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昏暗的房间里,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黑暗吞噬。十五号贵人手持蜡烛,缓缓靠近床上被束缚住四肢的斯年。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十五号贵人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兴奋与疯狂如纠缠的丝线,让人不寒而栗。
“柳姨飞鸽传书给我信里提及寻到一位有眉心一点红的女娃,你知道我看完信纸那会,有多兴奋吗?朱儿,你又活过来了。
这次,我会耐心引导你,绝不会再伤害你,朱儿,你乖乖听话,不要再惹怒我,老天垂怜,给我机会弥补儿时的遗憾。”十五号贵人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斯年全身僵住,心中涌起无数的疑问,“朱儿?不是为了救郝富贵,命丧歹人手里吗?难不成还有隐情?”
斯年瞧着十五号贵人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他捏着斯年的手说道,“那一日,我被母妃训斥,满心的委屈无处发泄,我抓走母后养的金丝雀躲在花园假山后,试图寻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将它活埋。
就在这时,我瞧见管家鬼鬼祟祟地绕到花园后,我心中好奇,便一路尾随。直到目睹管家进了废弃的柴房,我蹑手蹑脚地蹲在柴房外,透过门缝往里看。”
十五号贵人继续说道:“只见管家学了几声猫叫,稻草堆里冒出一个女娃,我听到管家喊她朱儿,管家从袖口拿出一团油纸,里面装着蜜饯。朱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蜜饯,管家拿起一颗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撩开裤头,扔了进去。
朱儿很自然地凑了过去,稚嫩的小手熟练地帮管家解开亵裤。当我看到朱儿那樱桃小嘴一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心中升腾。”
回忆起那个场景,十五号贵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
“其实,这并非我第一次碰见这种画面。有一次,我在假山后面偷偷瞥见了府里的下人和丫鬟在墙角苟合,从那一刻起,我对男女之事便产生了懵懂的兴趣,而朱儿的出现,让我找到了尝试的对象。”
斯年听着十五号贵人的讲述,她无法想象这个畜牲在年幼的时候就已经如此邪恶。
“管家很满意朱儿的表现,整理好衣裳,把蜜饯全给了朱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第二日,我找了个借口想吃城西王婆的烧饼,把管家支开。我装了一包袱的吃食去了柴房,学着管家喵喵喵叫了几声,果然朱儿从稻草堆里冒了出来。”十五号贵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凑近朱儿,解开包袱,将饴糖从裤头扔进去,轻声说道:‘张嘴。’朱儿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她并没有像对待管家那样含住那处,而是直接拿起包袱里的食物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十五号贵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被惹怒了,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凭什么那狗奴才可以,到我这就不乐意了?你不动口,我自己来,我赌气脱掉亵裤,往朱儿嘴角送去,撬开她的嘴巴强迫她,朱儿不情愿地碰了一下,还咬了我一口。’”十五号贵人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他的情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疯狂的时刻。
“‘你竟敢咬我!’我怒吼道,心中的愤怒如同火山一般喷发,失去了理智,我开始四处寻找着可以发泄的东西,最后目光落在了一把草堆旁压着的一块石头上。
我拿起石头,疯狂朝着朱儿砸去,一下又一下,朱儿惊恐的眼神和痛苦的叫声并没有让我停下,反而越叫我下手越狠,在那一刻,我仿佛被一种邪恶的力量控制住了,彻底失去理智。”
“红色的血液一滴一滴地流出来,我看着那鲜艳的颜色,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以前惩罚奴才只是打骂,从来没有弄死过,而且都是借助管家的手来惩罚那些犯错的下人。而这一次,我亲手惩罚朱儿,那种血液流淌的画面,让我觉得仿佛身上的某种被封印的东西彻底释放了。”
斯年听着十五号贵人一口一句朱儿,她无法想象朱儿曾经遭受了如此可怕的折磨,“这死变态自幼生活在奢华与尊崇之中,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习惯了一切都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稍有不顺,便会心生不满,所以朱儿的反抗与怠慢,彻底激怒了他。”
十五号贵人起身,伸手将蜡烛放置在桌上。随着布料落地的声音响起,斯年心中一阵厌恶。“这死变态,天生就是坏种,还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死样子。”
小啵啵在一旁焦急地看着斯年,“小主人,我要不要给他投喂黑色药丸?”
斯年咬着牙,“暂时不用,我还想打听碎片的下落呢,上次在香儿的梦境里不是感应到。”
小啵啵担忧地说道:“可是小主,我怎么觉得他脱的差不多了,就要开始折磨你了。”
斯年寻思片刻,“没这么快进入正题吧?不是还需要做热身运动?尤其这种不正常的,前戏不是需要酝酿更久?”
小啵啵听不明白直摇头,“小主人,我不懂什么前戏后戏。”
“小啵啵,随机应变。如果这死变态饥饿难耐,你趁其不备,直接给他投喂黑色药丸。”
“小主人,我一直把药丸抱在手里呢,情况不对,就给他投喂。”
十五号贵人将身上的衣物褪尽,拿起床头的蜜罐,打开盖子,舀出少许,涂抹在下身那处。
“原来是金针菇,真是器小瘾大。”斯年瞥了一眼,心里鄙夷道。