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作为袁绍重要谋士,曹操好不容易捉住,还是想收服他,将其留在军中,结果沮授于营中盗马,想要返回河北。
曹操被激怒了,令人杀死沮授,沮授至死神色不变。
袁绍战败的消息传回,狱卒向田丰贺喜,田丰却叹道:“吾今死矣,袁将军外宽内忌,若胜而喜,还能赦我;今战败而羞,吾不望生矣。”
不几日,袁绍令道,欲取田丰之首,田丰长叹:“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
而后,引颈自刎。
【曹操】:元皓与公与皆为当世大才,却落得如此下场,实在令人唏嘘。
【袁蜜水】:哈哈哈,袁本初啊袁本初,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从小到大,除了嫡子这个身份,袁术发现,自己方方面面都比不上袁绍,久而久之,袁绍简直就成了他心中的一道阴影。
此时,看到袁绍在官渡之战的表现,袁术忽然感觉,心中那道阴影黯淡了许多。
【袁基】:看来你俩都靠不住,袁家还得靠我。
【袁蜜水】:你现在可是模拟的我的人生,希望你能挺住。
官渡之败后不久,袁绍吐血而死,二子争立,曹操分而化之,领兵包围了邺城。
审配辅佐袁尚死守邺城,曹操屡攻不下,许攸献计,引漳河之水灌城,城中水深数尺,更兼粮绝,军士多饿死,曹操终于拿下了邺城。
一日,许褚走马入东门,正好碰上许攸,许攸得意道:“尔等无我,安能出入此门乎?”
许褚大怒:“我等千生万死,身冒血战,夺得城池,你安敢夸口?”
许攸满脸不屑:“你等匹夫何足道哉。”
许褚上前,一剑将许攸砍了,提着脑袋来见曹操。
曹操责备道:“子远与我故交,故相戏耳,何故杀之。”
令人厚葬许攸。
【许攸】:这就完了?许褚那憨货杀了你手下重要谋士,连一点惩罚都没有?
【曹操】:你也是,都知道他是憨货了,干嘛还去惹他嘛,对不对?放心,汝妻子吾养之。
【许攸】:曹孟德,我******
【审配】:怪不得许子远在官渡立下大功,却并未排名靠后,真是蠢到家了,没看出许褚就是曹操指使的嘛?
【小二】:接下来说最后两位,陆抗和羊祜,三国最后的明星,两人也是一对对头。
司马炎称帝,建立晋国之后,便准备消灭东吴,令羊祜督荆州军事。
羊祜来到荆州之后,开办学校,教化百姓,在江汉一带得到了极高的名望。
晋泰始八年,吴主孙皓召西陵督步阐入朝。步阐是吴丞相步骘之子,数代为西陵将,仓卒被召,以为孙皓要害他,遂于九月举城降晋。
司马炎派荆州刺史杨肇到西陵接应步阐, 羊祜统率兵五万进攻江陵,巴东军徐胤率水军攻打建平救援步阐。
陆抗收到消息,令左奕、吾彦、蔡贡等诸将从赤溪一直到故市修筑围墙,内围步阐,外御晋军。
时间紧,任务重,陆抗催的又急,军中上下怨气冲天,诸将建议直接猛攻西陵,在援军到达之前,攻破西陵。
陆抗总督荆州防务,对西陵十分熟悉,知道此城城池坚固,粮谷又足,仓促之间根本不可能拿下。
宜都太守雷谭态度坚决,陆抗为了让大家服气,派人去攻打一面城墙,诸将这才相信西陵果然难攻,老实下来,修筑围墙。
修好围墙,羊祜也到了江陵,诸将都劝陆抗留下来守江陵,陆抗反对道:“江陵城固兵足,无可忧者,假令敌得江陵,必不能守,所损者小。若晋据西陵,则南山群夷皆当扰动,其患不可量也!”
陆抗对江陵有信心,因为他早有后招,令江陵督张咸作修建大坝,用以水淹敌军。
羊祜也是高手,不但没被挡住,想要乘机用船运粮草往江陵,并放出谣言要破坏堰坝,以救步阐。
这一局陆抗更胜一筹,他预判了羊祜的预判,又让张咸毁掉大坝,羊祜只得改用车运粮,延时费力,致主力不能速进。
留孙遵沿着南岸防备羊祜,水军都留虑抵御徐胤,陆抗亲率大军与杨肇对峙。
两军相持中,陆抗帐下都督俞赞逃到了杨肇处。
陆抗猜到俞赞知晓他营中虚实,必带杨肇来攻薄弱处,于是悄悄的将最弱的夷兵营换上了精兵。
杨肇果然来攻此处,付出极大代价后仓皇败走。
又相持一月,杨肇无计可施,只好退走,羊祜、徐胤得知杨肇退走,也各自引兵而退,把步阐卖了。
陆抗集中全力,攻破西陵,斩步阐及其宗族。
【曹操】:又是诈降?东吴怎么这么喜欢搞这一手?
【孙权】:胡说,你哪只眼睛看到诈降了?明明是杨肇本事不济,再说了,你曹家早被司马家取代了,你急什么急。
【曹操】:天下一统总是好事。
【郭嘉】:未必,真要是好事,直播间就不会引导我们改变原有进程了。
西陵一战,羊祜知道有陆抗这等优秀将领,平吴不可操之过急,对东吴以怀柔为主。
每次打仗都约定好时间,如果有人提议偷袭,羊祜就灌醉他,不让他们继续说。
东吴在距离襄阳地界七百余里的地方设一石头城,时常骚扰边地,是一大边患,羊祜想办法使吴国撤去守军,如此一来,晋国边军负担大减,抽出一半的士兵开荒屯田,得田亩八百余顷。
羊祜刚到荆州时,军中没有百日的存粮,到了他镇守荆州的后期,有可供十年的粮草的积蓄。
一日,羊祜带着手下人出去打猎,正好遇到对面陆抗也在,羊祜令手下人不许过界,陆抗见状也令手下不可犯界。
等傍晚打完猎,羊祜令人将所得猎物,有被吴人先射伤者,皆送还。
吴人大悦,报上陆抗,陆抗招来人问道:“汝主帅能饮酒否?”
听闻能饮之后,遂将亲自制作的佳酿取出,令来人带回给羊祜,羊祜接过酒,便开壶欲饮,部将陈元劝道:“其中恐有奸诈。”
羊祜笑道:“抗非害人之辈。”
自此以后,双方使人通问,常相往来。
有次羊祜听闻陆抗得病,便派人送上良药,东吴众将都怀疑,陆抗却道:“岂有鸩人羊叔子哉。”
陆抗服下药后,果然不久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