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暗自思忖着,目前最为关键且亟待攻克的对象非刘海中莫属。
毕竟,傻柱早已被她牢牢地掌控在手心里。
只要她稍微施展些手段,再抛出一些诱惑,傻柱便会像一只温顺的绵羊般乖乖听从于她,决然无法逃脱她精心编织的情网。
至于易中海嘛,情况则略有不同。
易中海可是四合院里公认的有钱人呐!
对待这样的人物,就得采取欲擒故纵之策,吊起他的胃口来。
唯有如此,每次都让易中海心甘情愿、迫不及待地主动找上门来,张翠翠方能谋取到最大化的利益。
再说这刘海中,身为院子里的二大爷,又是轧钢厂声名赫赫的七级锻工,虽说他家人口众多,但真正能够享受美食佳肴的却唯有他一人而已。
其大儿子长期不在四合院居住,另外两个儿子平日里更是只有惨遭打骂的份儿,想要吃得好些?
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正因如此,这么多年下来,刘海中想必也积攒下了不少钱财呢。
既然心中已然明确了目标所在,那张翠翠当下便下定决心,要在今晚果断出击。
她深信不疑,只要与刘海中成功迈出第一步,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必然会是刘海中对她魂牵梦绕、主动投怀送抱啦!
对于自身所具备的这般魅力与手段,张翠翠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和满满的自信!
每日用餐完毕并饮下几杯酒之后,刘海中都会雷打不动地养成一个独特的习惯——前往院外寻一处厕所解决生理需求。
与此同时,张翠翠始终静立在贾家的窗前,目不转睛地向外张望。
她耐心等待着,直至瞧见刘海中挺着那个圆滚滚的大肚子,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步出四合院。
见此情景,张翠翠亦迈着轻盈的步伐自贾家走出。
张翠翠就这样静静地守候在外边,盼望着刘海中能尽快从厕所现身。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过后,刘海中如醉汉般踉踉跄跄地从厕所中踱步而出。
就在此时,张翠翠佯装成刚刚从一旁的女厕走出,故意迎面撞向刘海中,顺势倒入他的怀中。
刘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然而,此刻他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触碰到了一片柔软之物,同时一股馥郁的香气直扑鼻腔而来。
待他定睛观瞧怀中的女子时,不禁心中一惊:“这……这不是贾家的那位年轻小寡妇吗?”
“小张,怎么是你?”说话之人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正是那位被称为二大爷的刘海中。
只见眼前的小张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二大爷,我这是刚上完厕所出来呢,刚才一时走神,没留意周围,真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您了。”
“哦,没事儿,没事儿。”二大爷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
然而此时,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了小张身上,眼神有些异样。
站在一旁的张翠翠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心中暗自一笑,故意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娇嗔道:“哎呦,二大爷,我脚崴了,好痛啊!
您能不能行行好,扶我回去呀?”说着,还轻轻地揉了揉脚踝处。
听到这话,二大爷顿时面露难色,迟疑地说道:“这个……不太好吧,要是被旁人看见了,难免会说些闲话的。”
可张翠翠哪肯罢休,她撅起小嘴,略带不满地反驳道:“二大爷,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怕别人说闲话,您一个大老爷们儿又怕什么呢?”
话音未落,她便主动伸手扶住了二大爷的胳膊。
其实,张翠翠根本没有崴到脚,这一切不过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场戏罢了,但单纯的二大爷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刘海中一脸为难的扶着张翠翠,张翠翠趁机往刘海中身上靠了靠,故意让刘海中占点儿便宜。
刘海中本就是个意志薄弱之人,又如何经得住这般强烈的诱惑?
他只觉得一颗心瞬间变得躁动不安,仿佛有千万只猴子在心头乱抓挠一般。
他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发现此时此地竟没有旁人在场。
心中暗自思忖:即便自己主动对张翠翠动点手脚、占点便宜,想必也不会被人察觉。
况且,此刻的张翠翠对他而言,魅力简直无可抵挡。
而另一边的张翠翠,见刘海中已然落入自己精心编织的陷阱之中,嘴角不禁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娇声说道:“二大爷,如果您真有那个心思,等会儿咱俩就去那地窖里。
不过呢,您可别以为能够白白占我的便宜!
您也是晓得的,自从东旭走后,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日子过得有多艰难啊!”
刘海中心领神会,自然明白张翠翠这番话语背后的深意——无非就是想要些钱财罢了。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四五块钱,一股脑儿全都塞到了张翠翠手中,并宽慰道:“小张啊,这点小钱你先收着,我心里清楚你们孤儿寡母如今生活不易,一切都好商量,只要能让我……嘿嘿嘿。”
说着,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二大爷,那咱们现在就过去吧。
张翠翠和刘海中直接就进了中院的地窖里边。
话说这张翠翠啊,她可是个相当讲信用的人,只要收了钱,那就必定会把事情给办好。这不,刚才和刘海中的交易也是如此。
然而,刘海中自己却表现得不太争气。才短短几秒钟之后,张翠翠便开始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只见她动作娴熟,有条不紊,仿佛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
“二大爷,您要是下次还有这方面想法呢,价钱还是跟今天一样哦。
好啦,我就先走一步啦。”张翠翠一边说着,一边整理好了衣物,然后转身走出了地窖。
很快,张翠翠就回到了贾家。而此时的刘海中,则一个人在地窖里默默地回味着刚刚所经历的一切。
他心里暗自懊恼,怎么今儿个自己这么快就结束了,平日里可不是这般模样啊!
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亦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刘海中越想越觉得郁闷,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无奈接受现实。
刘海中想着,下次一定要让张翠翠知道自己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