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我可是朝廷命官,岂敢放肆!
放开我,不要动手,你们这帮王八蛋,都给我等着,放开我……”
楼上传出一阵,骂骂咧咧的喊叫声。
过了会,士兵们押着一个胖墩墩的中年女人走下楼梯。
胖女人衣衫不整,肥肉半裸在外,嘴上还大放厥词。
此人正是马成国,之前也在庭院出现过。
当时站在李国安的身后,狐假虎威。
“给她把衣服穿好,一身肥肉,长的还丑。
看一眼都恶心想吐,别脏了我的眼睛。”
万青焰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斜睨马成国一眼。
“是,殿下。”
士兵们听话照做,她们也觉得马成国恶心倒胃口。
立即拿绳子,捆住马成国的双手双脚,给她穿好衣服。
“五殿下,抓人也是要有证据的,您有证据吗?
更何况微臣还是朝廷命官,殿下怎能无凭无据抓我!
我要写折子,告上朝廷,求陛下做主!”
马成国涨红着脸,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她那撕心裂肺的样子,仿佛万青焰是仗势欺人的恶人。
她到成了,无辜清廉正直的忠臣。
“马大人,有理不在声高,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
我要是没证据,也不会来醉香楼抓你。”
万青焰走到马成国面前,死死盯着她,嘲讽一笑。
“我说醉香楼,怎么大白天就如此热闹。
原来是五殿下,大驾光临我这醉香楼。
在下有失远迎,还请五殿下宽恕。
只是不知五殿下,如此大动干戈。
在我醉香楼抓马大人,所谓何事!
这样的举动,实在有损我醉香楼的名誉啊!
不如五殿下,当众拿出证据,有理有据才能令人信服啊!”
崔时辞衣冠齐整,脸上挂着一抹浅笑。
从楼上快步走下来,恭敬行礼说道。
她表面说话恭敬,可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处处挖坑算计。
“崔女君,给人出头也是讲实力背景的。
你的背景还不够格,还有你在教我做事?
我的证据你想看就看?来人,给我打烂她的嘴!
让她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序,谨言慎行!”
万青焰冷笑一声,轻挥双手,眼里的不屑毫不掩饰。
“是,殿下。”
二个士兵走到崔时辞两旁,一左一右架住她,不让她动。
又来一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站在前方。
“殿下,你怎么平白无故就打人,我可是崔家人。”
崔时辞面露怒色,言辞激烈起来。
“平白无故?我和马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商人也敢议论?
你的胆子可真大啊,崔家人又怎样,呵呵!
我打的就是崔家人,动手!”
万青焰目光凌厉,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士兵对着崔时辞的脸,左右开弓扇巴掌。
不给崔时辞开口的机会。
还没扇几下,身娇肉贵的崔时辞就站不稳了。
要不是有人架着,她早一屁股摔地上了。
她的脸飞快红肿,嘴角流出血迹。
扇巴掌的士兵,丝毫没有手软,依然继续扇。
一旁的马成国见这架势,立马闭上嘴,不敢骂骂咧咧。
她知道这次是动真格的,怕是不能安稳渡过了。
过了会,崔时辞被扇的意识昏迷,宛如死狗。
她的脸已经红肿一大片,脸颊上有着清晰可见的五指印。
嘴唇肿得闭不上,口里不断流出鲜血和唾沫,狼狈至极。
“好,停手吧。”
万青焰出言制止,她暂时还不想搞死崔时辞。
先小惩大诫一下,长长记性。
“是,殿下。”
三个士兵恭敬应道,转身回归队伍。
崔时辞没人架着,直接昏死过去。
马成国一直眼睁睁看着,崔时辞的惨状,心里有点发怵。
“马大人,别愣神了,和我走吧!”
万青焰走到马成国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微微上扬。
马成国见到万青焰笑了,心里更害怕没底了。
她只感觉万青焰是魔鬼,是来要她小命的。
“既然马大人不愿意走,那就杠着她走。”
万青焰讥笑一声,挥挥手,两个士兵即刻出列。
两人像扛麻袋一样,扛着马成国。
马成国面如死灰,也不挣扎了。
万青焰一行人,扛着马成国,大摇大摆走在街上。
灾民们望着马成国狼狈的样子,议论纷纷。
有些憋不住笑的,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灾民们都觉得马成国,特别像过年要杀的年猪。
万青焰把马成国,暂时关进牢里。
她现在要去见一位关键人物。
万青焰整理好朝服,去了衙门后院。
“殿下,人已经带到,在里屋。
抄来的金银珠宝,放进您屋里了。”
石冥迎上来,汇报进度。
“做的好,先下去休息吧。”
万青焰给予肯定,她对石冥的办事能力很放心。
“是,殿下。”
石冥得到了肯定,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万青焰快步走到里屋,直接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形消瘦,五官端正的中年男人。
他是马成国的正夫,也算是马成国案中的关键人物。
“我不饶圈子了,我抓了你的妻主马成国。
她犯了多少罪,你心里门清。
你们家里藏了,那么多不义之财。
这些可都是贪来的民脂民膏。
只要你配合指认,马成国的罪行。
并说出马成国,与其他官员之间的来往之事。
我能放你和孩子一马,并给你们安家费。
如果你坚持不说也关系,我也能治马成国的罪。
可你也跑不掉,你的底子也不干净。
光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就够重了。
我开出的条件,你考虑一下,我倒计时六十下。
倒计时结束,你还没有给出我满意的答复,后果自负!”
万青焰语速极快,面无表情开始倒计时。
“60”
“59”
“40”
“25”
万青焰倒计时到25,男人开口了。
“我愿意指认马成国,可她与其他官员的事情,我真的知之甚少。
马成国嫌我年老色衰,经常不回家,留恋在烟花之地。
她也不会多说官场的事情。
我只知道,她和李国安关系最密切。
她是帮李国安办事的,家里还有一些密信。
我不知道密信的内容,她每次都是神神秘秘的,藏的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