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着,门外传来一阵阵强烈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巨响,只见那木门直接门框分离。
巨大的动静直接将我从床上惊醒。
“地震了?”
等我看清的时候,小师妹正站在门口一脸呆滞
“这门质量也太差了吧,这才几脚。”
我心中无语,什么门能经得起你这么几脚
“这才第一天,你怎么把我的门都弄坏了?”
小师妹尴尬地挠挠头
“还不是你的问题!”
?
“我敲门好几次了,你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水土不服生病了。这才着急了一点。”
我有睡这么死吗?
“现在什么时辰了?”
“11点了,我就是来叫你去吃午饭的。正好带你见见师父他老人家。”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后便跟着小师妹去往饭堂。
路上也有遇见一些飞燕门的弟子,都会礼貌地向小师妹打招呼,有的关系不错的弟子还会聊上两句。
我就在一旁听着,当别人问起我时小师妹也会简单地带过,我也会简单地回应一下。但似乎他们在听到我的身份后,多多少少带了些鄙夷。这不禁让我联想到昨晚上看到的。大师兄以及莫灵儿对我的恶意。
想来也是,我一个外人横空出世,娶走了门主的掌上明珠。在他们的眼中和强盗也没什么区别吧。更何况看样子在这些飞燕门弟子的心中,莫灵儿和大师兄才是绝配。我一个外人横插一脚,确实也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现在唯一要确认的就是小雨姐以及小师妹对我的态度如何,如果他们也仅仅只是为了稳住我而对我表现出善意的话,那我也不必顾虑许多,一走了之便是。但从昨天大师兄与莫灵儿的对话来说。似乎她们也并没有对我有太大敌意。真让人纠结。
正当我思考之际,一道熟悉男声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想必这位就是魏家的公子了吧。”
一位长相俊朗,有几分书生气的男生从一旁走来。
“大师兄。”
小师妹欢快地叫了一声
我这才确认了,他就是昨晚与莫灵儿在一起的男子
“大师兄你好”
我也礼貌性地回应
“我叫云无峰,公子这么称呼?”
“无峰兄好,在下魏申末”
“幸会幸会,魏兄来这飞燕门可还习惯?”
“不是很习惯,在家躺惯了锦衣玉床,来这粗布石板躺的却是浑身不自在。”
听到我的讲述,云无峰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但却笑着脸说道
“我们这是练武之地,比不得你们那城里的少爷。什么东西都稀缺的很,就算是柴米油盐这种简单的东西,都要费不少力气搞来。魏兄你也别嫌弃,毕竟你嫁到这边来也得入乡随俗是吧。”
我并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让我爹给你们修条商道吧,以后我邮些东西也方便。”
听到这话,云无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似乎想到什么,有些着急道
“那魏兄可得说到做到啊,我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先告辞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猜这大师兄应该是没料到我会为了这小门派大费干戈,连忙找莫灵儿商量后续去了吧。
这样也好,我也能有更多的时间去计划如何离开这里。
接着我便跟随着小师妹进了饭堂,饭堂不小,但并没有坐多少人,主坐上的人一身灰色布衣,年纪60左右的一位女性,虽然脸上有着不少皱纹但难掩精致。想必年轻时也是位佳人吧。
在她身侧坐着二位40左右的一对男女,女的长相与莫灵儿有七分相似,应该就是其母亲,一旁身材健硕的男子应该就是飞燕门掌门,莫灵儿的父亲了吧。
嗯?还有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也坐在饭桌之上。看身材很像拉车的马夫,可马夫有资格上桌吗?
“祖母,师父师娘,这位就是魏家的公子,魏申末。”
小师妹开口道
饭桌上吃饭的几人纷纷停下朝我看来。
除了那黑衣女子,其余几位长辈的目光似乎要将我看透一般,竟有种针扎的感觉。
“你就是我家老头子定下娃娃亲那小子吗?”
主位上的老妇人开口问道
我连忙点头
“哈哈,不必拘谨,先入坐吧。”
说罢我便坐在了餐桌的另一边,等我坐下的时候,小师妹都已经吃上了,丝毫不顾忌场合。非常符合她的性格。
“住的还习惯吗?”
老妇人问道
“不是很习惯,可能需要一点时间适应,山上的湿气也比较重。对于我这种体质来说是有点难熬了。”
老妇人听完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便说道
“你的情况小雨和我说过了。你的体质是一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寒体质。正常人拥有这种体质,通常活不过30。”
说着便看向我,我倒是没什么反应,点点头。
“我对这方面并没有过多的了解,听我父亲说习武的话可以大大延缓这种体质带来的伤害。”
老妇人点点头
“你父亲说道倒也没错,不过伤害这个词用的不准确。你这个体质是一种极佳的双修体质,但是是对于男性而言。这种体质多半出现在女人身上。拥有极寒体质的男性真的是闻所未闻。”
?还有这种说法,看来关于我这体质还有很多疑团要处理。
在我思考之际,一旁魁梧的男性道
“你这体质对于男性来说可以中和体内的阳气,达到阴阳平衡的作用。但如果是女性的话,则会相互排斥,导致两败俱伤。”
难怪我之前碰女人就会有不舒服的反应,原来根本原因是体质的问题。那这不就是说明,我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了?
看着我的表情,魁梧男性继续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等到你的体质问题完全解决,我们再谈你和灵儿的婚事。”
好好好,终于有理由不用嫁给那个心机女了,我正愁找不到理由拒绝呢。这样也免了我想办法离开,也能安心地留在这里治病了。
“可以的莫叔叔,况且我和灵儿现在还不熟悉,草草地成婚也并非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只是受婚约的束缚而与我结婚的话,我想我们二人日后也终会有裂隙的。”
听完我的话,主座上的老妇人以及莫家夫妇连连点头。
正当我心中暗自松口气时,小师妹与大师兄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