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阳一路骑车朝着南锣鼓巷而去,对于自己这个同学,他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他估计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所以就不用点破。
刚回到四合院就被何雨柱给堵了一个正着,原来是是昨晚说好的,给他弄点肉食,给他媳妇补身体,自己都把这茬子事情给忘记了。
“正阳,你小子干啥去了,这下班都两三个小时了,你都不知道我都来了几趟了?东西哪?弄到了吗?”何雨柱问。
“急什么,早就准备好了,先别急,回家这就给你拿,你给我把车子推进去。”
说话间,已经开了门,直接朝着厨房而去,讲一个十几斤的大猪腿拿出来,找了一个布袋子装好,想了想,又拿了一袋子水果,从厨房出来,递给正在停车子的何雨柱跟前。
“给,就这些,你自己注意点,不要被人发现,这些水果是给陈姐和雨水的,多吃水果对孩子好,不要舍不得。”
何雨柱打开一看,“嚯,这么多啊?你小子真有本事?这是咋能来的?”
“对了,不该问的不问,哥哥知道,是我多嘴了,我就不谢你了,等改天哥哥给你做顿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你也休息吧!我先回了。”
何雨柱,先是把东西提在手中,头伸出门外看了看,这才小心翼翼的直接出门走了,看样子和最贼一样,真是好笑。
其实许正阳已经用神识看了,这会院子中没什么人,都已经回屋准备休息了,就算有,也没人会注意。
这前院子的众人,除了对门闫阜贵没事老是盯着自己家会观察,也没其他人注意,更别说后院和中院,人多事也多,所以都是在自己院子折腾,就比如,许正阳现在是不想多事,昨天晚上,易忠海和秦淮如两人半夜钻何雨柱家的地窖,干什么没人知道,许正阳到时看了一处活春宫,但是他也没声张,自己关不了那么多事。要是等触及到了自己的利益,那就不不惯着他。
易忠海截流何雨柱和何雨水生活费这事,暂时还没有提醒何雨柱去查,等有机会了在这个道德典范一个重击,再就是那天贾家或者易忠海还要算计自己,那就不要怪他不给面子,把他们搞破鞋的事给拿出来,估计要惊倒一大片人。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经一周又过去了,前两天贺家安排人开车直接来到许正阳单位,找了李副厂长,直接拉着去了贺家,给老爷子再一次行针运气,疏散经脉的淤积,已经比上一次见到时好很多了。人的意识已经开始苏醒了,但是依旧没有彻底醒来,坐在一旁说话,能听见了,虽没有反应,但是手指已经不时动一下。
贺家人对于许正阳的手段那是相当的推崇,贺家几位子女也是经历颇多的人物,见识也广,知道许正阳这一手的金针之术,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了得,一般金质软弱,最不好用力,但是在许正阳手中拿一根根牛毛毫针,却能刺穿身体皮肤血肉,且不见丝毫弯曲等。
等所谓金针渡穴,那也是高手才能有的本事。还隆重的请许正阳吃了一顿饭,表示了两家亲戚之间的友谊。
而这一次也让厂里的一些领导从侧面对许正阳的背景有了好奇心,这个人就是厂里管后勤的副厂长李怀德,这可是一位很精明的投机者,不但家里有点背景,也会做人做事,懂得人情往来事故,所以混的也是风生水起,一直到改开后,才下海经商也是赚的钵满盆满的人物。
因为李副厂长的爱人是大院子弟,和贺家这些大院子弟都是认识的,并关系不错,所以作为女婿的李怀德,也经常去大院看完自己的泰山大人,所以一来二去都就认识了,人脉也是越来越广,他可是知道贺家老爷子前段时间发病,听说不行了,后来不知道咋弄得,又活了,只是一直昏迷不醒,最近刚出院,说是在家里好照顾,找人调养方便。
没想到这天贺家老二找了自己说是要让人接厂里保卫处治安科的许正阳去家里,有事情,他就留意了,这个许正阳一直没什么名气,这和贺家有什么关系,结果他找来许正阳随口问了一句才知道,这家伙还是贺家的亲戚,这下子就心里有数了。
搞人际关系那他李怀德是行家里手,有枣没枣打两杆子罢了!这关系维护住了,以后说不定有用,最后经过他媳妇问老丈人才知道,这许家在军中很有根底人脉,还和几个领导联姻,关系错综复杂,可以说放在古代那就是世家大族也不遑多让。
许正阳这天下午上完班,准备下班后直接回家,没想到就收到了邀请,综合科刚通知保卫处几位处长科长参加今天晚上厂里的聚餐,指名让许正阳和一起去,这就有点莫名其妙了,自己好像不够资格啊,又和领导不熟悉啊!拒绝吧有点不给领导面子,人家都点名了!只能等大家下班了,这才去了小食堂招待处。
敲门进去后发现,好家伙人不少,十几个人在那里坐着聊天,有今年刚分配过来的四名大学生和他们几个中专生,还有厂里几个大领导,自己平时也就在开大会时在会场上见过,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基本都聚齐了。
这是什么意思,看到张天明和秦建业也在一处聊天,直接就走了过去,问到,“今天这是什么情况,我接到电话就过来,说是请吃饭,这什么好事啊?二位是厂里机关干部,能不能透露点小道消息啊!”
“呵呵,想知道啊?那就看你诚意了,你这对领导也太不尊重了,就这么说了,岂不显得我很没有面子。”张天明装模做样的还准备在调侃一下,结果许正阳和秦建业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发力。
张天明只能乖乖的投降,实在是自己不是这两位的对手,只好说:“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厂里的新车间建成,马上要投产了,你们看到这里大部分是工程部的技术员吗?我们都是陪衬。”
“原来如此,还是机关干部消息灵通啊!”秦建业说道,直接和许正阳走了,不理睬这货在那里独自凌乱。
这边的打斗笑闹也让里面坐着的几位领导看到了,引起了注意,尤其是李怀德这位副厂长,心里对许正阳有了新认识。
在里面包厢里坐着的几个厅级和副厅级干部,都心里知道,张天明可是厂里张副厂长的小儿子,那个秦建业是冶金部秦司长的亲侄子,这两位刚毕业就分配到了厂里机关,工作体面,又不累,容易出成果,进步还快,是个人都知道家里背景不小,没想到这个许正阳却和这两位关系如此亲密。
李怀德却在心里吐槽,你们知道个啥?这个许小子才是背景最大的那个,只是人家低调罢了!算了,自己知道就行了,何必要对人说。
“张副厂长,你家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好好培养,将来接我们的班,好继续为人民服务啊!”劳资处处长说道。
“外面和天明一起闹的是他的同学加舍友,几个关系挺好。天明还是太年轻,一点都不稳重,还有徐处长多栽培,多锻炼。旁边那个秦建业就是部里秦司长的侄子,大家都还不认识吧!这两年秦司长可是帮助我们厂不少,尤其是对技术方面的支持。”张副厂长介绍道。
“看您说的,响鼓不用重锤,像天明这样有能力的年轻人我们要重用,组织也是有培养程序的,要多加担子才是,能者多劳!”一位不认识的领导说。
李怀德说:“看边上那小伙子穿的警服,应该是保卫处的治安科的吧?看年纪都不大,真是少年人才啊!”
保卫处的董副处长说:“是啊!他是许正阳,最近协助派出所和分局破了不少案子,立了好几次功劳,尤其是枪法出神,上次扫荡黑市,就是他,三枪打死三个的那个治安员,工作几个月,已经被嘉奖好几次,光是工资都提了两次了。”
“是吗?我们厂还有这么优秀的人才,那可得好好宣传一下,”主管宣传的书记在一边说。
和领导吃饭,其实大家都很拘谨,幸好今天摆了五张桌子,许正阳他们几个年轻人做了一桌子。
开场先是厂里的吴书记说了几句,大意就是:一是庆祝新车间落成,准备招工投产;二是庆祝我们厂今年提前完成百分之九十的任务指标,上级给提前给我们厂来了嘉奖,这是在做各位领导的功劳和光荣,也是全厂职工的功劳和光荣;三是我们厂被申请的新设备被上级批准了,且已经到位了,接下来就是培养自己的职工,现在招工计划为2000名,我们将成为东城区最大的万人大厂,具体计划已经下达到了各街道办,协助我们做好这一项工作。
接下来就是几个厂长和副厂长等都轮流说了几句祝酒词,尤其是对工程部最近一段时间的幸苦做了表扬,许正阳也就跟着大家随大流,没想到,李副厂长专门过来敬了一圈酒,尤其是对许正阳另眼相看,这让许正阳心中多了不少猜测。
明显的交好还是能感受到的,但是此人也不算是上赶着,那个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是特别亲近,但也不显得巴结,总之很有水平,有点润物细无声的感觉,许正阳的总结是,这是个高人,尤其是适合官场的高人,懂进退,识时务,能屈能伸!
就这样一场自己感觉没有意义的酒宴就结束了,许正阳骑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朝着东门外去了,明天打算去山里,打点猎物,这可是给自己好同学许好的愿,自己总不能平白变出来吧!让人起疑,空间东西虽多,但是还是不能老是拿出来,有时候也要坐坐样子的,所以早点去,这对自己来说都不是问题。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后,直接收了自行车,闪身御剑飞起,朝着自己定好的目标地而去。
就在飞行不到十几分钟,突然发现不远处灵气波动,好像是有人在打斗,本来不想过去,但是想着最近四九城外围有好多不明身份的可疑人员,有可能是同道中人遇到凶险也说不定!于是决定去看看。
剑遁是修真界最快的几种遁法之一,许正阳虽然还没有达到大成,但是目前御剑飞行也比一般的遁法快,就在十几个呼吸间,已经来到了一处地方,这里已经靠近山脉,附近有一处山脚下有个小村子,但是距离这里也有十几里路,许正阳给自己隐身后,飞遁到上空,朝着下面看去。
只见一男一女正在哪里缠斗,女的练气九层,男的好像是名后天境界的武修,只见哪男的用一柄长刀,那女的御使一件低阶铃铛法器和一件粉色手帕,只见那男的长刀挥舞间,一道白色刀芒长达一米多,而那个女的从年龄能判断处大概三十多岁,但是两件法器却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哪手帕,发出一团团粉色的雾气,将对方的刀芒全部都挡住,且还在不停的腐蚀这刀芒。而那枚铃铛发出一阵阵铃声,听到耳朵中犹如天籁之音、似鬼哭魔叫声,又像是男女缠绵的之靡靡之音、或为佛头梵唱声,总之不一而同,一看就是一枚魔铃!
那名挥舞长刀的男子男子本来压制这那女的打,结果不一会就只有招架之功,那女的使用的两间法器一个是音攻,一个是通过嗅觉,让这男的中了手帕中的桃花瘴气,产生幻觉,再就是通过音律将这男的带入幻境。
许正阳一看这女的手段就知道不是什么正道修士,也就不在犹豫,直接出手,一记紫府天雷,手指所向,就是目标,直接将那女的轰击成为一个黑人,而那块手帕直接烟消云散,但是好在最后时刻帮助那女的挡住了百分之八十的天雷之力,这才勉强保住性命,惊慌失措之下,一连几个闪身,准备跑路,但是许正阳岂能让他这样走掉。
右手一指,飞剑已经拦在了前方,下的那女的直接呆在原地不敢动,只看到一道白光如游鱼一般在他身体三尺内盘旋,看似无害,但是那森森的剑气直接让她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知道遇见了高人,不敢耍心眼,赶紧跪在地上求饶。
“前辈饶命,晚辈是附近燕山北麓桃花谷弟子孙艳妮,不知前辈是?”
“因何再次争斗?和你打斗之人又是谁?一一道来,若有一句假话,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
“前辈容禀,和我打斗之人是国家秘密机构的一位武者,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我是和人约好,来四九城外的这里交易一点炼器材料,晚辈这枚惊魂铃已经是下品中的极品了,只要有相应的材料,温养祭炼后成就中品也是时间问题,谁知道我刚来到这里,还没有等到交易之人,就被这个莽夫过来寻事,说我是拿人生魂练法,有违规矩,要把我捉拿回去。”
“哦,”说完看了一眼已经被惊魂铃给困住,陷入幻境还未能出来的汉子,心中也不知道作何想法,但是也能感觉这个女修士没有说谎,但是最后一句,用生魂练法,这可是邪派魔教手段。
“你那惊魂铃一看就是魔宝,上面全是阴毒恶咒,刻画的也全是魔女鬼怪,是否真是用生魂祭炼?你来这里就是收取生魂?”许正阳继续询问。
“我虽然使用生魂练法,但是自己却从未杀人抽取魂魄,因为四九城有一下九流门派,平时就是以拐卖妇女儿童为业,或是乞讨为生,将弄来的孩子都折磨成残疾,有的死了就收取魂魄,卖给道上需要的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知道的人很多。” 孙艳妮说道。
“呵呵,那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有什么联系信物吗?”
只见孙艳妮从怀里拿出一把黑色的铁牌,许正阳一伸手,只见令牌就已经飞到空中,悬停在哪里,元神之力一转,就已经知道上面一层淡淡的桃花瘴,嘴角上翘,只见一缕真火飞出,在那令牌上一转,只听见底下那女的一声惨叫就栽倒在地上抽搐,看来是上了神魂。
看当着自己的面算计自己,也不看看他的实力够不够,直接一招手,一道白光闪过,那女的已经身首异处,眼睛睁得大大,好像是一脸不可思议,有人会杀了自己!
这才细看令牌上面隐约有晦涩灵气存在,一个丑陋的独角蛇在那令牌上面盘趴着,很是狰狞。
试着用元神沟通,结果什么都没有,上面之前留下的印记已经消散,除了这块令牌的材质还算是一块比较好的玄铁,再无用处,只能先收了起来,以后再说吧。
这才看着底下那个壮汉,已经快要突破幻境了,因为这个惊魂铃的主人身死,没有了人主持,已经发挥不出威力,原本还想结交一下这个用刀的后天境界武者,但是现在杀人了,自己又不想过早的出现在国家目光关注中,隐去身形,以及掌心雷,直接将那枚惊魂铃给炸飞,随之也解了男子的困阵。
那男子也是一位武者中的高手,最近也在秘密追查一件修行者的案子,刚好查到了下九流中的一个小分支,被自己盯上的那个人,身法确实了得,自己追到这里就失去了踪迹,没想到遇到了这个妖女,一问之下,就起了纷争,如果单论武技,自己早就杀了这妖女,但是这妖女用的邪法对自己的神魂攻击太强,最后还是中了圈套。
没想到自己刚脱困,就发现了这妖女已经身死道消,这是有人帮助自己,对方不露面估计是不愿意和政府打交道,这已经成了很多修行界同道的通病。
这些修行者不愿受管束,喜欢自由,但是政府又不放心他们这些拥有毁天灭地之力的人,实在是一个潜在的危险。
这就成了一个矛盾,再一次看到的不远处的那枚铃铛,此刻静静的躺在地上,男子直接上前将其捡起,收了起来,这可是一件好东西,自己回到局里,可以换好多丹药,帮助自己修行,看来帮助自己的前辈是个高人,都看不上这枚法器。
然后从身上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不少白色粉末,不一会,那女修士的尸体就化为一滩水,渗入地下,真是出门必备的好东西啊!要是许正阳在这里看到,估计惊讶的都要掉下巴,这就是传说中的化尸粉,果然厉害啊!
这里的打斗到结束也就不到十分钟左右,许正阳御剑飞走后,突然想到了,最近自己不是手头就有一个拐卖儿童的案子,已经半个多月了,是不是和这伙子邪修有关系,越想越有可能,于是停下飞行,准备回头在那几处地方用神识好好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他们能在哪里交易,估计落脚点就在那些不远的地方。
许正阳想,他们拐卖儿童妇女,如果是群体犯罪,那就不是一个人能办成这些事的,估计人很多,那出入,生活,关押拐卖而来的孩子妇女等都要地方,而最危险的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反而不容易让人发现,有了想法后,直接向来路飞去,准备对哪里的几个小村子查看一下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