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上前,手里的剑上下翻飞。一脚踹出去一个衙差,门外断其手筋脚筋。鲜血流了一地。
这些人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些小喽啰。武力值不值一提。
淼淼淡定的端起一杯茶,慢慢的品着。“一个小小的青楼,居然是上好的茶!有点意思。”
屋外已经结束战斗,这次的围观人群全都拍手称赞。
这个姑娘来头不一般啊!也县有救了!
“主子,全都拿下了。那个县令怎么办?”绿香进来说道。
“把他官服扒下来,让他招他曾做过的所有坏事,找个人记录下来!”淼淼灵机一动。说道。
菊香听后,笑容满面,这事她爱做啊!眨着亮闪闪的眼睛,问“可不可以……”
“随便……留一口气就行!”淼淼看着菊香的小动作,笑嘻嘻的说。
老鸨见她们对朝廷命官如此态度,心一下凉了半截。
趁着乱哄哄的场景,慢慢向后退。打算先跑。
淼淼眼角已经瞄到了她的鬼鬼祟祟。
婉儿一柄飞刀掠过,老鸨的脚脖血流不止。她双手捂着脚踝,疼的满地打滚。脚算是废了。
淼淼对着婉儿竖起大拇指。这女子越来越对我味儿了。
绿香用剑鞘敲的黑县令跪倒在地。“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绿香看了侍卫一眼,侍卫脱下鞋,对着黑县令的嘴结结实实的扇了几下。然后暴力的扒下黑县令的官服。
黑县令毫无招架之力。
绿香看着黑县令,“你这扇的太狠了,一会他说不了话,怎么办?”
“那说不了话,还有手啊!写!”
绿香装作恍然大悟,“对啊,继续扇,他的嘴太臭了!”
黑县令跪在地上。连连摇头,“我说,我都说了!”
“那你要说什么?”菊香随意问。
“不知道!”黑县令。
“不知道啊?”菊香看着围观人群,问道“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有人想帮忙吗?”
人群中看看我,我看看你。很多人犹豫不决。
一个男子挤过来,“我来!”
黑县令看见来人,瞳孔一缩,身体本能向后动了动。
淼淼~有故事啊!
菊香让开位置,男子慢慢向黑县令慢慢走来。
黑县令嘴里喃喃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男子嗤之以鼻“当初做坏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
男子对着屋里的淼淼行了个抱拳礼,“贵人,我家的秘方不仅被他夺去,还害的我家家破人亡。”
淼淼看着男子,“问吧,必要时,也可以用些手段,但是得留他一口气!”
男子对着淼淼深深鞠了一躬。“大恩不言谢。如果它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义不容辞。”
淼淼点了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黑县令心里祈祷墨知府赶紧来救他。
男子走向前,对着黑县令的肚子就是两拳。
黑县令瞪着男子,恶狠狠的说。“你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你有那个本事拉他下台?求一个公道吗?”
男子听后停顿了一下。
“先说的你问题,而后的事就不劳你费心。咱们一个一个的算!继续吧!”淼淼沉稳的声音从屋内发出。
人群吸一口凉气。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到底是谁?什么来头?口气如此大!
要知道这是一个以男为尊的时代,哪怕是当朝公主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能对一个县令动手。可能以后还会把知府拉下马。
人们议论纷纷。
一个侍卫记录,男子负责询问与拷打。黑县令破罐子破摔,把所有的都痛痛快快的交代了。
远在炎城的墨知府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男子见多年的冤屈今日得以重见天日。又哭又笑的走进人群。
下一个人走了过来,一个姿色上乘的妙龄女子。
“我被他强掳了去,后家破人亡!”
人群中有几人无声的流泪。估计情况相似。
女子对着淼淼行了礼后,从头上拔下银钗。对着黑县令的大腿一通乱刺。
看的周围人一阵肉痛。
黑县令一声声尖叫,实在是刺耳。
菊香走向前,拿了个脏帕子堵住了他的嘴,“这叫声太凄厉了些,吓着我家主子了怎么办?只好委屈你,忍着点儿。”
黑县令忍着恶心,心里直哆嗦,今天这是遇上了什么活阎王啊!
众人,黑县令~你家主子会吓到?刚才是谁轻描淡写的说的留一口气。
京城,
男子领着头戴围帽的烟儿,经过几日赶路,站在将军府前,
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切仿若昨日,又物是人非。
门房见两人站在府前不走,走向前询问。
男子把一块木牌递上,说“你对将军说故人来访,见长公主也可以。”
门房双手接过木牌子,快速跑进府内。
今天休沐,沐云在府内陪着长公主弹琴,赏花!妇唱夫随!
门房恭敬递上牌子,“一男一女。男子说故人来访。”
长公主看着木牌子眼泪流下,“这是什么意思?”
这正是戴在她们女儿脖子上的那块木牌子。也是听说黑衣人抢走的木牌!
“终于出现了!既然说是故人来访,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沐云收敛笑容,一脸肃杀气的说。
长公主拉着沐云的手,擦干眼泪,坚定的点了点头。
沐云对着门房说,“去把他们请到会客厅。”
两人携手同行。进会客厅后,长公主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
沐云的手轻轻覆上,无声的安慰着。
真是熟人!
男子进来后,行了个拱手礼,调侃道,“一别数年,如今再见,身份已是天壤之别。”
他是大夏的功臣,而我是阴沟里的老鼠。
沐云怔怔的看着男子,以前的挚友,十年前边关惊险一战。从此后,他消失无踪。
这些年,随着沐云的深挖,他才发现他曾经的挚友藏的有多深!
长公主没有看男子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戴着围帽的女孩。
沐云淡淡的说,“是啊,一别数年。再见我们都老了。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十多年!”
“一言难尽,以后再说吧。”男子随意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