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一个铺盖卷,卷着出了门就看到了何雨水站在门口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去老太太屋里,一会秦姐带着孩子们住过来。”傻柱抱着铺盖卷头也不回往后院走了。
“呵呵呵······”何雨水反身回到家拿了一把大大的锁头锁上了傻柱的房间。
秦淮茹拿着铺盖贾张氏抱着孩子出了贾家往傻柱的房间走去,走近一看傻柱的房门锁上了,西北风一吹,冻得人打哆嗦。
“傻柱,傻柱······”秦淮茹看着喊不到傻柱只能转身对着身后的易忠海说道,“一大爷,傻柱的屋门锁上了。”
易忠海走近一看,门果然被锁上了,然后气冲冲的走到后院拉着满脸懵逼的傻柱过来指着房门怒气冲冲的说道:“柱子,你这是干什么?”
傻柱一看门被锁了,然后大喊:“谁他妈把我的门锁了?有种的出来。”
“喊什么?喊什么?”何雨水同样耷拉着脸从自己屋里出来,“怎么?我锁的,你有意见?”
“雨水,你怎么不听话?快把房门打开。”傻柱着急的说道。
“你不是跟聋老太太一起居住了吗?反正房子空着我锁上了怎么了?”何雨水反问道。
“雨水,我不是说了嘛,屋子先借给秦姐住几天,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傻柱说着不停的跳着。
“秦淮茹?她是你什么人?是你媳妇吗?”何雨水笑着问道,然后蔑视的扫了一眼易忠海和秦淮茹一眼,“傻哥,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何家的房子只有何家人能居住,你既然选择跟聋老太太一起住,那以后就跟老太太一起住吧。”
“你放心,当你那天结婚的时候我会把房子打开,当然你要是娶秦淮茹的话就等到秦淮茹给你生了孩子我再把房子打开。”
易忠海想说话,何雨水直接笑着说道:“一大爷,您也别说教了,在我这里你的话就是放屁,我们何家的事情,我们家里自己说了算,你对秦淮茹好你就把一大妈踹了,然后跟秦淮茹结婚,跟贾张氏结婚也行。”
“反正你不孕不育,跟谁都生不了孩子。”
“你······”易忠海突然感到胸闷气虚。
这个时候傻柱看着秦淮茹皱着眉头的样子非常的心疼,然后对着何雨水生气的说道:“雨水,马上给一大爷道歉,再把房门打开,不然我就教育教育你。”
何雨水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挥动双手给傻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傻柱就像陀螺一样左转三圈右转三圈,傻柱一直转了五六十圈才停下,然后晕乎乎的说道:“满天都是金子······”傻柱扶着墙慢慢的往后院走,“一大爷,我去老太太屋里我先睡了,我坚持不住了······”
易忠海看着傻柱样子然后看着一脸怪笑的何雨水然后嘶吼道:“雨水,雨水,我知道我拿了你的抚养费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但是你要看着贾家冻死吗?”
何雨水笑着安慰易忠海:“一大爷,不要着急,不要心急嘛,你把你家让出来让贾家住进去自己住地窖去不就好了吗。”
“再说了贾家冻死几个,人口少了,吃饭的人也就少了,就不用这么穷了。”
易忠海心里感到一股热血冲进了脑子:“我要替你爹教训你······”
说着易忠海举着手向何雨水打来,何雨水轻轻的挡住了易忠海的巴掌,左手反手就是一巴掌,易忠海向左转三圈,右手一巴掌,易忠海向右边转三圈。何雨水双手不停的招呼,易忠海左转三圈,右转三圈,转了不下两百圈。
易忠海的脸都渗出血来了,然后晕乎乎的倒在地上。
何雨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和贾张氏以最快的速度抱着铺盖带着孩子缩回了贾家,何雨水看了一看一旁的刘海忠说道:“二大爷,一大爷没孩子,你快把一大爷抬回去。”
刘海忠咳嗽了两声说道:“咳咳······那个雨水啊,你一大爷怎么说也是个长辈,你不应该这么对他。”
“嘿,二大爷,一大爷是长辈,可是他干长辈干的事情了吗?”何雨水笑着说道,“你一直都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这棍棒底下也出孝······长辈,以后一大爷肯定会非常的孝敬我,就像孝敬聋老太太一样。”
“哈哈哈哈······”许大茂笑的那个开心啊,“二大爷,我觉得一大爷干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如您当一大爷,撤了他管事大爷的位子。”
“哈哈哈哈,大茂,虽然你说的很对,但是我们要民主,这样吧等过几天咱们开个全院大会。”刘海忠笑着说道,“老阎,让孩子们把老阎抬回去吧,不然得冻死他。”
几个年轻人把易忠海抬回家,一大妈周金花着急回家伺候易忠海。火炕上,易忠海一个反身:“哕······”
易忠海吐了一地,晚上吃的棒子面窝头和棒子糊糊都吐了出来,地上一滩玉米的黄色,看着非常的膈应。
周金花把地上的呕吐物打扫干净之后拿了木材给易忠海烧起火炕,突然“嘭嘭······”易家传出两声爆炸声,易忠海差点被炸飞,一大妈周金花被炸伤了。
刘海忠等人飞快的顺着声音到了中院,最终邻居们一商量看着易家没有出来人然后踹开易家的房门。一看一大妈躺在地上,易忠海躺在火炕的的坑道里昏迷不醒。
“快,光天光福,解成六根,送医院······”
火炕为什么会炸呢?大聪明刘海忠得出结论:可能一大妈放的柴太多了一下子烧不开只能炸了,贾家的火炕会炸是因为贾家的火炕灰太多,热量传不出去只能炸了。
刘海忠以四合院的丑事不能外泄的原则,不允许任何人报警或者通知街道,因为易忠海两口子没有死,只是受伤了。
医院里,周金花断了双臂,易忠海没事只是有点晕,医生看着易忠海的脸纳闷的问道:“这位同志的脸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脸皮这么厚?”
刘海忠对医生说:“他们两口子之火炕塌了,被砸的,不知道脸怎么砸的。”
易忠海醒了之后看着断了双臂的老伴怀疑人生:“我家的火炕怎么也炸了?之前清理过啊?”
易忠海的整体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感到全身被震的散架了,脸有点感不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