,望天下百姓,有多少恶疾病亡,居无定所,朝廷可曾为他们筑起祥和的家园。”
“怕是你所看到你身处之地的繁华,也是建在外户之地的血泪之上,望朝廷苍穹之天,一片混沌妖魔当道,为官者不断压榨百姓,如有生存之法,又怎么会叛反求生呢?”
南峰道人闻言说道:“休要在大小姐面前,胡言乱语讲你自认为的大道理,叛军就是叛军,谋乱之罪就是大逆不道,你这后生休要在口吐辱没朝廷之言,否则即可将你缉拿当以处斩。”
火云雀对南峰道人说道:“道长莫要恐吓公子,公子启是那叛军呢。”
要是放在他出,南峰道人早已出手将其擒拿,但他早已从火云雀那迷离,情窦初开的眼神中看出,早已无心管他是不是叛军之事,更多是想怎么才能把眼前的少年留住,不让其离开才是。
不得不说,这男欢女爱之事,想必是这世间最难解说之事,瞬间的一个眼神闪过,就会被这莫名之力所魂牵梦绕,深陷迷情之网而无法自拔。
不无多时,但见楼下手持武器的兵士,急踏楼梯冲上楼来,其中一个军官模样的将士,对火云雀施以军礼说道:“大小姐,我等护救来迟,惊了大小姐的心性,还望大小姐恕罪。”
没等火云雀说出话语,那将士挥刀命令那兵士说道:“把这叛军给我拿下斩杀。”
一中兵士挥起手中的武器,向苗映刚冲杀过去,霎时杀声四起,本就不大的楼厅,显得杀气腾腾,势如破竹急攻而进。
苗映刚见状,也不作交战开打的打算,一掌侧击在方桌之上,瞬间方桌飞击向那往上冲来的兵士。
转身抱起冷青花,飞身跃起,冲出窗外,但见街道之上,足足有二百多名兵士,满弓搭箭,见有人逃出,箭羽齐飞,向苗映刚飞射而去。
苗映刚使出一招“凌云磴”,左脚点右脚,右脚点左脚,凌空原地扭转身形,向高处飞腾而去。随手内劲暗使,一股无形之力刮做无数弹珠,使出一招“烟消云散”,但见无数弹珠射向飞来的箭羽,瞬间化成碳灰,飘散于微风之中。
众兵士被这突如其来如幻觉般的场景,惊呆在原地不知所以,但听楼上的那名军将喊道:“一群废物,给我拉弓射箭,击杀那叛军之贼。
众兵士被这赫声惊醒,拉满弓箭寻找逃出之人,但那身形早已消失不之所踪。”
火云雀看的苗映刚每一个动作都是潇洒帅气,迷得她的心早已跟苗映刚飞的无影无踪。火云雀焦急的开口道:“不要伤了那少年公子,
却以见苗映刚消失不见,紧忙吩咐道:快…快去给我追寻,一定要给我找到他们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