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帝华集团这几年的发展也都是祁纪礼的功劳。
山河院。
祁纪礼惬意的坐在凉亭里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喝着沈之秋亲自为他泡的茶,可谓是经历着真正算得上岁月静好的时光啊。
他时不时的会看上沈之秋两眼,沈之秋专注的看着一本爱情小说。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喜欢上了看这类书,放在以前,她是绝不会翻开的,家里也不会有这种书。
祁纪礼刚想打断她,调侃她一下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听着手机铃声,沈之秋不悦给了祁纪礼一个眼神,要么赶紧接,要么挂了,打扰到她了。
祁纪礼在她眼神的催促下,他赶紧拿起了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会儿打过来是因为什么,祁纪礼心里是有数的,他不得已的摁下了接听键。
不等他做声,对方的抱怨声就聒噪的在他耳边响起,“祁董,你可要管管啊。”
“老李,又怎么了?”祁纪礼的语气省事无奈,毕竟这两天他是频繁的给自己打电话。
李董唉声叹气,痛心疾首的说道:“祁董呀,你不在公司是不知道,小祁总是越来越不把我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了呀。”
差不多的开场白,祁纪礼的耳朵听的都快生茧了,只能敷衍的说上两句,“年轻人做事向来乖张,随他们去吧。”
这话的意思李董是听明白了,他是知道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
“这怎么行呢?”李董不满的继续叨叨,“要是给公司造成了损失,谁来负责。”
“当然是找他负责。”祁纪礼干脆的说道。
李董瞬间语塞,祁纪礼没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接着又说道:“不过……他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置是他的事情,咱们就别跟着瞎参和了。”
闻言,李董的心不由的一沉,他明白祁纪礼的意思,他心里同样很清楚。
可这种时候,他也只能装下去了,“祁董啊,公司的事情怎么能是他自己的事情呢。”
祁纪礼附和道:“那是自然,公司归公司的事情,可这有些东西虽然挂着公司的名义,可实际归属权是谁的,我们不都清楚么。”
这下说的是更清楚了,要是再继续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李董也没想到这个老家伙会记的这么清楚,可眼下这么一座‘金山’摆在那,让他们光看着怎么可能,说什么都要分一杯羹才行。
如果他真要计较这块地真正的归属权,那他们现在也不是不能出资嘛。
但凡跟利益扯上了关系,李董也顾不上颜面了,用商量的口吻对他说道:“祁……”
可惜祁纪礼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好了,该说的我早就说过了,公司一切事宜都由祁总负责,有什么事你们跟他商量就好了。”
说完,祁纪礼立刻挂了电话。
沈之秋都看着呢,虽然没听到对方说了什么,但从祁纪礼的话里面也能猜到一些。
“老李?”沈之秋出于关心的问了一句。
祁纪礼已然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啊。”
“明天是不是该老孙,老钱,老杨了?”沈之秋心知肚明的问道。
祁纪礼想到接下来会遭受的电话轰炸,不免就有些心累了,“早晚都会来的。”
虽然电话不会打到沈之秋那里,但沈之秋也不想自己的老公被这样骚扰,“你就不该接这个电话,有一就有二。”
“是啊,干脆我换个号码吧,让他们找不到我?”祁纪礼‘天真’的想到了这个办法,尽管只是开个玩笑的,但他真有这个冲动。
沈之秋也知道他没个正经的,懒得跟他多说什么,不过她倒是有个办法,“我倒是有个办法。”
“夫人请赐教。”祁纪礼连忙谦虚的向她请教。
沈之秋干脆的告诉他,“把你这董事长的位子让人。”
祁纪礼忽然双眼放光道:“夫人提醒我了。”
可随即他的目光就黯淡了下来,“关键我都提过多少次了,那臭小子他就是不要啊。”
“怪你。”沈之秋直截了当的把这个责任推给了他。
祁纪礼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了。“怎么还怪我了?”
“要说我不愿意让吧,那真怪我,可我巴不得那臭小子顶替我,他就是不愿意啊。”
“他是学精明了,看不上你那个破董事长的位子了。”沈之秋分析帮他分析道。
祁纪礼忽然感兴趣的问道:“夫人,你说他会拿那块地做什么呢?”
沈之秋自然也不知情,她悠悠的说了句,“等着老钱,老孙打电话来,你不就知道了?”
“或者,你再打个电话问问。”
祁纪礼闻言连连摆手道:“算了算了,爱干嘛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听说新宇来这了。”沈之秋冷不丁说道。
“是吗?”祁纪礼对这事儿半点不知情,“我怎么不知道呢。”
沈之秋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偷着来的,能让你知道?”
一听是偷着来的,祁纪礼反应极快的问,“这是跟家里闹别扭了?”
“你可以问问。”沈之秋示意他。
虽然杜新宇的母亲是祁瑾程母亲的妹妹,要说这亲戚关系吧,有些不太沾边了,不过这杜家跟他们祁家之前还是有生意往来的,后来杜家逐渐转行,就没了生意上的往来,但关系还是不错的。
祁纪礼会意的点头道:“是得问问。”
夜幕降临,祁瑾程跟白修言准时赴约了。
阎洛恒亲自在别墅门口迎接他们,那可是别人不可能有的待遇。
不对,应该说,从来都没人有过这样的待遇,他们是唯一的。
看到他们,阎洛恒更是友好的向他们打了招呼,“真是好久不见,白爷,祁总。”
祁瑾程跟白修言相视一眼后,都没有说什么。
阎洛恒不介意的请他们进屋,“请进吧。”
这里比起阎洛恒在江城的住所实在算得上简陋,由此也能推断,他在这里应该不会待上很长时间。
进了屋,阎洛恒摒退了所有的保镖,“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