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罗老歪那小子想背地里下手?听说你找到了地宫入口,他就抢先发难了?”
陈玉楼心中一紧,急忙往门外走,挥手召来了几名手下,让他们通知花姑、昆仑和花玛拐。
“总把头,这大晚上找咱们有啥紧急情况?”
花玛拐本来还在夜中值守,被喊来后看到李长生也在这里,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感觉。
“让大家都做好战斗准备。”
陈玉楼来不及细说,急促地催促花玛拐去召集人手。
“你们是哪个小组的?”
“砰砰砰!”
忽然外面传来嘈杂声,接着是一连串刺耳的枪响,打破了宁静的夜晚,宛如晴天霹雳,让人震撼。
“这是机枪声!究竟出了什么事?”
听到声响,众人脸色骤变,立即拿好武器准备迎战。
此时,鹧鸪哨被罗老歪的手下堵在帐篷外,显然他们接到了杨副官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接近罗老歪。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冲进去时,密集的枪声响起。
“真的出事了!”
鹧鸪哨立刻担心起花灵和老洋人的安全,没有再管罗老歪,转身便朝营地奔去。
“罗帅,不好了,敌袭!似乎是滇军来了。”
鹧鸪哨刚离开不久,杨副官带着两名士兵慌张地冲进了帐篷。
“ ** ,哪里来的枪声?”
罗老歪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突然被惊醒,本能地要去摸枪。
“别动!”
等他反应过来,发现杨副官手持电筒,一只手举着枪对准他的脑袋。
旁边两个面无表情的士兵也都举起了枪,指着罗老歪。
“老杨,你这是干啥?”
罗老歪怔住了,一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杨副官,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罗帅,请放下枪,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说完这话,一个士兵立刻上前一把夺下了罗老歪的枪。
“混账小子,我对你们一直都不错,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随即,另一个士兵猛地跳上前,抽出绳子开始捆住罗老歪。
罗老歪猛 ** 惊,双眼睁圆,冲着杨副官大声怒骂。
“砰砰砰!”
外面的密集枪声仍未停止,伤亡人数不断增加。
失去了杨副官和罗老歪的士兵们如同散沙,根本无法对抗有备而来、装备精良的滇军。
“马元帅,罗老歪在这里!”
此时,杨副官从帐篷里冲出来,挟持着罗老歪走向马振邦,一脸阿谀奉承的模样,就像一个小丑。
罗老歪的手下和卸岭兄弟急忙躲进了攒馆内。
“马振邦,你这个兔崽子,竟然算计老子!”
一看到马振邦,罗老歪心中顿感绝望,怒不可遏。
“哈哈哈!罗老歪,意外吧?你怎么成独眼龙了?”
马振邦嘲讽着拍打罗老歪的脸,然后转身命令副官率领士兵包围攒馆。
“投降者免死!”
“将攒馆重重围住!”
数千精锐滇军迅速执行命令,射击逃跑之人,并严密包围了攒馆。
俗话说得好,赖活胜过好死,许多人选择了投降,既有罗老歪的手下,也有卸岭兄弟。
几台发电机轰鸣启动,探照灯照亮了一切,如同白昼一般。
...
“混账!是马振邦的滇军!总把头,我们已经牺牲了不少兄弟,还有些被俘虏了,现在该如何是好?对方火力强大,根本出不去。”
花玛拐带着人用手铳掩护罗老歪的手下和卸岭兄弟撤退。
等到所有人进入攒馆后,他喘着粗气来到陈玉楼面前,断断续续地汇报情况。
“没想到罗老歪的副官居然是马振邦的人,情况确实不妙了。”
陈玉楼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犹如世界末日般,心中满是绝望。
“师兄,我们该怎么办?”
老洋人紧握手里的弓箭,满脸严肃地保护着身后的花灵。
“总把头,让我和昆仑去分散火力,你们趁机逃走吧。”
看到大家一片沉默,花玛拐紧紧看着陈玉楼,坚毅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让我再想个办法。”
陈玉楼强自镇定,背着手来回走动。
这一瞬间,每个人内心都充满了恐慌,不安的情绪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
外面的枪声已渐渐停歇,探照灯的光线落在攒馆门头上,余晖照亮了院子里每个脸庞。
“陈玉楼、鹧鸪哨,听说你们是摸金行家,为什么非要跟这个不成气候的罗老歪为伍?如果愿意跟我合作,帮忙寻找宝物,我会以宾客之礼对待你们,意下如何?”
门外草坪上,马振邦稳坐椅中,手握扩音器,对着攒馆内的众人高声喊话。
“太过分了!总把头,让我们冲出去拼了吧!”
一些卸岭兄弟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纷纷提出异议。
“马振邦的士兵装备精良,我们这样贸然行动,无疑是送死,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鹧鸪哨摇了摇头,一旁有人善意地提醒众人。
“马元帅,看来那鹧鸪哨和陈玉楼以为躲在这宅院里就能高枕无忧了,不愿出来向您归顺。”
马振邦的手下副官见没人从里面再走出来,便在马振邦跟前低着头,一脸谄媚地说道。
“嗯!既然如此,下令进攻吧,让陈玉楼和鹧鸪哨明白现实。”
马振邦点了点头,收起话筒,饶有兴致地说。
“呸!马振邦,你想让搬山道人和卸岭力士的两位领袖向你俯首,简直是痴人说梦。”
一边的罗老歪狠狠地唾了一口,满脸轻蔑的表情。
“啪!罗老歪,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杨副官用力抽了罗老歪一记耳光,吐沫飞溅在他脸上。
“**!老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养育了你这个白眼狼三年,要是早知道这样,当时就该让你见鬼去!”
罗老歪笑着,这笑声悲壮而不畏怯,他的神色坚韧无畏。
“砰砰砰!”
此刻,马振邦的手下已经逼近宅院的大门,有人已经跨入其中。
他们迎来的却是一排又一排 ** ,还有弓箭与飞刀,冲进来的几个人即刻丧生。
“扔 ** !让他们见识一下正规军的力量!”
见到一开战就损失几人,马振邦感到丢了颜面,即刻吩咐士兵向庭院扔 ** 。
.*
“全都卧倒!”
李长生将注意力完全放在院子里外滇军的动静上,见对方竟然直接开始扔 ** ,随即大声呼喝。
这里的人都不是笨蛋,听到李长生的警示后迅速明白院外的危险。
“嗖嗖嗖!”
不出所料,十几个 ** 瞬间出现,并相继落在小小庭院之中。
“都赶紧撤回!”
李长生的眼神冷冽,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出,身后的虚影还留在半空中,那些将要落在人们身边的 ** ,突然变成了完美的弧线反飞了回去。
“这是什么情况?”
目睹这一幕的人都惊呆了。
惊讶得几乎要把眼珠子突出来,盯着李长生,好似看到了幽灵一般。
“妈呀!他还能算是人吗?”
一向自认为温和的陈玉楼,这时也脱口而出粗话。
“轰隆隆!”
剩余的 ** 落在地上,震响声巨大,弹片乱舞,但却被李长生身上的护体之气挡住,没有造成伤害。
“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马振邦的手下士兵及副官们都对这些在空中轨迹优美的 ** 显得困惑万分。
“ ** !”
眼尖者立马辨认出 ** 的身影,匆忙趴在地上。
“轰隆隆!”
** 落地,爆发出惊人的 ** 声,尘土飞扬,【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正当双方争执不下时,李长生、陈玉楼等人已经快速撤至后院,全都挤在了一起。
“现在该如何是好?现在就像被关进了瓮里,如果我们找不到出口,大家都将葬身此地。”
红姑望着陈玉楼和李长生,脸上表情变得异常严峻。
这时,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若是单打独斗,红姑和鹧鸪哨或许有能力闯出去,但面对众多的滇军,这种行为根本无济于事,难以解决目前的危机。
就在李长生犹疑是不是应该出去处理掉马振邦,还是选择独善其身,等待局势变化之际,系统接 ** 布了两条任务:
“完成目标:击杀马振邦解救罗老歪,并取得他的忠诚!”
“解决陈玉楼眼前的危局,获得上古七星龙渊宝剑和200功德值奖励!”
还没等李长生表明自己已经有了主意,陈玉楼已走到李长生跟前,作了一揖,严肃地说:“长生兄弟,我一直知道你并非普通人。
今日我们都处在绝地之中,希望你能拿出什么好主意,如果真能解救大家脱离险境,无论以后你需要任何事情,哪怕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随着陈玉楼的话语落地,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李长生,眼神充满了希望。
此时,他是他们最后也是唯一的依靠。
“陈老大你言重了,我同样不想就这样等死,如果我们继续被动下去可能会很麻烦,万一马振邦疯了使用更大火力来攻击呢。”
“我有个思路或许可以行得通——捉贼须捉王,如果直接解决掉马振邦,滇军失去了指挥必定群龙无首,接着控制剩下的 ** ,那些军人便会四散奔逃。”
在李长生说完这番计划的时候,他看着每个人。
此刻他正愁没有理由出面应对这场冲突,陈玉楼的请求正好给他提供了借口。
听到这话,鹧鸪哨的表情黯淡了几分,尽管他认为李长生物有所长,但他觉得想要在千军万马之下杀到马振邦几乎不可能。
红姑也立刻反对道:“兄弟,不能这么去冒险!马振邦城府深不可测,怎么会不准备防备你?出去恐怕会被瞬间射成马蜂窝。”
“长生哥哥,不要出去,那会十分危险。”
花灵担忧地看着李长生,轻轻摇头,目光中透露出乞求。
“长生兄弟啊,你说的固然有一定道理,可太危险了吧,你怎么也不能去做这个牺牲;滇军兵强马壮,连苍蝇也休想逃脱。” 陈玉楼面容变幻,最终露出无力的表情。
此刻,滇军仍在不断地向外发射 ** ,但由于惧怕内院的人们已经瞄准了大门口的动静,因此没人敢贸然行动,场面一度胶着。
“哈哈!马振邦!你们这些胆小如鼠的东西!居然会不小心炸伤自己人,一个小院子就让滇军束手无策,真是笑话。”
罗老歪看到滇军受挫,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已经将生死抛诸脑后,根本不惧怕激怒马振邦。
“陈玉楼、鹧鸪哨,你们抵抗也是徒劳,若再冥顽不灵,休怪马某人不留情面。”
马振邦无视罗老歪的嘲笑,拿起扩音器朝着院子里喊话:
“马振邦,有种你就进来啊!在外头像疯狗一样吠叫有何用?”
忽然间,一声愤怒的呼喝响彻四周,在黑夜中传得格外清晰。
“哼!真是找死!”
“来人,把迫击炮抬出来,让他们知道正规军的厉害!”
随即,滇军在空地上开始装配迫击炮。
“给我播放些音乐!”
看到士兵们忙碌于组装迫击炮,马振邦朝身后的副官挥挥手。
副官随即搬来一台留声机,放在马振邦面前,开始播放戏曲。
马振邦眯起眼睛,似乎沉浸在这乐曲中,还翘着兰花指轻摇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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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掩护我,把 ** 扔出去,我会趁机突围。”
“把枪借我一下!”
李长生吩咐完之后,转身对陈玉楼说话,并借用了鹧鸪哨的两把 ** 。
“长生哥哥,一定要小心!”
花灵走上前替李长生整了一下衣物,满脸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长生小兄弟,全看你的了!”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李长生身上,脸上既充满担心也带着期望,表情复杂。
“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
不管发生什么事,千万不能出来。”
李长生笑着鼓励大家,语气中带有嘱咐。
话说完,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快速奔向院子后面的悬崖。
沿着昏暗的地带,他灵活地往高处攀爬。
借助探照灯无法覆盖的地方,李长生施展武当的梯云纵绝技,如凌虚步空般疾速上升,迅速抵达山顶。
“哼!马振邦,今天我就让你埋骨此地!”
穿越黑暗之际,他视线紧锁正端坐在椅子上的马振邦,浑身散发着浓厚的杀气。
“啊?阿嚏!”
哼着小曲的马振邦突然间心神不安,脊背上涌出寒意,不禁一个冷颤,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不安的感觉突袭心头,过往多次战场上也出现过类似的情绪,每次都九死一生。
“这里还真寒冷,空气刺骨,得来点炮仗声热闹一下。”
马振邦凝望着远处的攒馆方向,隐隐有一种莫名的焦虑。
看见迫击炮已经准备好,迫不及待地想用这火炮炸毁攒馆以擒住陈玉楼等人。
“开炮!”
副官站在迫击炮前,挥下了手中的一根红旗。
“轰隆隆!”
随着巨响,一枚枚炮弹如火龙般掠过夜空,纷纷坠落在攒馆之内。
大地颤动,砖墙破裂,屋顶穿洞,火焰霎时升腾而起。
炮弹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似乎不惜一切代价要将整个攒馆夷为平地。
上百枚炮弹轮番轰炸过后,马振邦才示意停止。
“进攻!杀进去抓活的,只要抓住陈玉楼和鹧鸪哨,本帅必有重赏!”
随着马振邦的一声令下,几百名持着冲锋枪的士兵井然有序地向着熊熊燃烧的攒馆冲去。
“滚你的!”
攒馆内一声怒吼响起,随即一枚枚 ** 划破夜空, ** 声四起。
鹧鸪哨、昆仑和红姑三人尤为勇猛,隔院投掷 ** 的动作干净利落。
滇军也不甘示弱,迅速展开队形,在冲锋枪的压制下,同时抛出 ** 快速接近攒馆。
与此同时,李长生已经来到了位于马振邦身后的山坡上。
看到那群冲锋 ** 离开马振邦,他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嘿!”
“天雷尊神,龙虎交战,日月光辉,昭我明净;远方友军,请我之召,调动天兵天将、地兵地将、神兵神将、官兵官将、五雷大神,符诏一出,疾如律令。”
他口中默念起“请天兵天将咒”。
“轰!”
奇异的力量弥漫四周,十个金光闪耀的身影从虚空中显形而出,带头之人穿着甲胄,散发出辉煌而庄严的气势。
“杀!”
这些都是李长生请来的“天兵天将”,在他指令下达之后,急速冲向山峦。
“马元帅,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发现十个灵体形成的天兵天将时,脸色骤变,惊讶喊叫起来。
“这是什么鬼玩意?给我打!”
马振邦心中的惶恐越来越强烈,急忙躲到几个副官身后,握枪的手心冒着冷汗。
这些副官见到这般情景,虽心惊胆颤却仍然紧密护卫马振邦。
杨副官这老练之辈也偷偷藏身于队伍后方,不愿走到前线。
可是在马振邦的眼神逼视下,只得乖乖回到最前面。
“哈哈!马振邦,你一定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破坏了攒馆内的阴气平衡,引得 ** 人怨,现在它们来找你【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啊?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