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把自己家后院大门,给对外开放了,还贴上了欢迎谋朝算位、结党营私的温馨提示。
对于皇权统治是大不利的事情,除非,皇上脑子里面进水了。
念此,解缙顿时解释说道:“掌柜的,我就随便说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哈,毕竟酒楼的生意运营,也是很重要的,不要因为我的一点小事,耽误了咱们酒楼的生意。”
最近几天酒楼的生意是很火爆的,每天都是满员的状态。
尤其是方便面正式推上餐桌之后,这道平民美食,就成为了无数食客心里的佳肴。
掌柜的估计还要忙着算账呢!
哪有什么时间来帮自己出谋划策。
“咳咳,那个我是说假如哈。”
抱着试探试探的心态,任以虚清了清嗓子,轻声地说道:“假如殿试再出些奇葩题目,你会怎样?比会试更加奇葩的那种!”
“啊??”
解缙顿时露出了一张哭脸::“不至于吧?还来?”
他可是不想再经历一遍会试考题了,实在是太变态了!
那哪里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题目啊!
四书五经简直成为了摆设,死读书的路子,是完全走不通了,只有真正掌握了书本中所有知识的人,才能脱颖而出。
“父皇!父皇!”
朱标匆匆赶回宫中,整个人的脸上都是兴奋。
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顾不得太子自身地礼仪修养,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朱元璋所在的崇政殿。
“什么事啊?这么急?”朱元璋眼皮微抬,不紧不慢地道。
他可不太喜欢这种火急火燎地办事风格,没有皇家子弟的气度。
标儿以前可不是这种性格,也不知道今天为何会这样。
“父皇,出大事了。”
朱标连忙行了一礼,如实快速禀告道:“刚才我去任以虚酒楼,询问方便面充当军粮的问题,谁知道他竟然直接否决了。”
“否决了?”
朱元璋有些意外,任以虚竟然会否决这个提议,没理由啊?
难道他自己没有看出来,方便面的其他用处?
朱标点了点头道:“是啊,因为方便面身上有很多隐藏的缺点,例如缺乏丰富的营养,并不适合做军粮长期储备。”
“咱知道了。”
朱元璋闻言有些落寞,他其实也是很希望大明军队,能够进一步强大的。
大明国运万世昌隆,绝不能成为一个口号!
必须从最基本的军事需求,开始着力挖掘深入,军粮升级就是其中一个重中之重。
方便面本来是一个火苗,结果,现在被任以虚给一下子浇灭了,这很难让人不失望。
“但任以虚那边还有食物能充当军粮!”朱标这会儿也算是恢复了几口气,连忙补充说道。
他最在乎地就是这个压缩饼干了,必须要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带入宫中。
“什么?”
朱元璋转过头来,他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还有食物,能够充当军粮?
军粮可不是大白菜!
“父皇,事情是这样的......”
朱标不敢耽搁,连忙跟朱元璋说了关于压缩饼干的事情。
此物才是真正的军粮。
“压缩饼干,压缩饼干......”
朱元璋很激动,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新词。
按照朱标所介绍的那样,这个压缩饼干不仅小巧玲珑,还富含多种营养,便于储存,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
他没想到大明的国运还能进一步延长。
“标儿,你负责催促任以虚,尽快将压缩饼干研制出来,而且,殿试的事情也抓紧,不能再耽搁了,以免错失良机。”朱元璋迅速下令道。
“是,父皇!”朱标恭声接旨。
朱元璋突然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虽然任以虚辞官,但依旧在官场的错觉。
这种人才确实要多加重用,念此,朱元璋的嘴角勾出了一抹不经意地弧度。
而此时此刻,任以虚对朝廷吩咐的事情,并不算上心,因为对他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啊,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完全解决。
殿试的考题,任以虚随便写了一个,难度控制在和会试差不多,但又能走出另一条新意路线,以便于彰显出殿试规格的森严。
可本质上还是考验贡士的应变能力,毕竟世事无常,平静的湖面培养不出优秀的水手。
殿试作为科举之路的最后一关,得好好肩负起筛选功能。
压缩饼干的制作方法,任以虚也写了下来。
由于任务实在是太过简单写意,顺便还生出了一个其他想法。
“初九!”任以虚高声呼唤了一声。
“哎哎,我来了。”
闻言,初九笑呵呵地跑了过来,还不忘在围裙上擦擦手:“掌柜的,你叫我?”
“这个给你。”
任以虚递给了初九一个物件。
“掌柜的,这个是?”
初九只是看了一两眼就惊住了,这个东西好像是菜谱。
看起来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定睛一看,内容细节十分详细,有不少小插画,轻松简略地点明了含义。
就算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厨子,都能够看明白,对烹饪的人来说,十分地友好,更不要说是久经沙场的他了。
“这是压缩饼干的制作方法。”
为了方便初九制作,才将方法阐述地如此明白。
朱标虽然看上去不是很着急,但是吧,估计心里也是十分地期待。
之前老朱肯定对他做出批示了,要不然,不能够这么火急火燎地,来酒楼里面要方便面当军粮。
“压缩饼干?”
初九再次震惊了,他下意识地念叨了一遍这个名字,难不成酒楼又要推出新菜品了?
这个速度会不会有点快了?
毕竟方便面的爆火才过去一周时间。
要是这么快就出新品的话,可能会影响后续酒楼发展空间,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掌柜的可以无限制,输出新菜品。
万一哪一天掌柜的江郎才尽,酒楼就会迎来史无前例的危机。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只可惜老九自己都不清楚,在他对面坐着的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