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界的夜晚依旧静谧无声,只有萧夜、陈二牛、小雨、白云生和新加入的钟铁石在紧张地讨论接下来的计划。经过上一场与镜兽的战斗后,他们终于来到了镜界的核心区域,但面对祭坛上的神秘铜镜,一切似乎变得更加复杂。
萧夜盯着那面古老的铜镜,眉头紧锁。镜子的表面泛着淡淡的光芒,看上去异常神秘。他忍不住嘟囔道:“怎么说这玩意儿看着也不像个普通镜子啊,搞不好是妖怪变的。”
“妖怪?你再说这镜子还能照出个妖精来?”陈二牛一脸兴奋,靠近了些,仿佛已经在幻想着妖怪从镜子里爬出来。
“别想了,镜子不会变妖怪。”白云生不屑地摇了摇头,随即从包里取出了一本发黄的古籍。
钟铁石好奇地凑过来:“这是啥?是不是跟你那大钟一样厉害的东西?”
“这本书是我偶然在一座废弃的道观里找到的,上面记载了关于古镜的部分索索。”白云生翻了翻书页,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传说这面铜镜是由某位古代道士铸造,能够反射出人心中最深的欲望,甚至还能引发灾难。”
萧夜听到这儿,不禁咽了咽口水:“我就知道没好事。咱们这次是不是又撞上了什么天大的麻烦?”
钟铁石倒是一点都不怕,反而兴奋地拍了拍自己肩上的大钟:“别担心,有我这钟在,一切邪魔歪道都不在话下!”
陈二牛看了看那口大钟,撇了撇嘴:“你这玩意儿虽然挺威风的,但上次对付镜兽时也差点把你自己震晕。”
“你懂什么!那是我大钟没有发挥全力,这次我一定要给这古镜来个大的。”钟铁石丝毫不示弱,挥手便要抡起大钟砸向铜镜。
白云生见状,连忙制止:“慢着!这镜子很有可能反弹任何力量,贸然攻击恐怕会带来严重后果。”
钟铁石犹豫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虽然表情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嘟囔道:“行吧,听你的。不过要是有妖怪出来,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时,铜镜忽然微微一动,镜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波纹,仿佛水面被轻轻搅动了一般。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道刺眼的光芒从镜面中射出,照在了他们身上。
“哎呦,这是什么鬼玩意儿?”陈二牛捂住眼睛,后退了几步。
萧夜也被光线刺得眯起了眼睛,冷静地说道:“这肯定不是普通的光,大家小心点!”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光芒并没有带来伤害,反而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温暖。片刻后,镜面上出现了他们自己的影像——但这些影像与现实中的他们略有不同。
小雨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大声说道:“等等,为什么镜子里的我看起来比现实中的我好看这么多?”
陈二牛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原来这镜子还有美容效果,给咱们都加了点美颜滤镜吧!”
众人纷纷大笑,紧张的气氛暂时缓解了一些。
就在大家放松警惕的瞬间,镜面突然开始剧烈波动,仿佛要将他们吸入其中。萧夜一把拉住身旁的小雨:“快抓紧,别被它吸进去!”
可为时已晚,强大的吸力将他们全部卷入了镜子里,周围的景象瞬间发生了变化。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四周一片昏暗,唯有远处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这……我们不会是被传送到什么鬼地方了吧?”陈二牛揉了揉脑袋,依旧没有搞清楚状况。
钟铁石拍拍手上的尘土,倒是显得毫不在意:“嘿,能有我大钟镇不住的地方吗?随便来吧!”
萧夜则迅速调整了情绪,冷静分析道:“看来我们进入了镜子的幻境,眼前这些灯光可能是线索,咱们走过去看看。”
他们循着灯光前进,渐渐接近了一座废弃的古庙。庙门前立着一位身着黑袍的神秘人,背对着他们。
“这不就是典型的恐怖片开头吗?”小雨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显得有些不安。
萧夜则保持警觉,轻声说道:“别慌,先看看他是不是敌人。”
黑袍人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接近,缓缓转身,露出了一张苍老的面孔。那张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双眼却闪烁着异常锐利的光芒。
“你们终于来了。”他声音沙哑,却透着一股威严,“我已经等了你们很久。”
众人面面相觑,钟铁石忍不住开口:“等等,我们认识吗?你这‘等了很久’的台词是不是太老套了点?”
黑袍人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而是继续说道:“我乃此地的守护者,凡人,你们冒犯了镜界的禁忌,唯有通过我的考验,才能继续前行。”
“考验?”萧夜微微皱眉,“什么样的考验?”
黑袍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起手,一道亮光从他手中射出,四周的景象再次变化,他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巨大的棋盘之中。棋盘上布满了奇异的雕像,每一尊雕像都充满了威慑力。
“这是什么?下棋吗?”陈二牛挠了挠头。
“这可不是普通的棋局。”黑袍人低声说道,“这是生死之局,落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就在众人还在思索该如何应对这诡异的棋局时,钟铁石突然大步上前,扛起大钟,毫不犹豫地猛敲了下去。
“铛——”
巨大的钟声在棋盘上回荡,所有雕像瞬间停顿,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我就说了,有我钟在,万事皆可破!”钟铁石得意洋洋地笑着。
“你真是……强行破局的天才。”萧夜无奈地扶额,但不得不承认,钟铁石的钟声确实帮他们摆脱了困境。
黑袍人微微一笑:“看来你们的确有些本事,既然如此,下一步你们将面对真正的挑战。做好准备吧。”
话音刚落,周围的景象再次发生变化,他们重新回到了镜界的核心区域。那面古镜依旧悬浮在半空中,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