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铁柱也咧着嘴看向老伴儿。
魏明月瞪大了眼睛,看戏一般的神情期待着下面的剧情。
魏明深在心里叹口气,用脚在下面踢了一下苏雪梨的脚一下,小声说:“你喝多了,开始说醉话了。”
苏雪梨是有酒了,但她还没彻底醉了,所以,她被提醒着收住了自己的话,但没有改口没有解释刚才的话,把酒杯在他酒杯上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然后把酒盅朝下一放,说:“爹,娘,你们喝吧,我有点多了,吃饭睡觉去了。”
曹麦子和魏铁柱都以为她真喝多了,就说:“好好好,别喝了,赶快吃饭吧,看看这么多菜都吃完它。”
苏雪梨都没吃出今天的饭菜什么滋味来,随便吃几口就说饱了放下筷子回屋,她匆匆洗漱脱了衣服上床蒙住被子睡了。
这边就剩一家人了,曹麦子就问魏明深:“深子,你跟娘说实话,刚才雪梨那句话是啥意思,我咋听着不对劲呢?”
魏明深不想现在说出来节外生枝,就撒谎说:“你没看见么,她喝醉了,嘴没把门了。”
魏铁柱看着儿子说:“我看她也不像嘴没把门呀,是不是你俩吵架了?”
魏明深故意生气地说:“你跟我妈你们俩才吵架了呐,我们俩好着呐,别问我了,我吃完饭睡觉去,明天还有事呐。”
老两口相互看看只好打住了。
魏明深没进屋,在外面抽了根烟才进来了,看见苏雪梨已经躺被窝里了,他也赶紧洗漱,然后躺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不为什么,就为能跟她一起多躺一张床上些时间。
她喝了酒,很快入眠了,睡眠也深,发出熟睡声,这声音在魏明深听来动听极了,他往她身边凑了凑,静静地听。
不自觉地,他又把手环住了她的身子,但没有掀开她的被子,隔着被子环抱的。
她醉了,他不想趁机占便宜,这样不厚道,他魏明深是正人君子。
睡到半夜,苏雪梨醒了,她感受到身子被环着,并没有甩开他,而是静静地感受了一会,然后才连被子一块掀开,坐起身从他身上跨过去下床来。
这两天气温高了,她不往屋里提尿桶了,她得出去外面厕所小便。
夜里漆黑无边,她拿着手电筒去厕所,找手电筒的动静把魏明深弄醒了,他问:“你干嘛呢?”
苏雪梨说:“我去方便。”
魏明深立刻坐起身说:“我陪你去。”
苏雪梨拒绝:“你睡你的,我拿着手电就是了。”
魏明深还是下床穿上鞋了,见手电筒光下的她没穿外套,就顺手拿过外套给她披上,接过她手里的手电筒往外走。
她只好跟上。
他站在厕所外面,手电筒朝里面照着让她进去上。
苏雪梨进去了小便完出来了,他在她后面给她照着回屋去。
魏明深关好门,苏雪梨倒了一杯水,又看看魏明深,小声说:“我饿了。”
可不是,她刚才就没吃口菜,连着喝一阵子酒回屋睡来了。
偏偏这几天她也没买零食,屋里还真没什么吃的。
魏明深听了想想说:“我想起还有一把挂面,我去给你下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