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名精锐士卒在纪灵的指挥下,悄无声息地朝着北面的松柏林进发。夜色渐浓,月光透过松柏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了天然的掩护。士兵们脚步轻盈,呼吸低沉,仿佛与这片古老的树林融为一体。
进入松柏林后,纪灵亲自指挥,将五百名士卒分散成数十个小队,每队约十人,各自寻找隐蔽的地点。松柏林中树木高大,枝叶繁密,地面覆盖着厚厚的松针,踩上去几乎没有声响。
纪灵站在林中的一处高地上,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他低声对身旁的副将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务必保持静默,不得发出任何声响。敌军水军若从此处经过,必定会派出斥候探查,绝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踪迹。”
副将点头领命,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士兵们纷纷屏息凝神,紧握手中的强弓硬弩,目光警惕地注视着林外的动静。林中的气氛紧张而肃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愈发深沉。松柏林中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士兵们一动不动地潜伏着,仿佛化作了林中的一部分。
纪灵站在高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河道方向。他的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等待着敌军水军的到来。他知道,这场战斗的关键在于耐心和时机。只要敌军进入河道狭窄处,受到工事阻拦,陷入混乱之时,便是他们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水声,仿佛有船只划破水面的声音。纪灵的眼神一凝,低声对身旁的副将说道:“传令下去,敌军即将到来,所有人准备战斗。”
副将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士兵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林外的河道。松柏林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
数日之后,松柏林中依旧静谧如初。纪灵站在高处,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河道的方向。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纪灵眉头一皱,转头望去,只见一名斥候匆匆穿过树林,直奔他而来。斥候气喘吁吁地跑到纪灵面前,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将军,前方探得消息,敌军水军已沿沘水南下,正朝此处行进,预计半日之内便会抵达!”
纪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沉声问道:“敌军兵力如何?船只数量可曾探明?”
斥候迅速答道:“回将军,敌军水军约有三五百人,乘轻便船只数十艘,行进速度较快。另有陆路军队数百轻骑,沿河岸南下,与水军形成呼应。”
纪灵微微点头,心中暗自盘算。他转身对身旁的副将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戒严,所有人不得发出任何声响,违者军法处置!敌军即将到来,务必做好战斗准备!”
副将领命,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松柏林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士兵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强弓硬弩,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林外的河道。
纪灵站在高处,目光扫视着四周,心中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他低声对副将说道:“敌军水军船只轻便,行进迅速,但河道狭窄处水流湍急,他们必定会减速通过。待他们进入狭窄处,受到工事阻拦时,便是我军发动攻击的最佳时机。”
副将点头应道:“将军高见!末将已命人将引火之物布置妥当,只待敌军进入埋伏圈,便可施展火攻之术。”
纪灵微微颔首,目光中透出一丝狠厉:“好!传令下去,伏兵务必隐藏身形,耐心等待。待我号令一出,便立即发动攻击,务必一击致命!”
“遵命!”副将领命而去,迅速将纪灵的命令传达给各小队。
……
河风拂面,水波荡漾。数十艘轻便船只整齐排列,船帆在风中猎猎作响,船上的水军将士神情肃穆,目光紧锁前方。张纮站在主船的船头,身披轻甲,手握长剑,目光深邃。
随着船队缓缓前行,前方的河道逐渐变得狭窄,水流也愈发湍急。张纮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扫视着两岸的地形。忽然,他的视线停留在南面的一片松柏林上。只见那片松柏林郁郁葱葱,树木高大茂密,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曳。
张纮眉头微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警觉。他抬手一挥,沉声下令:“传令下去,船队停船,暂缓前进!”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数十艘船只当即减速,缓缓停靠在河道中央。船上的水军将士纷纷握紧武器,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张纮站在船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那片松柏林,低声对身旁的副将说道:“此处地势险要,松柏林茂密,极易设伏。你即刻派斥候上岸,与岸上李锋将军联系,要他派兵绕到此林之后探查。”
副将领命,迅速挑选了几名精锐斥候,乘小舟悄然上岸,朝着轻骑军队方向潜行而去。张纮则站在船头,目光紧锁着那片树林,心中暗自盘算。纪灵若在此处设伏,必是一场恶战。
与此同时,松柏林中,纪灵站在高处,目光如鹰隼般紧锁着河面上的船队。他低声对身旁的副将说道:“敌军将近,传令下去,所有人准备战斗。待我号令一出,便立即发动攻击!”
副将领命,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松柏林中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士兵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强弓硬弩,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河面上的船队。纪灵站在高处,目光中透出一丝狠厉。
河面之上,张纮的船队始终没有再移动。张纮站在船头,静静看着林中的动静。然而此林过于茂密,他凭一双肉眼,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动静。
此处河道狭窄,不比张纮先前经过的沘水河道,更兼此处松柏茂密,又靠近纪灵驻扎的灊县。若说这林中毫无埋伏,倒是天方夜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