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让易中海听到风声,他这小身板可承受不住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算计。
“啊,那你多休息,别太累了,你是家里的顶梁柱,可要注意身体。”
三大妈虽然感觉老伴儿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
......
贾家。
“一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有些不满的说道。
“怎么?”易中海皱眉看着贾张氏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他一大爷,你也知道我贾家困难,可你怎么能这样呢,傻柱那边,为什么不继续接济我贾家?”
贾张氏气势汹汹的询问道。
“你还有脸问!”易中海脸色阴沉的难看,死死的瞪着贾张氏一字一句的说道,“真拿我易中海当傻子不成,你还有脸问,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易中海快要被眼前装傻的贾张氏给气死个屁的了。
“怎,怎么,我贾家困难,多找傻柱帮帮忙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什么玩意嘛。”
“嘭!”的一声巨响在她耳边炸响。
桌子直接被脸色难看的易中海给掀翻在地,愣神的贾张氏也被砸倒在地。
“你......易中海......你到底想干什么!”
察觉到氛围不对劲的贾张氏,脸色煞白的问道。
“想干什么,问得好,当然是告诉告诉你规矩了,别把谁都当成傻子,甭管怎么说,现在,傻柱是我预选的养老人。”
“看在贾东旭的面子上,我没搭理你,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触犯了我的底线,后果你知道的,”
“这只不过是给你的警告,再有下一次,你就做好回乡下的准备吧,别以为我在吓唬你,”
“当然了,你也可以反抗,想好承担后果就行。”
说完,易中海大步离开贾家。
屋里只剩下被桌子砸倒在地的贾张氏。
“哎呦~~哎呦~~~”
“快来人呐,疼死老娘了,快来人呐~”
“秦淮茹,秦淮茹......”
可她忘了,秦淮茹出去买菜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院里都住户们可不敢随便帮忙,因为他们都被贾张氏给坑怕了。
按照贾家那坑人的模式,谁不害怕啊,毫不夸张的说,狗都绕道走。
院子里,围在门口的众人,听着贾张氏的呼救,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当那个出头鸟。
“嘿,真新鲜哎,居然能听得贾张氏的求救声,那死胖子还活着呢?”
“可不是嘛,活着呢,活得嗷嗷好,真就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呐。”
“确实,这老不死的活着真膈应人,上次我还看见她上厕所不擦呢,老恶心了,而且,拉的还贼多,又臭又多。”
“好家伙,那岂不是造粪机器嘛,这也太恶心人了吧。”
“我上次还看到贾张氏那老太婆,偷偷摸摸进傻柱家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又不敢跟一大爷说,生怕让我闭嘴,多吓人呐。”
“确实挺恶心人的,什么玩意啊,活着又污染空气又恶心人。”
“......”
众人听着贾张氏的哀嚎,热火朝天的聊着。
——
“这群黑心肝的王八蛋,什么东西啊,见不得老娘好是吧,一群生儿子没屁眼的狗东西们,什么玩意啊。”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对于外面看热闹说风凉话的众人,贾张氏那个一个恶心,同时,她打的主意也落空了。
本来想讹一笔的,谁知道,院里的住户太过精明,谁都不上当,真是太可恶了。
“一群穷酸东西,没听到老娘喊救命吗?活该你们受穷。”
——
易家。
“老易啊,外面干什么呢,这么热闹?”
一大妈问道。
“没事儿,聊天呢。”
易中海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就因为贾张氏,害得他掏了一大笔钱,这钱本应该是傻柱出的,谁知道,他存的钱,全都被贾张氏给偷摸借走了。
要说最难受的还得是秦淮茹,好不容易把贾张氏这尊大佛给送走了,没成想这玩意又自己回来了。
真发愁啊。
易中海知道,傻柱的钱一分钱都要不回来了,贾张氏那抠搜贪财的模样,钱进了她的口袋,想都不用想了。
“哎!”易中海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为了他的养老生活,这恶气他也只能咽下去。
“老易,洗手吃饭了。”
......
前院,阎家。
“哎,老阎,我听贾张氏说,她被秦淮茹弄回乡下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跑回来,啧啧啧,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是这样的人。”
三大妈一脸唏嘘的说道。
大家都以为贾张氏去探亲了,没成想是被秦淮茹给算计回下乡了,现在又偷跑回来了。
“哎呦~是嘛~秦淮茹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没想到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阎埠贵煞有其事的附和道,那模样,绝对是个好捧哏。
“可不是嘛,会不会是,贾东旭死了,秦淮茹有其他的心思了呢?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有些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嗯,确实。”
“'只能说,贾张氏挺幸运的,一身肥膘饿瘦的跟个皮包骨一样,还一口气跑了回来,真是厉害。”
“我看贾张氏没瘦多少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比喻,你不是一直跟我们说,有时候说话可以适当,夸大或比喻嘛,难不成你给忘了不成?”
三大妈脸上露出鄙夷的目光说道。
“行行行,你说是就是。”
阎埠贵表示不理解,但尊重。
“我是真没想到,秦淮茹居然会是这样的人,啧啧啧。”
“其实这也怪不到秦淮茹身上,要知道,秦淮茹也是受害者啊,难道不是吗?”
阎埠贵表情复杂都说道。
“换成谁,谁都很有可能会向秦淮茹那样干,贾张氏呢死老太婆,可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三大妈没有说话,表情复杂的看着阎埠贵,同时,她也想起秦淮茹的遭遇,反驳的话语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