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毕,王莽引麾下英豪锐意再追。
未行数里,忽觉异氛扑面,前道遍铺蛛网广袤无垠,恍若幽冥之界!
王莽神色凛然,直举AK47猛烈扫射。
此神兵真乃世间罕物!但见幽光频闪,瞬息间遍地金黄璀璨,香气四溢,皆是巨蛛之躯,遭量子枪能焚而化为美食。
麾下将士欢呼雀跃蜂拥而上,争相拾取大快朵颐。
其味鲜美异常,酷似鸡肉酥脆爽口,令人回味无穷!
餐罢,众士精神倍增,复又疾进,士气如虹勇往直前,冲!冲!冲!犹如蛟龙出海猛虎下山,前所未尝有此刻之豪情万丈、畅快淋漓!
然未几,前路忽现奇观,一柳巍然屹立,横亘征途。
其干之粗参天蔽日;枝叶之茂绿云缭绕;高耸入云气势磅礴,犹如神木降世,令人心生敬畏。
此世间罕见之巨木横梗道途,阻断前行之路。
王莽挺握AK47正欲扣动扳机,刹那风云变色,巨柳竟拔地而起,地动山摇中遁入虚空!待尘埃落定,唯余深渊巨坑,昭示其非凡之迹。
然王莽扳机已发,幽光追踪如影随形,巨柳终难逃匿。
循光而逐,但见前方巨根轰然坠地,色如焦炭,青烟袅袅升起弥漫四周,乃柳树断根求生之计。
王莽豪情愈燃直冲云霄,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之势。
续行未几,忽逢农夫悠然牵青牛而过,刘秀坐于其上。
农夫似有言语欲出,然王莽不欲与之废话,举枪便射。
农夫见状,眉头轻蹙不怒自威,抬手间一古朴葫芦腾空而出旋转如飞,只见那无往不利之幽光,竟悉数被吸纳其中。
俄顷之间,葫芦微颤,炽烈如火,倏然化为一赤红之器,光华璀璨,映照四方。
农夫目睹此景,惊愕之余,失色急呼:“小友,烦请收敛神通,吾欲与君共叙数语!”
王徽麾下众人,见此异象,无不惊疑交集,有识者言道:“此莫非传说中老子乘青牛遨游四海之典故再现?”
旁人应和:“神话典籍中确有此记载,然汝等岂非皆是超脱凡尘之仙人,非吾辈所能企及?”
“诸君信何?吾等亦曾回溯千载时光,彼时之争斗虽显神奇,实则亦不过尔尔,未尝能及典籍所载之威猛绝伦。”
“而今当如何处置?是否需将此葫芦干爆?”
众人商议未定,终决意:“还是先请祖皇示下,以定夺策。”
于是,王徽麾下科学家恭谨进言于祖皇:“祖皇,是否应继续施为?吾等细观此葫芦,虽看似牛逼,实则中看不中用,但若再增功率,料想定能轻易将其干爆!”
王莽怒不可遏,叱责之声震耳欲聋:“速将此顽固老朽弄爆,其屡次阻挠于吾,实乃心腹大患!一看到他吾就烦!”
言罢,王莽毫不犹豫,挺枪直取农夫,乱枪如暴风骤雨,猛烈无匹!
农夫见状大惊失色,急取一扇在手,挥动之间竟能将那飞来之幽光巧妙改向;
然好景不长,未几便觉此举枉费心机,因那改向之幽光旋即便又飞回,且扇子亦瞬时被炽热之气所侵,烧红一片,几欲融化!
农夫心知大势已去,急弃扇抛出,复取一长鞭在手。
此番他学得乖巧,直将长鞭奋力掷向空中,随即大袖一挥,青牛、刘秀及他自身皆在电光火石之间遁形无踪,现场唯余一红葫芦、一红扇及一冒青烟之鞭,自动追踪拦截那些欲追击而去之幽光,尽数将其挡住。
王徽麾下科学家群策群力,一番操作后,致使鞭、绳、葫芦三者于瞬息间尽数炸裂,化为虚无!
农夫在逃亡的紧急关头,忽觉胸中气血汹涌,难以自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愤然怒骂:“此等怪事,真乃见鬼!此绝非法术所能为,绝非法术!吾意已决,绝不再蹚此浑水,一切听凭天命安排!”
言毕,农夫猛然将刘秀掷于地面;就在这一刹那地动山摇,一个巨大的地穴陡然显现,其中藏有一只庞大的蝼蛄。
那蝼蛄张开巨口,瞬间将刘秀吞入腹中,随即潜入地底,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农夫消失之后,四周的天色骤然剧变,乌云密布遮天蔽日,雷鸣电闪交织一片,犹如天神发怒,威势震天。
顷刻间,大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不消片刻,此地便已变成了一片汪洋湖泊;而那蝼蛄携带刘秀亦不知逃往何方,踪迹难觅。
王莽统率麾下英勇之士追踪至此,似曾暴雨倾盆,且见一泊湖水赫然展现于前,心中虽惊讶万分,深知此地往昔并无湖泊,虽觉此事超乎寻常,然亦并未过分诧异。
盖因其生平所遇离奇之事不胜枚举,早已见怪不怪。
然彼心已明,刘秀再度遁去矣,愤慨之下,举手中AK47,向那湖泊任意扫射,以抒发胸中郁愤。
王徽麾下之科学家目睹此景,亦是心潮澎湃,难以平复。
盖因彼等似乎已成功将那老子驱逐,且更将其三件法宝摧毁殆尽,昔日神威荡然无存。
观此胜景,那传说中的神话人物似乎也亦不过尔尔,无甚神奇之处。
众人皆欢欣鼓舞,信心倍增,对那老子之威名,亦不复昔日之敬畏。
于幽深地底,蝼蛄腹内,刘秀质询脑海中之系统:“系统,汝岂非曾许诺一切顺利?而今此境何解?何以王莽之威竟至如斯强悍?”
系统之声随即回荡于耳畔:“宿主,吾已竭尽全力!吾仅为这方天地之天道,所能助汝之力实乃有限。汝何不审时度势,考虑投降之策?”
刘秀闻此言,怒不可遏:“系统,吾乃天命所归之子,肩负拯救世界之重任,汝竟劝吾投降,试问此世界尚可救乎?吾何以遭遇汝这般孱弱无能之系统?速速施展雷霆之力,以闪电灭之!”
系统叹:“灭之无望矣,汝岂未见适才老子亦被击退?实则那已为吾所能展之最高战力!汝真无意投降?或彼人亦为穿越者,吾感知汝等身上有相似之气息!若汝固执不降,恐将难逃一死!”
刘秀闻之,心生疑惑,问:“此言果真?若彼人亦为穿越者,岂会同时现两天命之子于世?”
系统答:“此方天地之天命之子,唯有汝一人耳。吾身为此方天地之道,对此知之甚明,绝无二致!汝宜速与之交谈,因这方天地即将崩溃,时光已所剩无几,不可再误!”
刘秀问:“大约尚余几何时光?”
系统答:“约莫百年之期,时日无多。汝吾能否存活,皆系于汝之作为。”
刘秀闻之,惊愕不已:“何其速也!汝岂非言此乃初生之宇宙?”
系统解释道:“诚然,此乃初生宇宙,吾亦尚处幼年。然吾之活力消逝甚速,有不明之存在窃吾之活力,故此方宇宙将提前崩塌,势不可挡。”
刘秀急问:“若吾往寻王莽投降,能否有策以拯救汝?”
系统:“此事未可知也。实则汝之穿越至此,亦未能改变此宇宙之命运。惟吾所孕育之生灵,方兴未艾,吾望汝能引领汝等疾行远走,使吾得见其成长壮大之姿,亦算不负吾一番苦心矣。”
刘秀:“适才助吾之老子,其力岂非更胜于吾?何故不遣彼引领生灵,而反命吾为天命之子?使彼为天命之子承此重任,岂不更佳?”
系统:“此事非易!老子虽为此方天地之先天圣人,然其力实不足以带动众生。
彼虽有圣境之修为,然因天地灵性之匮乏,其修为非但不能更进一步,反而在逐渐衰退。
且彼自生即为圣境,对于如何让世人修炼至其境,实乃茫然无知;对于如何快速引领众生发展文明,亦是束手无策。
其圣境之感悟,于凡境生灵而言,实难领悟,难以适用;其言于其而言,甚易知、甚易行;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且吾所需者,非独几人之力,乃是众生之共同进步。
天地需众生之灵性以滋养,方能保持其稳定,免于崩溃之厄。
故,非汝莫属,望汝能担此重任,引领众生,共谋发展。”
刘秀:“罢矣!吾已知矣!然何以与彼通言?观其手持之枪,吾心甚惧!且昔时彼并无此器,吾疑其新穿越至此也。”
系统对之:“彼穿越之久矣,尚在汝之前也!此地之先刘秀,已为其所害,故令汝穿越以复生代之。汝勿忧,与之通言之事,吾自当承担之。”
刘秀复问:“非欲与彼通言乎?何故汝仍遁之速也?”
系统急答:“彼将寻至矣,先遁为上策!彼人寡言少语,先时吾欲使老子与之通言,彼竟默然不应,直接开战!若为其所寻获,未及通言,汝恐已为其所害矣。”
刘秀:“唉,未料汝堂堂天道系统,竟胆小至此!”
系统:“无奈何,吾命已近终结!片刻之后,汝切勿与其起争执,当以和言相对,此或为汝吾二人唯一之生机所在也!”
刘秀:“若其人与吾同出一源,汝凭何以断定其能救吾等,而吾却无能为力乎?”
系统:“就凭吾与汝合力,亦难敌其一人,唯有逃避一途!彼虽可能与汝同源同根,然或许另遇奇缘,获得非凡之力,毕竟这浩瀚宇宙无奇不有,难以预料也!”
王徽忽觉手中之手机震动不已,心甚惊异,莫非有电话呼入?
众技术员急趋前调试设备,旋即讶然发现,又侦得一联系人!
此人竟欲通话!遂速将此异状禀告于祖皇王莽,王莽闻之亦感诧异,不知何人能致电于他。
技术员一番操弄后,电话终乃接通!
但见画面之中,突现一毛茸茸之大虫,灰褐色泽细绒遍体,首如锥尖触角修长,前胸背板隐现暗红心形斑纹;前翅短促,后翅广张宛如扇展,尾须细长摇曳生姿,此乃一放大之蝼蛄也!
继而画面再转,显现刘秀端坐于蝼蛄腹内之景,众人皆愕然不已。
王莽先声夺人,厉言:“刘秀,汝又匿身虫腹之中?竟敢致电于吾!
莫非忧吾寻汝不得,欲求速死?
顷刻之间,吾必将汝与此虫共炙至熟!
告汝,昔时曾有一刘秀,被吾连人带虫踩毙于土中矣!其至死未能爬出,最终仍由吾亲手掘之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