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薛文原本放松地坐在椅子上,他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动作利落而谨慎,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敬畏,身体绷得笔直,迎接着裴老的到来。
与此同时,周围的其他人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像是受到了同一种指令的驱使,纷纷匆忙地起身。
有的人因为动作太急,不小心碰倒了身旁的酒杯;有的人则一边起身,一边整理着自己的着装,力求展现出最好的仪态。
整个场面显得有些忙乱,但又透露出一种对裴老到来的极度尊重。
“薛总好厉害啊,会长都亲自来给你打招呼。”一个身穿深色西装的男子压低声音说道,话语中满是羡慕和钦佩。
他偷偷看了一眼薛文,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渴望,也许在心里期盼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有如此的待遇。
另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女子也附和着:“可不是嘛,薛总的实力和影响力不容小觑,能得到会长的青睐也是情理之中。”
她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薛文。
只有薛武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薛文和许不凡。
裴老走近了,薛文满脸堆笑的,伸出了双手。
裴老看到伸出的双手,出于礼貌还是握了一下。
“裴会长你好,我是……”
还没等薛文说完话。
裴老脸上挂着和蔼亲切的笑容,伸出那饱经沧桑却依旧有力的手,轻轻按住了许不凡的肩膀。他的声音温和:“不凡,走,坐我那一桌去。”
那语气中满是对许不凡的关爱与重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许不凡和裴老身上,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好奇。“这小子是谁啊?”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忍不住出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看着好像跟裴会长很亲密的样子。”旁边一位妆容精致的女士也小声嘀咕着。
说完,裴老紧紧拉着许不凡的手,并肩而行,朝着主桌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裴老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还不忘跟在场的众人点头微笑致意。他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让人感到无比亲切。
薛文原本自信从容的神情瞬间凝固,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和不解,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而其他众人面面相觑,反正都不熟,随他去呗。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一般”薛武喃喃自语。
“咦,张少主又见面了 ”许不凡拍了一下正在跟别人说话的张少主的肩膀。
“谁?”正在跟别人说话的张少主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顿时怒意丛生,谁这么没无理?
“哦,是许不凡啊”张少主转过头来,看到是许不凡,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
这一幕都被远处的薛文看在了眼里。
“许不凡居然跟张少主也有联系,看来我要好好考虑一下他了”
薛文若有所思。
宴会结束后,许不凡跟裴老又聊了好久。
新年很快过去了,许不凡在49所里天天查阅着资料。
对于失踪孩子的事情,他跟墨老也聊过了,墨老表示这个事情只能默默去调查,空灵玄门也是一大派,不容小觑。
这天许不凡感觉《苍穹碎星诀》始终没有头脑,他想出去走走,正好想顺便去调查一下空灵玄门的事情,墨老同意了。
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空灵玄门坐落在享有“塞外江南”美誉的新疆伊犁河谷。
许不凡心中满是疑惑,在他的认知里,无论是自己所在的宗门,还是这空灵玄门,宗门选址向来偏爱荒无人烟之处。
偏就偏了吧,但没有一条路能通往宗门,你得靠自己的脚力才能进去。
“他们这吃的喝的是怎么弄进去的呢”许不凡一边走着路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
至于空灵玄门的宗门具体在哪里,墨老倒是给他了一个地图,但是这玩意他不像是城镇那么好找,只能根据当地的地形来判断。
天山山脉还是有很多荒凉的石头山。
许不凡走了一天都没有看到人烟,突然他听到一阵爆破的声音。
“有人?”许不凡赶紧向着爆破的方向跑去,他要问一问地图上那个地点具体在哪里?
许不凡来了一个小工地,好像工人们在开山。
“这位师傅,麻烦问一下有没有水喝”许不凡找了个借口,套着近乎。
两个正在休息的工人惊讶地看着许不凡,这么荒凉的地方居然还有人背着包过来,这恐怕又是哪个作死的徒步驴友吧。
“谢谢啊,师傅”许不凡喝了一口水,
“你们这是在开矿啊”许不凡随口问了一句。
“开矿?”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工人,斜了许不凡一眼,“这破石头哪里有矿”
“那你们炸这石头干嘛?”许不凡有点好奇了,这么荒凉的地方也没有矿,十几号人在这里忙活着炸着听想玩吗?
“看到那块大石头了吗”一个年轻点的工人,指着远处的一个巨大无比的石头说。
“嗯,怎么了?”许不凡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像什么?”年轻工人调皮的眨了一下眼,反问了许不凡。
“咦,像个龙首”许不凡仔细的一看,真的像一条龙的龙头,可是他还是不明白像龙头怎么了,就非得要炸掉它?
他疑惑的目光望着年轻工人。
“这你就不懂了吧,他们空灵……”当年年轻人说到空灵两个字的时候,年纪大的工人突然咳嗽了一声,给年轻工人狠狠使了一个眼色。
这一幕自然没有躲过许不凡的眼睛,顿时许不凡的心里咯噔一声,
“有问题?”
“像这种石头时间长了就会有精怪附在上面会破坏阴阳平衡,造成大灾降临”年纪大的工人接着解释道。
“这么迷信的话,你们也相信”许不凡装着对此解释嗤之以鼻,一副无神论的样子。
“别不信,以前这种事情出过乱子的,还是宗……出来解决的”又是年轻的工人心直口快的插话,对于那个宗什么突然说的模糊不清,好像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宗什么不能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