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论坛上的事情祁夜并不知晓,他虽然逛过学校的论坛,但没有天天守在那里,一有消息就在下面评论哈哈哈的习惯。
在祁夜带着慕容天雅两人回到他住的地方暂且休息时,宿舍内部用来通话的老式电话响起嘟嘟的声音。
“我去接。”祁夜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门口,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独属于成熟男性的嗓音:“祁夜,你从京都机场接回来的那两名女生还在你那边吗?”
祁夜眉头微蹙,在听到这话后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监视了,不然对方又怎么可能精准的将电话打到宿舍里,而非他的系统网络中。
对面没有给祁夜太多疑惑的时间,便直接解释道:
“我们是血狱司的人,海城的情况要远比你想象的糟糕,我们需要从那两名自海城离开的女生身上了解海城具体情况。”
“这件事很重要,还请你以及你的那两位朋友配合。”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严肃,祁夜看了眼飞信中依旧没有得到慕容南丰回复的聊天框,又看了眼之前二女与自己发的消息。
“可以,你们来吧。”
“祁夜,你只需要打开宿舍门就可以了。”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敲门声则同步响起。
咚咚——
“真奇怪。”祁夜有些纳闷,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故弄玄虚搞这一套出来。
“主公,他们应该是确认你们三人在不在房间里,以及对你有所忌惮。”神荀彧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为祁夜分析着。
“主公有我等相助,于这世界而言乃一大奇迹,于情于理主公都会享受到最顶级的待遇和保护,而主公直到目前为止无论表现出再多惊奇都没有被谁带走谈话,想来就是那股力量在保护这主公。”
神郭嘉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祁夜点头,他心中已经有数。
想来这都是龙柱的手笔,那位龙柱不愧是一手缔造龙国辉煌的男人。
将房门打开,三道人影映入出现在祁夜眼中。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他身穿一身黑色西装,戴着一副金框眼镜,头发被他打理的一丝不苟,第一眼望去便给人一种有洁癖的社会精英人士的感觉。
在这中年男人的腰间,挂着一个与他身份气质完全不匹配的猫猫吊坠。
中年男人左边站着的则是一名青年,青年身穿白色衬衫和灰色运动裤,在这随意的穿搭之下,则是他那如古典健美选手一般夸张的肌肉。
不过与这肌肉不同的是青年长着一张娃娃脸,如果光看脸的话大概会让人认为这是谁家走丢的小孩。
与中年男人相同,这名肌肉青年的腰间同样挂着一个动物吊坠,不过他的吊坠是小牛而非猫猫。
右边站着的则是一位身高足有一米八的年轻女性,她穿着一件短裤,在短裤之下的那双大长腿完全碾压任何超模。
光是这双长腿便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愿意为其效死。
其样貌与她的那双腿一样出色,长挂笑意的嘴角,一双琥珀色且灵动的眸子,对于男人而言可谓是极其具有杀伤力。
她的腰间同样挂有小牛吊坠,很难不让人联想这吊坠之间究竟代表着什么。
“祁夜你好,我是血狱司的一级调查员,我叫褚昊阳,这是我的证件。”
说着,褚昊阳便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个小本,将其展示在祁夜面前。
沙发上聊天的慕容天雅以及薛诗晴同样也被门口的动静所吸引,一同走了过来。
“先进来吧。”祁夜点了点头,这个证件他之前见过,确实是血狱司的官方证件。
不过一级调查员是个什么样的职位祁夜便不清楚了。
“这有椅子,坐吧。”在以褚昊阳为首的三人坐下之后,祁夜也是带着慕容天雅和薛诗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在电话里跟我说海城的事远比我想象的要糟糕,那么现在能详细说说了吗?”
褚昊阳并未第一时间回答祁夜,而是以一双锐利的目光看向祁夜,虽然二人年岁相差甚远,但褚昊阳却并未从祁夜身上看到任何的破绽。
这小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在亲眼确认了祁夜并非常人后,褚昊阳便看向一旁的女子,抬手示意。
那长腿女子点了点头,“你们看一看这个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长腿女子直接通过系统网络的投屏功能将一幅废墟的图片投放在墙壁之上。
“这里是哪里?竟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坑,这都看不到底吧。”慕容天雅有些不解,一个大坑而已和海城有什么关系。
“这里,就是海城。”褚昊阳沉声开口:“又或者说,这是她们两人乘坐飞机离开后的海城。”
褚昊阳的目光落在二女身上。
“这是卫星拍摄到的画面,海城已经在龙国的版图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坑。”
听闻此话,祁夜面色有些沉重,他相信对方不会在这方面来忽悠自己。
慕容天雅以及薛诗晴的脸色则是在一瞬间变白,整个人如同遭受了锤击一样,脑瓜子嗡嗡的。
“你是说,在她们俩离开海城之后,海城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样子了?”祁夜又问道。
这很显然不合理,如果真的有某个存在能做到这样的事,那么因果关系也不应该在慕容天雅和薛诗晴身上。
巨人不会和蝼蚁讲道理。
“确切地说,是在她们二人乘坐的飞机飞离海城的那一刻,海城便一种无法描述的力量从地图上抹去。
因此,作为海城消失前的一段时间内待在海城的人且唯二留下的人,我们需要两位的配合。”
祁夜沉默了,这个世界上的巧合很多,但这件事绝对不是巧合二字能解释的。
“那不对啊,飞机上不还有其他乘客呢吗?我和小雅当时坐的那架飞机都满员了呀!”
薛诗晴突然说道。
长腿女子双手抱胸,本就较好的身材被其挤出了一道沟壑,她淡定开口:
“不,那架飞机就只乘坐了你们两人,其他乘客在我们的人前去调查前,就已经在这世界上消失了,连带着机长副机长在内的机组人员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