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始发生剧烈地扭曲!
托马斯在西弗勒斯手上绘制的是“驱邪符”,这些古老的符文能够让鸡血的至阳之气能够发挥到极致。
同时,托马斯集中精神,调动起更为纯净且强大的木系能量,朝着那个充满煞气的标记逼去。
图案中的蛇与骷髅,这些黑暗与死亡的象征,此刻仿佛活了过来
它们扭曲、挣扎,露出痛苦狰狞的表情,似乎正在经历着难以言喻的折磨。
西弗勒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他的体内激烈地交锋。
让他时而如同被厉火焚烧,几乎要被燃尽了!
时而又像在被摄魂怪亲吻,冰冷而充满绝望!
无论哪种感觉,都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巨大痛苦,西弗勒斯不得不调动起自己所有的意志力来抵御。
他紧咬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不让一丝呻吟化作任何形式泄露出来。
细密的汗珠从西弗勒斯苍白得如同初雪一般的脸颊上不断滑落,但他依然努力保持清醒,不愿意错过眼前的一切。
因为他看到,手臂上黑魔标记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消失,就像是被无形的橡皮一点点地擦除。
当托马斯的能量即将触碰到骷髅头嘴里的那条小黑蛇时,它竟化作一道黑影,从西弗勒斯的手臂中飞了出去,想要逃离依附的躯体。
它就是这个魔法的核心,一股强大的诅咒之力。
托马斯等的就是它:“想跑?没门!”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用魔咒操控红绳朝黑影席卷而去。
鸡血红绳在空中自动结成了一张八卦网,泛着金光,精准无误地将那道企图逃逸的黑影笼罩其中,将其紧紧束缚!
它试图突破,却被金光阻挡,变得愈发虚弱!
这时,那道黑影里竟然发出了如同婴儿般的啼哭声,透露出的绝望与无助,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悯。
但是托马斯却丝毫不为所动。
他用漂浮咒把它扔进了那个布满气象咒的池子里。
随即引动气象咒,那道酝酿已久的雷电终于得以释放,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
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水池中那个仍在挣扎的黑影,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
黑影在电光火石之间被劈得灰飞烟灭,最终彻底消散于无形之中。
一股焦糊与硫磺混合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一切喧嚣归于平静。
西弗勒斯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抽离。
他踉跄几步,疲惫至极地坐到冰凉的地面上,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光洁如初的手臂,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巫师袍已经被汗水浸透,凉凉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在他成年后,还从未有过如此虚弱的时候。
但失去力量并未让他像从前那样感到焦虑不安,内心是一种很久没有有过的轻松与释然,一直束缚着他的沉重枷锁终于被打碎了......
就在这时,一块巧克力被轻轻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浓郁却不甜腻的味道瞬间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比他吃过的所有巧克力都要美味。
但是他还是本能地皱起了眉头,低声抱怨道:“巧克力是我最讨厌的糖果。”
托马斯清楚地看到西弗勒斯眼底隐藏不住的笑意,戳穿了他的谎言:“少骗人,看看你自己那副享受的表情吧!”
说完,他又递给了西弗勒斯一瓶活力滋补剂,让他恢复体力。
威尔特郡,黑魔王庄园
黑魔王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坐在卧室床上,他的脸色并不比有求必应屋中的西弗勒斯好多少。
地狱之门在他的眼眸中被打开,黑色的眼睛变成了骇人的猩红色,闪烁着嗜血而疯狂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愤怒的象征,更是他内心深处对背叛与失控的极度不甘与......恐惧......
黑魔王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是谁?”
是谁强行断开了与他之间的黑魔标记的链接!!!
这对于黑魔王而言,无异于赤裸裸的挑衅和背叛,是他无法容忍的耻辱!
他感受到那个黑魔标记所在的位置是霍格沃茨,一个他无法轻易踏足的地方。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放眼整个巫师界,如果有人能解开他的黑魔标记,只能是邓布利多。
然而,这个认知非但没有平息他的怒火,反而是如同利刃般刺痛了他的骄傲,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在黑魔法上输给任何人,尤其是邓布利多!
这份挫败感,比任何身体上的伤害都要更加深刻和难以承受!
现在霍格沃茨只有一个拥有黑魔标记的人,就是卢修斯.马尔福。
但他不相信他有这个胆量,除非阿布打算这辈子都让他的儿子躲在霍格沃茨里不要出来。
但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定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疯了,因为对于贵族立场而言邓布利多并没有比黑魔王好多少。
那么是谁背叛了他,去寻求邓布利多的庇护了呢?
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的名字,每一个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每一个都可能是那个胆大包天的背叛者......
黑魔王猛地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无论你是谁,无论你藏在哪里,我都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揪出来,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叛徒!”
食死徒们感受到了黑魔王的召唤和他滔天的怒火。
这个夜晚,对于他们而言,注定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不眠之夜。
霍格沃茨,有求必应屋
托马斯朝着有求必应屋的更深处走去。
这个房间没有窗户,唯一的出口只有他们进来时的那扇门。
但托马斯发现,刚刚那道诅咒逃窜的方向并不是那扇门,也不是离它最近的墙壁,而是这间房的内部,那里似乎隐藏着某种吸引它,或者是能够拯救它的东西。
随着逐渐深入,托马斯逐渐意识到,这个房间的大小远远超出了他的视觉感知。
时间在这里似乎失去了意义,无论他走多远,那堵真实的墙壁始终保持着与他相同的距离,仿佛整个房间的空间都在随着他的移动而不断变化。
但托马斯不急不缓地继续向前,又走了好几分钟才停下脚步。
他用手试探着朝前方摸索,果然是一堵空气墙,这里就是他想象出来的房间的最深处。
而前面被空气墙阻挡的区域显然还存在着别的东西,被有求必应屋隐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