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沾沾察觉了李浓衣的厌恶,好奇问道:“李师姐是和至高门有过节?”
李浓衣摇摇头,说:“过节……不算,只是那里的人比较讨厌罢了。”
聂沾沾想起之前去弯月秘境的时候,至高门的长老就不太好相处。
就聂沾沾想着的时候,至高门的灵舟大摇大摆地贴近了幻衍门的灵舟。
尖锐嘈杂的话语从对面传来,“哟,我还以为是那个穷酸的小门派呢,原来是幻衍门啊!”
“师弟,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幻衍门,人家幻衍门只是买不起这样好的灵舟而已~”
至高门的几名弟子围在一堆,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摆明了就是挑衅。
聂沾沾挑眉,果然至高门的弟子是很讨厌。
“你们这些家伙,有本事来我们灵舟上,一对一比划!”,有师兄被惹怒回怼。
至高门的弟子突然抱成一团,脸上哪有害怕的样子,佯装道:“师兄我好怕~”
好猥琐,聂沾沾第一次用猥琐形容一群修士。
“我看至高门的各位,都好断袖喜爱龙阳之好吧,师兄可千万不要被他们勾引了。”
聂沾沾的话可谓是毒的很,本来抱成一团的至高门弟子,立刻分开两米远。
李师姐在旁捂住嘴巴偷笑,没想到聂师妹这么有趣。
至高门的弟子见被嘲讽了,扬言道这次门派大比定要把幻衍门的弟子好好修理一下。
幻衍门虽然一直处于末尾,但弟子们可也是有骨气的。
他们打不过灵宣宗,拼不过剑鸣宫,难道怕他们至高门吗?
两方弟子相互用犀利的眼神问候对方,聂沾沾看着他们灵舟上的灵石。
手里偷偷丢了一符箓出去,那符箓在没人注意的角落,贴在了船尾。
聂沾沾内心偷笑,让你们瞧瞧什么叫做臭气熏天。
破开云片,穿过云丝,终于到了灵宣宗的境内。
至高门为了显摆自己的灵舟,故意开的很慢,果然拉风的灵舟一下子就被注意到了。
聂沾沾跟随着长老掌门下了灵舟,又是我们刘长老承担了外交的任务。
风轻轻刮过,夹带着一丝臭气。
“聂师姐,你可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臭气?”,叶少语皱眉问道。
叶少语是变异风灵根,对于风的感觉最为敏感。
聂沾沾立马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坏心眼道:“是啊师弟,哪里来的屎臭味?”
聂沾沾的话语一落,周围的弟子都捂着鼻子,寻找臭味的来源。
就连来引领的灵宣宗的长老都皱眉,怎么他们灵宣宗的境地有这样的恶臭?
这岂不败坏他们灵宣宗的名声,“快去取芳香药丸来!”
聂沾沾看了眼至高门的灵舟,现在还在上空徘徊一点都不想下来的样子。
灵宣宗的弟子取来了芳香丸,这芳香丸香气扑鼻,芳香范围极广。
可惜混合了屎臭味,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臭味了,像是生化炸弹一般。
聂沾沾立马掏出帕子捂住口鼻,沾沾也是在这里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神羡林的灵舟也到了,一落地聂沾沾一眼就瞧见了星白瑾池。
那头飘逸的紫毛还是那么顺滑,只是顶着紫毛的人脸色不大好看。
神羡林的各弟子,眼里均是对上空还在缓慢行动的灵舟,表示着不满。
“星白师兄,这……臭味好像是至高门传来的?”
星白瑾池手里拿着帕子捂着鼻子,一脸无法忍受的样子。
“至高门今天抽了什么疯?我人都感觉臭死了。”
听到星白瑾池这样讲的张姓弟子,心里大钟紧急敲响。
要知道他们的星白师兄,是神羡林出了名的洁癖精。
完蛋了出门前林长还吩咐好,要好好照顾师兄,不然神羡林这次排名危已~
张弟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至高门打的是这个主意?
想让所有弟子参赛前先双脚发软,立不了打不了,况且谁不知道星白师兄的名气。
肯定是把星白师兄当作案例来分析,好你个至高门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拥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刚到场的剑鸣宫等人,剑鸣宫的齐长老眼神锐利的看着至高门的灵船。
“没想到还没进入会场,就已经有门派按捺不住了。
所有弟子听令!进入会场后,除了剑鸣宫的人谁要不要相信!”
说完齐长老无奈地看了一眼,在旁边角落睡得正香的君斯年。
一头白发的少年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君斯年感受到长老的视线。
手指揉了揉眼睛,慢吞吞,没错是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恢复视线之后,立刻闻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君斯年皱着眉头,“齐…长…老…,前面灵舟….哈切!好臭啊~”
齐长老看着君家的宝贝疙瘩,按道理来说先天剑体,进入他们剑鸣宫他应该高兴才是。
谁知道这孩子是这样慢吞吞的性格,不过好在他出剑倒是不慢,这是最值得欣慰的一点了。(流泪猫头表情)
齐长老一直都是风风火火的性格,一下灵舟直接找到了灵宣宗的长老。
“你们灵宣宗没发现吗?臭气的来源就在至高门上,赶快让他们下来!”
灵宣宗的长老可不想在门派大比前,就得罪最有竞争力的剑鸣宫。
自己立刻飞升上前,拦住了还在空中转悠的至高门等人。
一踏入甲板原本难以忍受的臭气都消失不见, 灵宣宗长老本来还不相信神羡林弟子蛐蛐至高门的话。
现在信了八成,就凭自己驾驶着灵舟不忍受臭气,把臭气都带给别人。
怪不得在空中转悠那么久还不下来,一起到场的幻衍门早就下来了。
灵宣宗长老压抑着怒气望甲板,甲板上只有一群弟子在嬉戏打闹,一位长老都没有。
“你们至高门的领队长老呢?”
一名弟子见是灵宣宗的长老服饰,毕恭毕敬地说道:“丁长老正在房内休息,不知长老…….”
弟子话还没有说完,灵宣宗的长老立刻寻找,每间房门都踹开,终于见到了酣睡的丁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