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幽荡的广场里,一道娇躯手持宝剑傲然挺立,冷眉目视前方。
在女子的身前不远处,一道无头尸体躺在地上,但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
女子赫然是段鸣烟。
此时段鸣烟身上气息鼓荡,没有丝毫受伤的痕迹。
一开始的时候面对境界和自己相同的傀儡,她打的还比费劲,因为她发现无论自己把对方打出多少伤口,对方却丝毫没有任何痛感,并且力量不减。
直到刚才突发奇想,利用间隙将对方的头颅打爆,这才终结了对方。
“也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到第几关了?”
段鸣烟脑海中浮现宁天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在她看来,以宁天行的实力,这些傀儡根本难不倒他。
“恭喜进入通天塔第二层考验!”
就在这时段鸣烟思考时,耳边响起一道苍劲的声音,紧接着她只觉眼前景象一阵变幻,周围竟是一片荒漠。
看着眼前的景象,段鸣烟眉头紧皱,她没想到第二层的考验竟然换成了这样的场景。
嘶嘶嘶...!
突然,空旷的荒漠响起一阵嘶嘶的声响,段鸣烟立马警惕了起来。
........
与此同时,陆昭阳也击败了傀儡通过第一层的考验,紧接着就被传送到了一片幽暗的密林之中。
李真在击杀傀儡之后,则是被传送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之中。
周延在击杀傀儡之后同样通过了第一关,而他则是被传送到了一片冰山雪地之中,周围是无尽的寒冷。
类似的情况都在陆续上演,不过对于这些,宁天行却是不知道。
因为此刻在他面前是六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傀儡,甚至身上的气息几乎都一样,令人难以置信。
“有点意思,竟然可以模拟闯关者容貌和气息,不过也都是徒有其表而已!”
宁天行冷笑一声,随后直接火力全开,竟是直接冲了过去。
金色的铁拳再加上异火的加持,宁天行的拳头就连钢铁都可以直接一拳轰碎。
砰砰砰...!
仅仅半刻钟的时间,所有六具傀儡的头颅全部被宁天行打爆,简直比在第一层的时候用的时间还更少。
“恭喜闯关成功,现在可进入通天塔第三层!”
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随着周围时空转换,宁天行来到了通天塔的第三层。
对面,两道身影缓缓凝聚成型。
“两个先天四层的傀儡!”
面前的两具傀儡赫然散发着先天四层独有的气息。
宁天行双眸微凝,看着面前的两具傀儡,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原本他以为这一次会同之前一样翻倍出现十六名先天三层的傀儡,但却没料到竟然是先天四层的傀儡。
不过也能够理解,在他击败六具傀儡的时候实力明显已经超出了先天三层,所以现在出现先天四层的傀儡倒也是在合理之中。
轰!
两个先天四层的傀儡看了一眼宁天行,随后就发起了攻击。
砰砰砰!
一人两傀儡三道身影瞬间交缠在一起,一时之间宁天行连连后退。
这两具先天四层的傀儡不但实力增强了许多,而且配合也非常的默契,仿佛有了一些意识。
见状,宁天行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感觉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无形的操控着这些傀儡,就像是在试探自己的极限一样。
对于这种陡然出现的念头,宁天行一点都不敢大意,他不由自主的看向天空。
那里幽暗无比,什么都没有,但是他却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仿佛在那幽暗的背后有一双眼睛正在注视这里。
不过,宁天行并没有丝毫惊慌,而是收回目光看向那两名先天四层的傀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杀!
眼见那两名先天四层傀儡朝自己冲杀过来,宁天行也不打算留手,一拳就最近的傀儡头颅打爆,紧接着一个闪身,快速来到剩下那名傀儡的身后,同样一拳将它的头颅打爆。
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直接就彻底将他们抹杀。
很快,宁天行来到了通天塔四层,这一次他的面前出现了四个先天四层的傀儡。
同样,没有任何迟疑,宁天行再次主动出手,迎上那四个先天四层的傀儡。
........
冥冥空间中,有一个金光氤氲的身影屹立于虚空之中,默默注视着眼前的画面。
画面中,正是宁天行与守关傀儡的战斗的景象,画面清晰无比,犹如亲身经历一般。
此时宁天行已经进入到了通天塔的第六层,他面对的傀儡已经变成了四名先天五层的高手。
但是宁天行应对起来依然游刃有余,甚至就连身上的衣服都还是完好的。
仅仅只是过了不到一刻钟,四名先天五层的高手全部被宁天行一拳一拳打爆头颅。,此等战绩几乎可以说是秒杀也不为过。
“先天三层的境界,却几乎能够直接秒杀先天五层的傀儡,而且一副很轻松的样子,看来你的潜力不仅于此,倒是要看看你的极限到底在哪里,希望不要让本座失望啊,吾已经等的太久了!”
低沉的声音在虚无空间之中回荡,那笼罩在氤氲中的身影眼眸深处更是透着一丝兴奋。
此时,宁天行已经进入了通天塔的第七层,而在他的面前,守关的傀儡已经变成了两尊先天六层的傀儡。
这次,宁天行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一尊傀儡前,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接将它头颅打爆,暴力值直接拉满。
砰!
先前那尊傀儡的尸体还没完全到底,宁天行又是狂暴如骤雨的一拳将剩下的另一尊傀儡彻底打爆。
如此。
宁天行顺利进入了第八层,不过他却发现并没有预期的出现四尊先天六层的傀儡,而是变成了两尊先天七层的傀儡。
“规则变了!”
宁天行眉头一皱,目光不由的再次望向头顶的幽暗虚空。
从第四层开始他就一直感觉头顶似乎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直到见到这里的规则改变,那种感觉就愈加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