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果子到底有什么用呢?”
众人关于沙漠恶魔头顶上那个果子,也是很好奇,那个植物学家带走了果子之后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而这个果子也没有了下文。
“那是一种名为“心之果”的果实,我们族里的人通常把他称为“恐惧的启示”,在吃下果实的时候,这个果子会通过梦境的形式来反映出一个人内心中的恐惧,并且通过恐惧来,传递一些你想要寻找的信息。”
“所以在很多的时候族里面的萨满,会通过煮一锅“流动的恐惧”来获得固拉多大人的启示,进行预言和占卜。”
“实验课题报告:关于沙漠古老传说中的果子可以,通过噩梦进行启示,本人表示怀疑,并且决定进行实验。”
“实验记录1:在吃下果实的时候,自身出现了严重的噩梦现象,初步怀疑可能和果子有关。”
“实验记录2:再吃下果子哪怕是一口之后再睡着,都会出现在噩梦现象,并且噩梦的恐惧程度在逐渐加深。”
“另外我得插一嘴,本人是对吃果子能做噩梦这些事情感到不可思议的,或许他有一些研究价值也说不定…”
“实验记录3:在服下安眠药之后我没有吃果子,以确定不吃果子不会做噩梦,在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尝试了果子加安眠药,已确定果子的功效的确是噩梦。”
“个人结论:做噩梦,是一种很痛苦的体验,但根据一些古老沙漠的传说,或许这个果子可以给我一定的启示…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有点冒险…”
在沙漠旁边的营帐周围,阿多尼斯在地上安装了大量的捕兽夹,随后,他回到了帐篷里边,用绑带给自己的一条胳膊绑住,在他的一只爪子上面,握着一个红红的注射器。
“实践出真相…”
里面的红色液体是它通过树果的汁液,加上一些安眠药和一些安神类的药物混合在一起,扎上这一针之后,他就可以进入梦中的世界,获得一些启示了。
之所以有这样的行动,是因为阿多尼斯在翻阅文献的时候,文献上有提到过沙漠猎人萨满祭司,会从沙漠恶魔的“心之果”为主要材料做一个可以进行预言与占卜性质的汤,同时,伴随着噩梦而出现。
开始的时候他还是保持怀疑的,毕竟作为一个植物学家,他是不怎么相信这些的,世界上有神,他知道,但是他不相信一个果子竟然能有占卜的效果。
不过他自从吃下了果子,陷入噩梦之中他的确有了一点头绪,就像是一个灵感突然出现在脑子中一样。
“目前感觉浑身发冷…同时,伴有困倦等症状…正在熟睡之中…”
随着最后的想法就是阿多尼斯如同坠入了深海之中,疲惫的感觉如同海水一样,将阿多尼斯包裹在其中,慢慢的,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怎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阿多尼斯的梦中出现,当阿多尼斯猛的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就在曾经的教室之中。
“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看着面前熟悉的多罗茜,阿多尼斯知道他自己已经回到了梦中了,不过…这一次并非是那血色的浴缸,而是曾经的教室。
“对了,教授叫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他说是有个实验项目要交给我…”
“等等,不要!”
“吱咔吱咔!吱咔吱咔!吱咔!”
阿多尼斯想阻止她,然而,在碰到她手的一瞬间,阿多尼斯只感觉一阵诡异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环绕,原本面前女孩子的手上面刻满了刀痕,她整个人的身上也被血所笼罩。
“怎么了…”
当多罗茜转过身,阿多尼斯看见他浑身都是血,只不过她的脸上仍然保持着明媚开朗的笑容,阿多尼斯把手放下了,他没有再说什么…
“那么我先走了…”
阿多尼斯看着她如同轻快的蝴蝶一样,走出了教室,然而,在她离开了教室之后,整个教室的样子都变了,在房间的四处角落都开始灌入血红色的水,整个房间逐渐的被血水所覆盖。
“该死!”
阿多尼斯咬了咬牙,从桌子上顺走了一支钢笔,最后就朝着多罗茜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嗞咔!”
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声音,阿多尼斯打开了教室之后,整个走廊地面上全都是血水,而在血水之中,某些古怪的身影从中站了起来。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面前那个类似于“生物”的由水组成的存在,正朝着阿多尼斯慢慢的靠近,阿多尼斯毫不手软的直接用钢笔捅进了怪物的脑子里。
“咔嚓!”
周围的空间突然变得正常无比,似乎又变成了自己回忆中的那条学校走廊,前面的多罗茜似乎正在哼唱着歌曲,朝着教授的办公室走去…
“多罗茜!”
阿多尼斯朝着那个身影追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一场梦它无法改变,但此时此刻,他又想有一句话,对多罗茜说出去。
“咔嚓!咔嚓!”
场景切换,阿多尼斯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休息室的走廊之中,前面那散发着微弱光线的卫生间中,鲜血正在不断从中流出。
“嗡嗡嗡嗡嗡嗡!”
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耳鸣声,阿多尼斯颤抖的忍住痛苦继续向前走,而当他继续前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学院的走廊里。
“你怎么了?快醒醒…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阿多尼斯看着面前的多罗茵,正着急的看着他,阿多尼斯突然就一下子抓住了多罗茜的手。
“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
“什么?”
“我爱你…”
“咔嚓!咔嚓!咔嚓!”
场景再次的变换,此时此刻阿多尼斯,发现自己正穿着礼服,站在面前的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面前的门,前面的浴室之中不再流出血,而是被红色的玫瑰填满。
“我来了…”
阿多尼斯看着面前用玫瑰填满的浴缸,他轻轻的把自己的新娘抱了出来,穿着血红色婚纱的,多罗茜似乎就在他的怀中睡着了…就像他从来没有离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