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墨和童初冉的窃窃私语,帝灵嘴角挂起了几分戏谑,中气十足的朗声插嘴道。
“谁说你没有好处,好处你已经拿到了啊?”
见帝灵一本正经的大声插嘴,饶是陈墨的厚脸皮也忍不住有了一丝红晕上脸。
咳咳。
但尴尬这种玩意哪有到手的好处来的实际。
因此陈墨只是低咳了两声,便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了帝灵。
“好处是啥?”
而一旁童初冉看着陈墨这丢脸的样子,没忍住的一拍额头,心中暗叹。
这家伙是有双重人格吧,正经和不正经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极端啊。
哎,毕竟是自己捡来的形婚对象,捡都捡了,总不能不管吧,这丢的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脸。
想了想后,她便开口解释道,“所有文器和殿堂级的作品都会被国家博物馆收藏,然后统一安排展览,对于殿堂级作品的作者,国家更是会在展出之时大力介绍,为其扬名。”
说着,童初冉白了眼这个丢人的玩意。
“复苏文器对个人而言便是扬名的渠道,而文人最重要的便是文名,有了官方背书和推广,泼天的流量就在眼前好吗?这种事一般人求都求不来。你还嫌弃上了?
更何况,按现代文律里的规定,私吞这玩意跟私藏枪支的性质差不多,你想试试?”
陈墨有点被说服了,但还是有些不甘心嘟囔着:“你说的倒也有点道理,但总感觉雷声大雨点小的,你看啊,我费劲千辛万苦,历尽重重波折,最后,空手来空手回,啧,总感觉不爽够尽兴。”
“真不知道你这种斤斤计较的人是怎么能被帝灵认可的。”童初冉叹了口气。
“可能是他演技好?”帝灵听到这,摸了摸下巴,也是有点困惑的插了句嘴。
看着嬉皮笑脸的陈墨,童初冉感觉心更累了。
“文器最大的价值在于帮助国家解密遗失的历史,和作为战略储备,真正大头的好处都在国家手上呢,你想尽兴?是准备跟国家掰掰手腕?”
“啧,那多······。”
见都说到这儿了,陈墨居然还想抱怨,童初冉急忙捂住他的嘴。
我的大才子呦,直播还开着呢。
“放心,国家会有经济补偿的,而且,你以后就是有国家在背后为你站台了,某些人的诡谲伎俩就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往你身上用了。”
见童初冉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封子明,陈墨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明面上的补偿看着不多,但隐性的好处的确不少。
“小姑娘知道的倒是挺多,那就不用我多费唇舌了。”帝灵伸了个懒腰。
听到这话,陈墨面色怪异的看了眼帝灵。
这事童初冉知道是理所当然,但作为文灵,为什么会对现代的事情这么清楚?
帝灵似乎没看到陈墨疑惑的神色,只是自顾自的说道。
“有了情绪能量的沾染,你以后的作品情绪渲染力也会大增,这些隐性的好处你之后慢慢开发吧,折腾了一晚,孤可撑不住了,先休息去了。”
说着帝灵身影消散,化作了无数光点洒在了封禅台上。
当帝灵消失,封禅台上就只剩下陈墨和面色复杂的清大众人。
封子明脸色阴沉的看着陈墨,心中无数次升起想把他手上的文器砸了,把人推下泰山的疯狂念头。
可看着竖立的直播镜头,终究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躁动。
陈墨看着面色阴沉的封子明,嘴角不由扯出了一个冷笑。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都忘了我最初的目的只是想跟你站在同一个高度,在大众的见识下,证一个清白而已啊。
“封少,我的论文好用吗?”陈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他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封子明,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封子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硬着头皮回应:“哼,什么你的论文,这是我的作品,纵然你激活了文器,但你之前抄袭我的论人也是事实,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淆视听。”
他知道,现在没有人还会相信陈墨是抄袭者,但这种事,心知肚明和当众承认所造成的后果截然不同,他也只能嘴硬到底了。
见着封子明仍嘴硬的死不承认,陈墨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原来这次我们仍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只是这次,我在山顶,你只能望着我的背影无能狂怒。
“事实胜于雄辩,公道自在人心。”陈墨淡淡地说道,“不管你承认与否,今日之后,世人对此事自有定论,黑与白当恢复它本来的颜色。”
“况且,我作诗唤文灵本也不是为了自证清白,你还不配做这两首诗出世的背景板。”
言毕,陈墨再不对他投注一丝关注,而是转身收拾起了自己的笔墨工具,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显示出一种超然的自信。
陈墨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直刺封子明的内心。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但他知道,陈墨说的是事实,这两首诗一出再也无人会小觑他的才华,而自己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轻易地抹黑陈墨了。
今日之后网上的评论恐怕就会两极反转,网暴的恶果就要反噬自己了。
“哼,陈墨,你不要得意得太早,这件事还没完。”
封子明只能咬牙切齿地放了一句狠话,就带着自己的狗腿子离开了。
而他在路过陈墨身边时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
他背对着直播镜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对着陈墨说道。
“别以为你赢了,网暴能害的你家破人亡,但对我来说不过就是点影响生活的噪音,金钱和权势的力量,是你无法想象的,这事没完,上次我能搞得你家破人亡,这次我就要让所有跟你走的近的人一起玩完。”
“你一人的才华怎么可能敌得过我几代的积累,草根终究是草根,别妄想了。”
陈墨看着错身而过的封子明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还真以为我还是之前的陈墨嘛。
谁言贫富殊途,贵贱天定,我自乘鹤转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