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的房间是个总统套房,有两三个房间,只要把曲沙带到其中一个房里就万事大吉了。
曲沙坐在沙发上,艾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加上她也习惯了。也没有发现坐在里面等有什么不妥。
只听见身后房门打开,弗希伦从里面走了出来,“曲沙小姐,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才来!”曲沙受宠若惊,为什么才过去几天弗希伦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是自己吸引他了吗?还是他想收自己为徒了?
“先进我这里吧。”弗希伦敞开了房间的大门。
曲沙不由的身体一僵,他为什么要让自己进房间里?
她从来没听说过弗希伦身边有什么异性朋友,难道是想潜规则她吗?还是在考验她?
内心深处做了一番挣扎,最后为了讨好弗希伦,她还是同意了。
只有艾克看到弗希伦邀请曲沙进房间里时,表情有些控制不住,他指了指曲沙,无声问道为什么?
弗希伦向大门口歪了下头,两人多年来的默契,艾克竖起了大拇指,原来是J来了,这个曲沙太碍事了。
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曲沙走进去后,弗希伦关上门,艾克却打开了总统套房与走廊外连接的大门。
景希皱着眉,虽然临时决定来,她在空间里拿出一瓶迷幻药,加上她的催眠技术就万无一失了。
艾克看着门外的人,这脸不就是在北城大学里遇到的那个学生吗?
他记得,弗希伦从北城大学回来后说过,见到J了,他也见到了。
这?
“是J吗?”
景希一挑眉,“嘘!让我进去再说。”
艾克眼前一亮,怪不得协会的老会长都说J是独一无二的天才,她还是个大学生,就已经响誉世界了。
她成名时也才十来岁。“快进来吧!”
弗希伦为了吸引曲沙的注意力,特意拿出了几件衣服,“我这人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能挑到好看的衣服。”
曲沙紧张的心又放松下来了,原来是让她帮忙挑衣服,还以为要陪睡呢。
“弗希伦和曲沙呢?”景希没看到两人。
艾克指向了一个卧室门,“在里面!”
“嗯,你忙吧,我也进去了。”景希推门走进去。
背对着门口的曲沙还在挑着,弗希伦看走进来的人,眼眸闪了闪,又点了下头。
景希拿出药在房间里一喷,曲沙顿时觉得头晕就倒下了。
弗希伦也昏昏沉沉的,“你喷的什么?”
“这是解药,你先吃!”景希给他塞了一颗。
“J,你为什么要迷倒这个曲沙?她有什么特别的吗?”弗希伦清醒后坐到了床上。
景希单手拎起了曲沙,让她坐到了卧室里的化妆台前的椅子上。
“暂时还在查,你先出去吧。”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用完就扔!”弗希伦撇撇嘴,但也没反对,他离开了卧室。
景希将门反锁,站在门口的弗希伦瞪大眼睛,他有这么不可信吗?
艾克看到他趴在门上偷听着什么,嘴角上扬,看来连大师都被赶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卧室内,景希手一挥,拿出了一条项链,走曲沙面前。
轻轻呼唤道:“曲沙…曲沙…睁开眼睛看着我!”
曲沙迷茫的睁开双眼,但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却有什么东西进入脑中。
“曲沙,现在我问你问题,你如实回答!”
“好!”
“你为什么要回国?”
曲沙无力的歪着头,喃喃道:“为了拜弗希伦为师!”
“为什么拜弗希伦为师?”
“因为弗希伦在m洲的地位,有了他,我就能进入m洲的内部。”
“只有这些吗?”景希觉得这还不够。
“还有,有了弗希伦在,曲靖西就没有办法将我们赶出国了,曲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了。”
曲沙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
“是谁让你回国的?”景希眸色幽暗的盯着曲沙。
“是实验室,他……”曲沙突然倒地,“我头好痛!”
景希拿出一根针扎在了她的脖子上,又把人拽回到了椅子上。
感觉不到痛感的曲沙又开始昏昏沉沉的。
“曲沙,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曲沙无意识回答。
景希看出来了,只要问到实验室的问题,曲沙的大脑自动反抗,不会让她轻易说出来。
“主上,现在怎么办?”赤冥都看出来了问题所在。
“我想想…”景希揉着太阳穴。
“曲沙,说一下你为什么弹钢琴这么厉害。”
殊不知,曲沙居然傻笑了起来,“我会弹钢琴,多亏了白雨,我的天赋都是从她那里得来的。”
“白雨!”景希在懒猫发来的资料中见到过这个名字,少年成名的弹钢天才,曾获过许多的国际大奖。
后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想到在m组织里的白雨,景希现在也没办法将人恢复。
“曲沙,除了你外,还有多少人偷走了别人的天赋!”
景希拿出小本子,准备一个一个记下来,遇到时还能将这群人打一顿。
“不说,不能说……”曲沙甩着头。
“咳…”赤冥抬头望天。
“啧!”
“嘿嘿,我们身上可是有标记的。”曲沙傻傻一笑。
“噢,是吗?”景希走近了两步,像在拐骗儿童的人贩子。
“能给我看看是什么标记吗?”
“我的腰上,有一个六芒星!”说着,她还想拽衣服。
“哦!”景希自己就上手了。
掀开了她的衣服露出腰,一个巴掌大的六芒星出现在眼中。
“这么大的吗?”景希无语,是怕别人看不见?
“不大的!”曲沙摇头。
六芒星中突然闪过一丝黑气,看上去异常的邪恶。
景希看到后,马上松开手,“赤冥,你感觉到了吗?死气!”
“主上,那个六芒星里死气太多了,这些人是疯了吧?身体堆积着大量的死气,这不是想找死吗?”
赤冥马上化为人形,站在了景希旁边。
“嗯!”景希难得的沉默了,从最开始觉得他们偷天赋,到现在看到死气,实验室的人到底是想干什么?
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猜透。
曲沙是必死的,到时不用她出手,这群偷人天赋的人实验体会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说到底都是人心,他们被实验室利用了,只不过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
俗话说的,可怜之人必可恨之处,用在这群人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主上,要救吗?”
“不救!”景希冷冷地瞥了一眼晕过去的曲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