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沅一到医院就看到在门口等她的苏爷爷,想起苏爷爷认识的朋友,大概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面上还是很镇定,走过去挽住苏爷爷的手臂,“爷爷,你不是要和朋友去玩吗?”以原主的脑子可不会想太多。
“小沅,你和苏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苏爷爷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当知道阿沅去看了妇产科的时候,他也想到了她可能怀孕了。
本来他也是高兴的,可是下一秒他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以祁丫头那个性格,若是知道自己可能怀孕了,肯定会拉着苏岸一起来医院的。
祁丫头的性子强势,又十分在乎苏岸。可是今天他看到的祁丫头居然自己一个人来医院了,而且也没有给苏岸打电话。
他给苏岸打电话了,苏岸并不知道祁丫头来医院了。那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瞒着他这个老头子。
阿沅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失神了一下,苦笑着摇头。
扶着苏爷爷走到凳子那边坐下。
“爷爷,怎么会呢?我和苏岸之间如何,你还不知道吗?他那么忙,哪里有时间陪我,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你这丫头,怀孕了还不是什么大事?”苏爷爷震惊了,这丫头转性了吗?
阿沅摸了摸肚子,语气有些哽咽,“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啊。”是是非非的一句话让苏爷爷有些奇怪。
阿沅可没有胡说,原剧情中原主和苏岸离婚后就有些抑郁了,不过对着苏岸还是作的很。
她得慢慢改变一下,不过她终究是她,无论如何也变不成别人。
说了会儿话,苏爷爷什么也没有问出来,直到阿沅去拿结果了,苏爷爷坐在那里等她。
当然也是为了等他那个不争气的孙子,他都要抱上小重孙了,结果自家孙子还把孙媳给惹生气了。
苏岸处理完手中的事情就过来了,正好看到苏爷爷坐在凳子上四处张望。
“爷爷,祁沅怎么了?”对于那个作的很的女人他是真的头疼,可是爷爷又喜欢,他也没有办法。
不然苏爷爷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真是让人头疼。本来对他来说,已经娶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了,那么娶谁都一样。恰好爷爷喜欢祁沅,他也按照爷爷的意愿娶了祁沅,结果没想到那个丫头那么烦人。
这些他也都忍了,直到前段时间的事情,他忍不了了,最后两人离婚了。
本来想等一段时间再和爷爷说的,可是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他再不说,不知道唔女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还不等他开口,苏爷爷就开始骂他了,“你这当老公的人,自己媳妇怀孕了都不知道吗?还让她一个人来医院做检查?”
苏岸被骂的晕乎乎的。
不过他抓住了重点,那个女人怀孕了……
明明……
难道是那天晚上?
一想到她怀孕了,他只觉得头疼。
苏爷爷还在一直念叨,可是他已经听不下去了,直到看到阿沅出来。
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她,因为怀孕了她也没有穿之前一直喜欢的高跟鞋,反而穿了白色的平板鞋。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白的,没有化着浓妆,露出本来就美丽的小脸,看着像个邻家妹妹一样可爱。
“爷爷,苏岸。”阿沅叫了他们一声。
手中还拿着报告,检查结果出来了,孩子还是很健康,以后按时检查就好了。
她现在本来就没有工作,倒是也方便。
苏爷爷自然不会让她一个人回去,而是让苏岸带着他们一起回家,没错,回家,回他们曾经住的地方。
不过这样倒是让苏岸松了一口气,那个房子里的东西都是经常打扫,和他们离婚时一样,就是为了平时演戏方便一点。
对于祁沅,他只希望她不要再闹腾了,他的确是累了。
阿沅自然也感觉到了,苏岸并不待见她,可是又不得不和她在一起。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小沅,小心点,苏岸,还不去扶一下你媳妇?”到了苏岸和祁沅的婚房的地方,苏爷爷推了推才下车的苏岸。
这臭小子真的是要气死他了,一点都懂不起。
苏岸也没有顶嘴,而且去扶一下怀孕的妻子,在他的理念中是很正常的行为,就是祁沅再怎么闹腾,她也是一个女人。
“走吧。”扶着阿沅慢慢往前走去。
他们的婚房是一座二楼小别墅,很是精致,都是按照原主的喜好去修建的。原主是学画画的,很喜欢有艺术气息的东西。
有苏爷爷在的时候,两人表现的和之前一样。
只是苏爷爷是谁,他早就发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了。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在这里陪了他们两天,就离开了。
他得找人查查两个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一直觉得祁丫头是最适合自己孙子的,就他孙子那不开窍的样子,看着他就头疼。若不是祁丫头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孙子,他也不想让祁丫头嫁给苏岸。多鲜活的一个女孩子啊,和自己孙子在一起后就变了,变得奇奇怪怪了。
甚至现在这个模样,就像是抑郁了一样。
苏爷爷离开后,苏岸才找到机会和阿沅说话。之前晚上他也想问她,只是孕妇在孕期容易睡觉,每一次他想去问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等送走了苏爷爷,苏岸回到小院里,就看到阿沅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原本小院也没有这个秋千的,只是因为她喜欢,然后才增加的。
“你想问什么?”阿沅早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苏岸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不哭不闹的,和以前一点都不像了。
这个模样,就和他提出要离婚那段时间一样。
“苏岸,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变得你都不认识了?”她的声音有些空灵,似乎没有多少生气。
苏岸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人总是要长大的,苏岸,我长大了,不是那个非你不可的小丫头了。以前不过是年少轻狂,以为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